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失控[追妻火葬场]: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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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仍然努力绽放出一个让人愉快的笑容。

    她本来想给小饭馆的老板一些钱,但阿姨说是剩饭剩菜,坚持不收,她只好每次来取的时候嘴巴甜一些。

    就在贺泠拿着装满剩饭的塑料袋准备离开的时候,却意外地在小饭馆里看到了正在收拾碗筷的陆珩。

    “你在这里做什么?”贺泠把装着剩饭的袋子裹进校服外套里保温着,忍不住上前询问。

    陆珩熟练地把客人吃剩的饭菜倒进旁边的泔水桶里,碗盘则叠成一摞端走,进后厨之前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挣钱。”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起来不像是第一天上工的样子。

    贺泠:“……”

    她瞧了一眼正在炒饭的阿姨,这年头,高中生还能在学校门口光明正大地兼职?

    但她把这话咽回了肚子里,小饭馆阿姨对她这么好,她可不希望有人没眼色地举报人家雇佣童工。

    虽然陆珩规规矩矩地穿

    着印着小饭馆LOGO的围裙,身高将近一米八的个子,周身的清冷感乍一看也不太像未成年,也并不是被迫劳动,但不妨碍有人会眼红小饭馆的生意红火。

    贺泠又想起那场直击人心的国旗下的讲话。

    是学校的助学金不够用吗?

    陆珩不搭理她,自然也猜不到少女内心复杂的活动。

    正是饭点,小饭馆里挤满了吃饭的学生,贺泠见陆珩没那么快下班,赶紧先回学校把猫喂饱,又折返回了小饭馆。

    十分钟后,陆珩摘下了围裙目不斜视地往外走,仿佛当她不存在。

    贺泠便匆匆跟了上去。

    “老板给你的工钱多吗?”贺泠跟在他屁股后面,有些好奇地追问。

    “不多,但管饭。”

    不光管他的饭,还管他妹的饭。

    要不是陆珂某一次发烧后味觉短暂失灵,死活不肯吃学校食堂的饭菜,陆珩也不会咬牙给她带一碗十块钱的销魂炒饭,从此让她产生了挑食的情绪。

    但这些属于隐私的部分,陆珩不会主动告诉贺泠。

    “老板答应给小橘子留饭,是不是因为你在那里打工给我说情的缘故?”

    “你什么时候再去看小橘子?每次我去喂它,它都会朝我身后探头,可能是想你了。”

    “那你去小饭馆打工,不影响学习吗?”

    陆珩突然刹住了脚步,贺泠一头撞到了他挺拔的背,本就冻僵的鼻尖又酸又痛,通红蔓延到了脸颊上。

    “跟你有关系吗?”陆珩冷冷地回头看她。

    “没有,”贺泠怯怯地回答,“但我们不是小橘子的‘父母’吗?”

    这层关系够不够?

    “父母”二字一出,陆珩的耳根也被她传染了似得——红了。

    “我可没工夫当一只猫的……主人。”说罢,陆珩低头把停在路边的自行车解了锁,将打包好的炒饭扔进车篮里,扬长而去。

    贺泠在风中凌乱,她刚刚说了什么?

    小橘子的“父母”……的确是一个会让人想歪的称呼,可她只是想表达,他们一起喂养了同一只流浪猫,是朋友啊!

    她看着陆珩的背影,想起那个熟悉的饭盒,眼睛有点发酸。

    贺泠知道陆珩父母双亡,却没想到,他家里还有需要他打包带饭的亲人。

    应该是相依为命的那种吧。

    在那天之后,他们的交集似乎变得更密集了。

    虽然那一次,陆珩淡漠地说,有贺泠在,他就不会再来给流浪猫喂食了,但她发现,这人其实是嘴硬心软。

    或许是陆珩在小饭馆打工的缘故,他知道贺泠哪天没空喂猫,就会自觉在下班后拎着处理过的剩饭去喂,被迟到的贺泠撞见了好几次。

    甚至有一次,陆珩还给小猫带来了一件一看就是手织的粉色毛衣,歪歪扭扭的,却足够帮“小橘子”抵御冬天的寒冷。

    起初知道这只流浪猫被正式取名为一个水果时,陆珩的表情还有些一言难尽,但看到贺泠叫它叫得顺口,小橘子本猫也十分配合时,他也投降了。

    “小橘子,”陆珩费劲地给挣扎中的流浪猫套上了那件有点丑的手工毛衣,“你冬天掉毛,不怕冻死就穿上。”

    毛衣有些大了,套在瘦小的小橘子身上有点子漏风,看起来很没精神。

    “要乖哦,你的陆珩小主人也是在关心你呢,等你吃胖点了,衣服就合身了。”贺泠拎着剩饭走来,看到这“父爱如山”的一幕,忍不住笑了。

    贺泠弯腰对着小橘子说话:“你看,虽然有些人脸很臭,嘴巴也毒,但内心还是爱你的。”

    “谁关心它了。”陆珩把小橘子扔进她怀里,冷着脸要走,却被贺泠抓住了校服宽大的衣袖。

    “口是心非。喏,给你。”贺泠从书包里摸出一支药膏扔给陆珩,视线落在他手上密密麻麻的冻疮上。

    “女生才涂护手霜。”陆珩看到药膏包装的正面画着一只手,本能地想拒绝。

    “这不是护手霜,是冻疮膏。”贺泠一本正经地纠正,上次她在小饭馆的时候就看到陆珩洗碗时的手冻得通红。

    陆珩低头,默默收下了。

    小饭馆里是有热水洗碗的,但有时候客人多,热水器的水箱里没水了,他又想赶时间回家给妹妹送饭,就会直接用冷水洗碗。

    手都冻裂出了口子,他也没在意。

    他现在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怎么能怕苦怕痛?

    “手坏了写试卷的速度很慢,你也不想考鸭蛋吧?”贺泠笑眯眯地看着他。

    “我是年级第一。”陆珩将冻疮膏塞进口袋里,转身就走。

    “切,装什么酷。”贺泠低头吸了一口小橘子吃得的圆溜溜小肚子,“还是我们小橘子最可爱,表里如一的呆萌。”

    陆珩骑出去一段,突然刹车,回头看向正在卖力吸猫的贺泠。

    少女今天扎的是一个丸子头,不像之前的高马尾那样一甩一甩的,这次不像猫尾巴,却又像极了猫耳朵,一下下挠在他心上。

    等贺泠感受到投在自己身上这道灼热的视线时,她扭头,却只能看到陆珩骑自行车飞快远去的背影。

    她也不会想到,这个外冷内热的少年,从此与她有了纠缠不清的羁绊。  。

    机场。

    贺泠办完值机,走到正在补妆的林舒书面前,跟她做离别前的拥抱。

    “好了别矫情了,后天我会来接机的!”林舒书拍拍贺泠的背,在过去的七年里,留守在江城的林舒书不止一次来机场送别贺泠,仿佛成了一种闺蜜之间的默契。

    贺泠还想说点什么,就听到机场大厅里传来一道熟悉清亮嗓音。

    “陆珩!”

    一天遇见两次的缘分,贺泠不需要回头确认就知道那是谁。

    陆珂拎着饭盒一路小跑到自家哥哥办理值机的柜台,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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