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通房她只想混日子: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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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炤为了早日赶到观沅故乡,连日奔波十分疲累,这会儿只想静静一个人休息会儿,便对长宁道:“你先去吧,我明日再去拜访县令大人。”

    长宁也摇头:“实在去不动了,都怪你非要连夜赶路,我现在感觉整个人都是飘的。”

    窦炤想了想,只得对莫谦道:“今日辛苦莫大人安排一切,只是我二人连续赶路多个日夜,在马车上也没怎么休息,实在没有精神赴宴,县令大人的盛情我们心领了,还望莫大人代为转达我们的歉意。

    长宁插嘴道:“如果方便的话,不如将接风宴改在明晚如何?”

    莫谦连忙拱手道:“是下官疏忽了,二位公子旅途劳顿,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下官这就去回复县令大人,将接风宴改至明晚。也请二位公子放心,明晚的宴席,定能让二位满意。”

    窦炤闻言,微微皱了眉:“改在明日也行,只是南风馆的姑娘就不必了,我们只想与县令大人聊聊闲话,不需要外人陪同。”

    莫谦脸上闪过一丝遗憾,劝道:“这两位姑娘绝不是一般的乐女茶娘,窦公子只要见过,定然……”

    窦炤一张脸便冷了下去:“莫大人这是要强迫我们去见两个乡野女子吗?”

    莫谦吓得脸都白了,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下官没有这个意思,窦公子放心,明日绝不会有任何女子在场,下官这就去安排。”

    窦炤冷哼表示同意。

    莫谦这才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躬身退出。

    出了小院大门,禁不住直摇头:真是上京被惯坏了的贵人公子哥,当真不好伺候。

    莫谦走后,长宁直接洗个澡躺床上休息了。

    窦炤却看着外面霏霏细雨,想起观沅在牢里唱的那首歌,似乎也有跟雨相关的句子,一颗心便再也静不下来。

    或许,她从家乡去往上京的时候,也从这个小城路过呢?

    或许,她也在这里淋了雨?

    他叫观海找来两把油纸伞,说想出去走走。

    说实话观海累得要命,可二爷自从观沅走后整个人极其消沉,待人也愈发冷酷,他不敢惹,只得打起精神陪着。

    雨雾轻拂,将周围景致柔和包裹。

    街道两旁,古朴的屋舍错落有致,青瓦覆盖的屋顶在雨幕中若隐若现,偶尔有雨水沿着屋檐滴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几株桃花和木棉在雨中红成一团梦,时而飘落一两片,静静躺在湿润的石板上,像水墨画中不经意间点染的胭脂。

    “哎呀,真是可惜,他们怎么就临时取消了呢?”

    远远飘来一个女子说话的声音。

    听到声音的一瞬,窦炤仿佛捕捉到一缕来自彼岸的幽光,穿越生死界限,将他牢牢钉在原地。

    第64章

    观海也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张大了嘴巴,看一眼前面,又看一眼窦炤,傻呆呆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太熟悉了,他太熟悉这个声音,他跟观沅从小一起服侍二爷,是在长直院待得最久的两个人,连名字都是连在一起的,他绝不会听错。

    这就是观沅的声音啊。

    他见窦炤愣在当场,脸上是一种做梦都不敢信的表情,不由得急了。

    轻吸一口气,又不敢太大声,压着嗓子道:“二爷,二爷我们快跟上去看看,这声音,这声音不对劲啊!”

    “嘘……”

    窦炤梦游一般虚虚比了个手势,“别吵,离我远一点,别吓跑了她。”

    观海听着声音越来越远,急得额头上青筋都冒了出来,一只拳头捏得死紧,恨不得上去给他一拳。

    还在发什么呆呢?什么叫把人吓跑了?快追上去啊,不然人真跑了。

    好在,直到声音有些若隐若现,断断续续飘来的时候,窦炤终于迈开步子,缓缓跟了上去。

    他走得很慢,一直保持着能听见声音,又听不太仔细的状态,就这么若即若离地跟着。

    观海听他的吩咐,离他远远的跟在后面。

    他不明白,快跑两步上前看一看就能弄清楚,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么慢腾腾跟着是个什么意思?

    他也不敢问,他也不敢说,就这么心急如焚,又慢悠悠地在细雨中走着。

    渐渐地,雨,似乎下得大了些。

    窦炤的耳边嗡嗡作响,却又异常清晰地捕捉到每一点雨滴落在伞面上的声音,它们与前方飘来的话语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神秘的,像是招魂般的旋律,引着他这一缕失心之魂,晃晃悠悠地,走在看不见的归途之上。

    “哎呀姐姐,这地上太滑啦,咱们慢点儿走。”声音突然大了点,清灵的,宛如山间泉水叮咚。

    窦炤的手不自觉握紧伞柄,指尖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心跳不可抑制地加速,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在提醒他,这可能只是一个幻觉,一个他内心深处极致渴望的幻觉,一旦他离了这片雨,幻觉可能随时消失。

    就像这三年来每一个借助汤药才能入睡的夜晚,她那么真实地躺在怀里,温柔地,小心翼翼地吻他……可天一亮,一切便烟消云散。

    掉在青石板上的花瓣湿漉漉的,那么娇艳,也将他脸上的颜色,衬托得异常苍白。

    缓缓前行,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衣角被雨水打湿也浑然不觉。

    他期待着能在雨幕的尽头,看到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又害怕那雨幕的尽头,仍只是无尽的雨慕。

    终于,转过一道弯,前面远远现出两个身影,一白一绿,一起走进一个挂着“南风馆”木牌的小院。

    白色的身影更高挑一些,步态贞静文雅;绿色的更俏皮一点,如同春日里的新叶,每一步都踩着雨点的节奏,时不时回头对白色身影做个鬼脸,银铃般的笑声让这靡靡细雨都跟着欢快起来。

    窦炤手中的油纸伞骤然落地,周围的世界似乎都在这一瞬间失去了声音和色彩。

    雨雾、屋舍、石板路,一切在他眼中变得模糊,唯有那一抹绿色身影,清晰得叫人窒息。

    清澈明亮的杏眼,睫毛长而翘,眸光闪烁间灵动而狡黠;鼻梁小巧挺直,微微上翘,为她增添一点额外的俏皮;樱花瓣一样的唇形,粉润饱满,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清甜的笑容。

    脸颊上有淡淡几点雀斑,点缀在白皙细嫩的皮肤上,如同花瓣上不经意洒落的雨点,叫她那张脸看起来是那样的生动与灵巧。

    发丝被雨水微微打湿,贴在鬓边,如斯的柔美清新,是窦炤无数次见过的模样……他情不自

    禁闭上眼睛,任由雨水打湿他的脸庞,泪水与雨水交织在一起,已然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观沅收了伞准备进屋,抬眼却看见院外远远站着个人。

    瞧不太清他的样子,只是那身形挺拔俊朗,看着有些眼熟。

    他也不打伞,就那么直愣愣站在雨里,雨水顺着他挺直的鼻梁和刀刻般的下颌角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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