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切黑恋爱脑养成指南: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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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侥幸,而是实力所致。”

    璃愣在原地,心中激动得难以言喻,目光一次次地在千风与时幼之间来回扫过。

    脑海里,是一阵又一阵的震撼与惊叹。

    这样的女子,既强大得让人无法忽视,又美得令人屏息。

    能与她为友,还真是自己莫大的幸运!

    ……

    ……

    鬼奴为璃安排了一个房间,待时幼参加承天榜比试前,璃将在鬼极殿暂住。

    送璃至其房后,时幼倦意渐生,便回到自己的房间。

    房内设有一间浴房,池水静默,唯有水雾蒸腾不息。时幼脱下外衣,缓缓踏入池中,任凭温热的池水漫过她的胸口。

    她靠在池壁上,目光微垂,沉默许久。

    等报了仇,自己也该离开了吧。

    毕竟,她在鬼极殿住了一年,却从未真正在这得到归属感。

    因为这片土地,这座殿宇,这每一块玉石、每一方檐角,都与她无关。

    这里属于玄霁王,是他九百年沉沉浮浮,铸

    成的一方天地。

    时幼也很想有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

    不必借人之手,不必寄人篱下。凭着自己的双手,一点一滴去积累,去建造,直到有一天,得到那只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一方天地。

    只是,想到这里,时幼忽然皱起了眉。

    按照与玄霁王的约定,报了仇之后,她的阴阳眼,便要留给玄霁王。

    还好,这一年,她已提前习惯了黑暗。

    偶尔闭目舞刀,甚至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将周围每一寸风声都铭记于心。不见五指的夜路,她阖眼一遍遍走过;那些看不见的孤寂,她早已熟悉。她不曾声张,但也从未停下过。

    因此,她不惧怕失去光明。

    只要她想,她的刀,依旧可以在黑暗里,精准地刺中敌人的心脏。

    时幼掬起一捧水,任水珠从指缝滑落,溅入池中,漾起细小的涟漪。

    就在这时,她的耳尖动了动。

    屋内有人。

    时幼从池水中站起,不动声色系上浴服的系带,提步朝屋内走去。

    水珠顺着她纤细的脚踝滑落,脚点在冰凉的金丝玉砖上,留下斑斑水迹。

    水迹从浴房一直延伸至寝殿。

    空气微凉,香炉里的烟雾缓缓升腾,融进了微微晃动的烛光中。

    时幼抬头,对上了那双好看的眼睛。

    玄霁王斜倚在她的床榻上,整个人看起来随意又慵懒,仿佛只是一时兴起的停留。

    他换了衣裳,暗色的云锦鹤氅上,绣着云纹金线,长发用乌木发簪随意绾起,簪尾坠着一颗血玉,沉沉地晃着。

    虽看着衣袍整肃又张扬,可他看着,却少了些往日的锋芒。

    平日的他,是冷月,是霜雪,是无人能及的孤峰。

    现在的他,是薄雾,是晚风,是倦意沉沉的松枝。

    时幼没有问他,为何要深夜出现在自己的房中,也没有去质疑这不合礼数的举动。

    她只是走到床榻另一侧,在距离玄霁王最远的边缘坐下。

    长长的浴服裙摆垂落在地,分明的距离,却似在烛火摇曳中,模糊了界线。

    “你怎么了?”她问,声音很轻,“你看起来,不大对劲。”

    玄霁王没有立刻回应,似乎连回答这个问题都觉得倦怠。他侧着头,目光平静,却藏着少有的疏离与柔软。

    “今夜,似乎比平时都要长些。”

    “这漫长的夜,让本王想起了些许久远的事情。”

    “有什么,是我能帮到你的吗?”时幼问。

    玄霁王低低的声音,隔了很久才再度响起,像是一句无关紧要的自言自语:

    “本王亦不清楚。”

    “只是觉得,若离你近些,便不会再想起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话音落下,室内一片寂静。

    时幼愣了片刻,目光落在他微垂的长睫上。

    烛火微晃,明灭之间,他的眼中,好似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情绪。

    时幼将手搭在膝上,眼中有些同情:“你之所以会去想无关紧要的事情,是因为,你现在,不开心。”

    她接着道:“人,在不开心的时候呢,思绪总会乱一些。你觉得今日的夜太漫长,不过是因为,刚好,无人陪你度过这漫漫长夜罢了。”

    玄霁王没有说话,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眼底的冷意仿佛深了几分。

    生无七情的他,何来不开心一说?

    整座鬼极殿,都是他的鬼奴,他又怎会无人陪伴?

    他看着她,觉得她这副自以为是的模样,实在愚蠢至极。

    只是,尉迟风游的话语,似乎又一次在耳畔响起,那声久违的公玉白离,像一根细针,不偏不倚地,刺中了他沉寂已久的心。

    这夜……还真是不够清净。

    玄霁王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的确不大高兴。

    哪怕,他并不想承认这一点。

    他本能地想要说些什么,试图将这人类女子的僭越,彻底碾碎在这漫漫长夜里。那些能足够反驳她的话语,已经在嘴边凝成了形,只等着开口——

    只要说出来,便能打碎她的自以为是,折断她始终高昂着的脖颈,让她无地自容、低下头去。

    可话还未出口,时幼忽然抬眸,冲着他笑了。

    “不过既然你来找我,那这一夜,应该不会再那么漫长了吧?”

    烛火轻晃,映在她的眼底,明灭流转间,带着某种真诚的温度。

    二人的影子映在墙壁上,随着火光摇曳不已,忽而靠近,忽而又远离,像在试图接近彼此,却又小心翼翼保持着距离。

    玄霁王看着墙上的影子,忽然生出一种微妙的错觉。

    这一夜,似乎真的不会那么漫长了。

    屋内很静,能听见夜风拂过帷幔的声音。

    时幼沉默片刻,忽然开了口,声音轻轻的:“我弟弟还在的时候……其实我,也是个不安分的孩子。”

    玄霁王眉目间未显意外,只是安静听着。

    “那时的我,总觉得修行太苦,躲则躲。实在没处可去,便翻翻那些故事书,倒也能解闷。”

    “那些书里说,人心若是不快,喝一壶酒,便能解千愁。醉了,便不会胡思乱想,也不会记得心头烦事。”

    玄霁王听到这里,似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确定。”

    “嗯。”时幼点头,声音肯定,“至少,书里是这么说的。”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

    喝酒……解忧?

    玄霁王半阖着眼,听着时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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