七零之大院来了个大美人: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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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农闲不下地的好些男人们就三三两两或蹲或坐地凑做一堆,有的吹胡子瞪眼,摇臂摆手地“挥斥方遒”,有的抽着烟隔雾看热闹,有的四人围一圈打扑克,有那倒霉的脸上贴纸条都糊眼了,边上围观的人直嚷嚷“退位让贤”。

    一个个身上的衣服虽然多少摞了补丁,但脸上神情均轻松惬意,毕竟一年中最重要的事儿忙完了。

    不远处的树荫下,女人们聚成一大群,手里全不闲着,不是缝补衣裳,就是纳鞋底镶鞋面,或是捡豆子摘菜。哈哈哄笑一阵子,凑头窃窃私语一阵子,间或和男人们搭几句话,或朝聚堆玩拍纸片和跳房子起口角的男孩儿女孩儿们吼两句。

    谢茉见到做游戏的孩子们,不由地忆起小时候带给她无限欢乐的便宜游戏,跳房子、打瓦片、翻花绳、丢手绢、老鹰抓小鸡……

    褪色的回忆一下子鲜活起来。

    唇角不知不觉微扬。

    刚挨着人群,谢茉便听见有人正议论自己。

    “……今天这个广播员是上回念得奖稿子那个吧?”

    “听着像,好像姓谢。”

    “哪啊,姓谢那个是得奖那个,不是广播这个。”

    谢茉会心一笑,带着“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愉悦蹬车穿梭而过。忽地,一道女声喊她:“谢同志?”口吻怯怯,透着不确定。

    谢茉刹车,转头,一个年轻女人手里拿着鞋底针线,一边朝谢茉走近两步,一边朝下拉拉衣袖。

    “真是你,谢同志,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女人面上欣喜。

    谢茉认出来人,和姐姐一起去她家商量做鞋的王小妹,当时说相亲对象家在镇上,现今看来已相亲成功结婚了。

    想着,谢茉便问了出来:“你结婚了?”

    王小妹扯扯嘴角,轻轻点头,容不间隙地,她吊高嗓音问:“谢同志,我听广播里声音和你挺像,是不是你啊?”

    谢茉颔首:“是我。”

    王小妹眼睛“蹭的”冒出光来,赞叹:“谢同志,你可真厉害。”

    接着,她又问:“你这是公社干部了吧?”

    “可不是干部。”谢茉笑说,“就是个宣传科的小干事。”

    “那也了不起。”

    又说两句,谢茉抬腕瞅瞅时间,便结束话题一踩脚蹬离开了。

    下午上班,不等袁峰循例来办公室溜达,谢茉便带着稿子敲响袁峰办公室的门。

    袁峰正悠哉地翻看报纸,见到谢茉,拿起手边茶缸啜了一口,问:“小谢,有事?”

    谢茉把稿纸递给袁峰:“科长,您看这篇稿子明天用可以吗?”

    广播稿件频率和内容都没硬性规定,倘使出稿困难,一篇稿子可反复使用好几天,内容不限于新闻广播、最高指示,以及最高指示相关延伸解读,一些生理卫生小知识、农业知识等等都是可以的。

    袁峰还曾特地鼓励他们丰富广播内容。

    他在看到谢茉这篇广播稿后,却没一口应下来。

    这宣传可行,但里面涉及妇女工作,需要与妇女主任沟通,况且,前些年宣传过一阵类似问题,但雷声大雨点小,效果很不理想。

    不过,他也没直接拒绝。

    谢茉如果只是个没背景能力平平的村镇姑娘,他不耐沟通联络的麻烦否决她稿子问题不大,可人家是军属,偏能力还强。

    前几天到县城看国庆汇演,他出来抽烟透气时,目睹谢茉和县里一把手有说有笑。

    显然,谢茉跟县委书记认识。不然,人家书记日理万机能有空跟底下公社一个小干事交谈?瞧情形,那可不仅仅是“认识”那么简单。

    他知道的,书记部队出身,为人刚强,以前见他时哪有一点笑模样,都是肃着脸不苟言笑,可他偏对谢茉态度亲切和蔼。

    想想谢茉的级别,即便她男人年轻有为,前途大好,但军职营级干部对应行政正科级干部,和县委书记差了级别的。

    是以,谢茉必然另有来头,或她男人大有来头。

    这样的话,他便多了几分斟酌。

    思忖片刻,袁峰说:“这里头涉及妇女工作,我要先跟于主任沟通一下。”

    谢茉便退了出来。

    临下班,谢茉藉着给暖瓶接水的当**动筋骨,透透气,正提着暖瓶往回走,便被管妇女工作的于主任叫去办公室。

    办公室简陋却整洁,谢茉快扫一眼,便敛回视线。

    于主任桌上叠着一份报纸,报纸上压着一本厚厚的塑料皮笔记本,眼前桌面铺着几张稿纸,手边洋瓷茶缸喝了大半。

    谢茉拔开暖水瓶木塞,顺势将于主任的茶缸倒满。

    于主任眉眼含笑:“小谢,是个有心人。”

    说着,点了点稿纸,一语双关。

    谢茉瞥一眼之前留在袁峰办公室的稿纸,微笑道:“您过誉了。”

    “没过誉,没过誉,年轻人有想法,重视妇女问题,这是好事,该表扬。”于主任笑说,“小谢,说说你怎么想的。”

    然后,指了指边上的椅子,说:“坐,咱们坐下说。有什么想法,只管畅所欲言。”

    谢茉微微欠身:“既然领导给我机会,我就说一些个人见闻和浅见。”

    “妇女能顶半边天,可妇女这半边天却没得到应有的关爱和尊重。迄今为止,丈夫打媳妇、婆婆打儿媳现象仍司空见惯。”

    “比如说,我知道一个大姐,她连生两个女儿,没生出儿子在婆婆丈夫眼里便成了罪人,婆婆非打即骂,丈夫一不顺心动辄拳脚相加,周围人虽可怜她,但也认为是她没做好,没生儿子,对不起夫家。可只要知道些相关卫生知识便明白,生男孩生女孩本就不在女人。”这是林春芳姐姐的真实遭遇。

    于主任沉沉的点头。

    “说到生女孩,丢弃女婴的事也时常发生,打媳妇这事在村镇更不罕见,极个别真往死里打的,才会闹出来村干部或长辈管管……真要出效果,还得宣传惩罚双管齐下。”

    “尤其惩罚。应该让治保主任抓几个回来,好生教育惩处,若情节严重的,列成典型,再有想打老婆儿媳妇的,想一想处罚,多少会收敛些。”

    “宣传方面,鼓励受害者向政·府求助,不要闷不吭声要喊出来;通过对典型实例的宣传,潜移默化扭转群众们以往的错误思想。”

    于主任叹一口气,说:“还是妇女工作没有做透彻,没能从思想深处扭转重男轻女的封建观念。”

    谢茉说:“这本来就是个循序渐进的工作,您先时已经打下坚实基础,现在只需加强宣传教育巩固已取得的成果,进一步从深处挖掘问题,解决问题。”

    于主任笑着点头:“说得好!”

    这个议题扩充了几条相关内容,便在第二天的大会议上,由于主任和谢茉一番慷慨激昂的宣讲后,通过了。

    邢主任高度表扬谢茉的主观能动性,并展示出大力支持的态度。

    整个宣传科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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