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家父汉武帝: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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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诸国中也是佼佼者。是如今最好的联盟选择。”

    “待明年出击拿下河西之地,便可遣张骞出使西域,在乌孙逗留,与之商谈,令乌孙上书求请。”

    ……

    口若悬河。刘据真没刘彻的定力,唯一对“明年出击拿下河西”之言微微挑了下眉,约莫猜到这是他父皇打算明年出兵,再战匈奴了。那看来,有些东西,他得催催柏山,动作快点。争取在明年开春弄出来。

    刘据打定主意,先且将此项按下,又听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开口了:“停。你们说这么多,对和亲人选可有提议?”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王信眼珠转动,上前言道:“以往和亲所选皆为宗室女封公主。”

    说完偷偷朝他身边一人使眼色。那人立即会意:“彼时和亲去的都是匈奴。匈奴与我们有世代血仇,自然不能让真公主冒险。但乌孙与我们并无仇怨,陛下看是否该显示一番我放诚意?”

    王信又道:“乌孙国小,如何配得上真公主。”

    “乌孙确实不如我大汉幅员辽阔。但宗室女获封公主,身份上也差一截,某些行事上不如真公主便利。而且真公主乃陛下血脉,若能诞下乌孙子嗣,我朝再拥立其为日后的乌孙昆弥,与我汉室更为有利。”

    “皇后嫡出身份尊贵,自然不行,但还有旁人可选。”

    这个旁人是谁,呼之欲出。

    “这就是你们的建议?建议二字倒是没看出来,不过这一唱一和,唱双簧的本事不错。”刘据轻嗤,面向王信,“盖侯,孤也有个建议,你可要听一听?”

    这语气……王信莫名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刘据虽这么问了,却没管他要不要听,只看了刘彻一眼,见他点头直接道:“孤觉得王充耳就很不错。”

    刘彻&王信&众人:!!!

    “王充耳虽非绝色,样貌差了点,好歹也算清秀,勉强还行。即便现在受了伤,落□□弱的毛病。可也正因如此,添了两分娇弱之态,更惹人怜爱不是?”

    刘彻:……

    王信一张脸已成猪肝色,抽搐着嘴角咬牙道:“太子殿下,充耳是男子。”

    “孤知道啊。但天下好男风的人不少,这方面你们应该比孤懂吧。”

    王信浑身紧绷,怒气值蹭蹭上涨:“殿下,和亲都是女子,从未有男子。”

    “从未有,而今就不能有吗?我大汉以往也未有帝王亲女和亲,你们不是也照样提议了?”

    王信:……

    刘据一叹:“盖侯可是舍不得?你既舍不得自己儿子,为何要父皇舍自己女儿?莫非你比父皇还高贵。你的儿子是宝,父皇女儿是草?”

    这话让王信面色大变:“臣绝无此意。”

    刘据点头,没抓住这点不放,“好心”地再度提议:“不如这样吧。盖侯既舍不得儿子,那自己上如何?”

    王信:???

    什么?你在说什么鬼?是我耳朵坏了吗?

    刘据目光扫过去,上下打量王信:“你年纪是大了点,但乌孙昆弥年纪也不小。你俩还挺配的。这世上有人喜欢小鲜肉,也有人喜欢老腊肉,说不定人家昆弥就好你这口呢!”

    噗。咳咳咳。

    一直憋着的刘彻再忍不住,一口水喷出来,呛得他咳嗽不止,看向刘据的眼神十分微妙,简直一言难尽。

    刘据孝顺地上前给他顺背:“父皇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喝个水还能被呛着。”

    刘彻嘴角抽搐,瞪他一眼,斥道:“好好说话。小小年纪,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哪里学来的这些污言秽语。”

    刘据耸肩,不以为然,他不过说说,有人还做呢。

    但既然父皇这么说了,那他还是正经点吧。毕竟他过来可是要办正事的。

    当然他办事的手段也很简单粗暴,取出竹简,直接递给刘彻:“我刚巧得到点东西,父皇看看吧。”

    还贴心地给刘彻一一展开。

    刘彻只瞄一眼,脸色就变了。

    就在京中,对王充耳所为,刘彻不会全然不知,但也未必全然都知。似有些事,太后摆平得快,刘彻不去管不去查,自然就知之不详。

    如今一连串看下来才发现,竟有些心惊。

    以前只知王充耳混账,却不知他竟这般混账。一卷竹简都写不下,还要两卷。

    想到这样的人竟还敢肖想卫长诸邑,再看王信,竟还有脸以受害者姿态觉得不公,刘彻冷意唰唰往外冒,直接卷起竹简砸过去:“你自己看看!”

    竹简在空中划出一个美丽的弧度,碰,落在王信额头,再啪,摔在地上。

    王信弯腰拾起,瞬间面色煞白,冷汗涔涔:“殿下,敢问这东西是谁给殿下的,定是污蔑。臣……臣之犬子虽早年确实有些混账,但绝没有如此罄竹难书的罪行。

    “而且他所犯之事,臣都已对受害方进行弥补,取得谅解。这些年,犬子改过自新,已经数年不曾犯了。

    “此人特意弄出这等东西来,明显是想陷害于臣。还望殿下告知是谁,臣愿与其当面对质!”

    刘据挑眉:“若孤说就是孤呢?”

    王信表情瞬间龟裂。

    “孤也不是不讲道理,偏听偏信的人。盖侯言说对质之举极好。不如,孤这就让人去把这上面提到的受害者与牵扯到的人证全部带过来,到时候与盖侯一一对质,如何?”

    全部带过来……

    旁人或许做不到,但太子真的能!

    王信喉头一梗,突然不知如何言语。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应吧,部分就罢了,全部,对质时必然会露馅。

    不应呢,对质时自己提的。纯属自己打自己的脸。

    王信嗫嚅着,没能第一时间回答,便已是心虚之态,真相自现。

    刘彻也没再给他思考的机会,怒吼:“滚!全都给朕滚出去!”

    其余人麻溜遵旨。毕竟为了那么点交情和好处,上个书和亲也就罢了。如今眼看王家遇上大事,他们哪还敢掺和。

    唯余王信,战战兢兢不敢走。因为陛下说让他滚,可不是说此事不追究啊。只怕算账还在后头呢。

    “陛下……陛下容禀,臣子嗣单薄,充耳是老来子,臣不免宠溺了点,这才惯出他一些坏毛病。但他本性不坏的。他年岁尚小,还是个孩子,如今又遭逢大难,本就已经没几年好活,还望陛下开恩,陛下开恩呐!”

    还是个孩子?果然是弹幕所说经典名言,古今适用。

    “恁得聒噪。”刘据翻了个白眼,“父皇让你滚,你没听见?你是聋了,还是想抗旨?”

    王信不聋,抗旨的罪名也不敢认,憋着一张脸,无奈只能将所有言语都吞下去,行礼告退。

    他一走,刘据又将广仲的罪状递上去:“父皇再看看这个。”

    刘彻看完,脸色更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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