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按常理出牌(女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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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离愁随即又往后瞥了一眼那个侍从,道:“你也随我一同去,药房里的那些药材还未整理完。”

    那个侍从声音含糊地道一声是,跟在谢离愁身后,经过温明诲身旁时,两人一同行礼后,这才离开。

    温明诲撩开竹帘,走过去,很是自然地坐下来,看到矮桌上的两杯茶,目光微沉。她伸手去触碰茶杯,都是冷的,看来放置已经很久了。她道:“两杯茶?明珠,谢离愁何时有喝茶的习惯了?”

    谢离愁有个习惯,天蒙蒙亮时,会前往山间采集露水,故他喝得最多的也是山间清露,而非茶。即使他来这里几个时辰,也都是自备水囊,很少喝茶。

    这方,温明珠已将自己收拾妥当,重新坐回琴案后。闻言,他连头都没抬,手上已经开始拨弄琴弦,语气清冷:“只是偶然一次邀他饮茶罢了。怎么,你这也要管?”

    温明诲将两个茶杯移开,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支着头看着温明珠抚琴的身影,“冤枉呀,明珠哥哥,我只是随口一问。我今日来,是想同你说一下冥魄节的事。”

    “你的身体不好,冥魄节又需十日住在道观中,道观膳食又粗陋,以往你都是待个三四日便下山。我看这次,你不如……”

    琴音戛然而止。

    温明珠看向她的眼神幽深、寂静,扯动着嘴角:“以往每次不过待个三四日,你就急着催我下山,说到底不过是因为日子久了,去道观的香客会多起来,你怕有人看到我罢了。还说什么担忧我的身体,真是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

    “你这种小人,替母亲祈福、上香,母亲在地下也只会觉得作呕。”

    温明诲面对温明珠的夹枪带棒怡然不动,“秋季,寒霜渐起,山上湿气重,我是真的担心你的身体。以往每次谢离愁都会跟在你身边,这次也让他陪着你吧。”

    她起身,走过去,目光游离于他的腰部。

    这些年来,自从武功被废,温明珠的身体已大不如从前,这宽大的衣袍仅是被一根丝带系着,显得他的腰清瘦单薄,整个人形销骨立。但即使如此,也不败他的遗世独立之姿。

    不废他武功,他就会乱跑,就会反抗于她。但废了他的武功,就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两相权衡之下,她觉得,还是后者更好,即使他的身体会一日又一日、慢慢地垮掉,但只要他还在她身旁就好。

    温明诲伸手,想要去握他弹琴的手腕,温明珠将手缩回去,往后挪了三大步,将两人的距离尽最大拉得最远。

    温明珠像是在躲什么洪水猛兽,哑声道:“我宁愿受尽苦楚也不愿受你半分虚情假意。”

    她将手收回,对温明珠的话置若罔闻:“马上冥魄节,对于祈福、诵经一事,你需要静心静养,我就不叨扰你了,你就在此处好生休息。长生观一事,我会替你安排好,这次你想待满十日便十日,我都随你。”

    快要走到门口时,温明诲驻足回首,看着他,道:“明珠,再让我选一次,我还是会选择将你束缚在我的身边。人的一生,不过百来年,我只想顺从我心,你若是就范于我最好不过,若是不从,你就会像这样吃无尽的苦头。人有的时候,脊梁不必如此倔强,为你好,也是为我好。”

    等温明诲走了许久,久到窗外斜在条上的光逐渐变得黯淡,在矮桌上撒下一片昏黄,室内的烛火被侍人点亮。

    温明珠起身走到矮桌旁,他不假思索地把桌子一掀,顷刻之间,桌上摆放着的茶具被摔得四分五裂,茶水撒了一地,瓷器的碎片在地上闪烁着冷冽的光。

    端着饭菜进来的侍人正巧看到这一幕,手一抖,又赶紧将重心稳住,这才避免地上再多一场突如其来的狼藉。

    温明珠道:“将地上收拾干净,再拿一副新的茶具过来。”

    其实,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司空见惯。只要是温明诲触碰过的任何器具,往往都会在她离开之后化为一地的残渣碎骸。

    侍从道一声“是”,熟稔地收拾地上的残局。

    温明珠用叉竿完全将窗户撑起。明月高悬天际,清辉落在他的身上,似是给他披了一层银白披风。

    他靠在那儿,抬首失神地望了一会,抬手捋了捋额边的发,闭眼深吸,今年的秋冬似乎比往常多了些盼头。

    将叉竿拿开,合上窗户,温明珠走向梳妆台,将妆奁里藏着的书信拿起,于烛火照耀下,他将书信拆开,字里行间并无任何一丝苛责之意,皆是一些如同家常般的言语。

    信上最后一句写着——“山巅雪莲,昔颓靡不振,当于冬际,获己之绽放。”

    今夜里的另一处,倒有些不平常。

    霸占着此处山头的匪寇,被一个人搅得人仰马翻。

    这群匪寇占着地势山险,时常下山把独自或结伴成群走山路的儿郎给捋上山。当地的县官孱弱无能,有心管过几次,但养着的那些兵丁又不是那么能打,次次无功而返。打听到匪寇中有些江湖人士,只得求助天青阁。

    天青阁派了两位能人过来。

    两位女郎一听占据山头的匪寇也就区区七十来号人,又干着打儿郎主意的腌臜行径,其中那位穿红衫的女郎豪气言道:“我们待到夜里偷袭,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两眼一睁就是干。”

    另一位穿紫衣的女郎则急忙将一脸兴奋的红衫女郎用力按住,道:“人家七十多号人,我们加上兵丁也就三十号人,还是不要如此莽撞,我们要智取。”

    众人问:“何为智取?”

    紫衣女郎:“找一个人办成儿郎,找机会把迷药下到饭菜里,待夜里时,你们再冲上去。”

    江凤缨嘶了一声,“这个方法听起来好熟悉啊……”

    于是在下午,贺问寻头戴帷帽,穿上男装,孤身一人在山脚走着,自然被人盯上,自然被人请到山头里的寨子里。

    只见贺问寻掀开帷帽一角,把其中一个二当家迷得神魂颠倒,当即就带着回了房。一声痛叫还未出口,便被贺问寻割喉殒命。

    贺问寻再伺机溜到厨房,将迷药下到众饭菜里。待寨子里的人吃菜、把酒言欢、睡得酣畅淋漓时,一声口哨声后,兵丁们立马上山。

    被药得软成一滩烂泥的匪寇们被兵丁们五花大绑,一个串一个,跟串粽子似地捆在一起。

    剩下几个机灵点的已经从寨子后方处偷偷溜下山。

    “爹的,我就说那个不能带回来,身姿气度那个样能是普通人吗?老二死了也是活该,色字头上一把刀,以后你们都警醒点。”一个骂骂咧咧。

    “这谁知道那个美人是个女人假扮的啊……啊!”

    朦胧月色下,山路崎岖,人在狂奔时并不会眼盯脚下,而是只会目视前方。一个粗绳从地上猛地被拉起来,没看脚下路的匪人直接被绳绊倒,摔了个大跟头。

    夜风袭来,宽大的紫衫衣袍猎猎作响。

    头戴帷帽的女子转身,风吹起她的薄纱,露出她眼含笑意的漆黑瞳仁。只见她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将其拔。出,月光照耀下的刀刃似雪,但上沾染的血迹却怵目惊心。

    贺问寻笑意很是和蔼:“今夜,我就是用这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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