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按常理出牌(女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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缎绸使得真好。”

    “这南护法好说歹说在江湖风云榜上排得上号啊,怎么就败了?”

    “败一次能说是意外,都手下败将好几次了,这应该算技不如人了。”

    胸口处隐隐作痛,裴似锦闷哼一声,将喉咙处的血腥气强压下去,她眯着眼,看着贺兰若朝她信步走来。

    贺兰若淡然一笑,将缎绸收回衣衫中,朝裴似锦伸手:“可有事无?我扶你起来。”

    裴似锦冷嗤一声,自己踉跄着起来,冷冷地瞥了几眼刚刚那几个聒噪的人,走时故意拿肩膀撞了一下贺兰若,“少在这里假惺惺。”

    “真可怜啊。”

    裴似锦脚步一顿,抬首看向掩在枝丫间的人。

    那人利索从树上跳下来,道:“你怎么又输给她了?真的是可怜人呐。”

    裴似锦面无表情,沉声道:“滚开,别挡我的路。”

    那人不恼,反倒是挂起一张笑脸,温和道:“本在万渊盟颇有威望,自从她来了,你便一直饱受非议,受人指点,你就不恨她?”她凑过来,低声道:“反正不是盟内人,我替你谋划,杀了她如何?”

    裴似锦抬眸看了她一眼。

    她好像是在拉家常一般,接着道:“她若是死了,你就少了一个对手,说不定还能把她的独门武功秘籍抢过来,武功更上一层楼,这门买卖你完全不亏呀。”

    裴似锦不理睬,越过那人径直离开。

    那人依旧在她身后,那道声音犹如鬼魂一般纠缠不休:“你回去好好想想。杀了她,你能得到你想要的,我也能拿到我想要的,各得其利。”

    外面的天雾蒙蒙地亮了。

    裴似锦一夜未睡,眼白处尽是红血丝。她穿好道袍,推开门走了出去,顺着青石路走,穿过拱门,斜前方有两人在一棵大树底下站着。

    其中一位便是曾经向她提议的人。

    温明诲双手相扣,朝道长行了个礼,一脸恭敬:“敢问道长,为何这棵大树的树枝上挂满了用红绳穿着的小木牌?”

    第50章 脱胎换骨

    晨光穿过枝丫, 映照在每块木牌上。这些木牌正方两面都镌刻着文字,最上方有一颗小洞,由编制的红绳穿过,系在这些枝干上。

    温明诲抬首, 略过每一块木牌, 对道长说:“这些木牌上的文字, 好像都是人名。将人的名字刻在这些木牌上,这是何意?”

    道长回:“无量天尊。此乃长生树, 所挂之牌名为长生牌,上面的名字皆是良缘妻夫。凡名字刻于其上者, 其皆能长相厮守,缘定三生。”

    闻言, 温明诲脑海里很自然地浮现了那个人的身影,那个这辈子只会对她横眉冷对的明珠哥哥。

    她向来都不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说法, 只相信握在手中的真实。但此时此刻,她心里陡然地想将她们二人的名字共同刻在这一块小木牌上。

    温明诲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 自言自语道:“我心有所属,但心上人却始终不肯与我心意相通, 更谈何成婚,刻字于木牌上呢?”

    当说到 “成婚” 二字时,温明诲的呼吸窒了下。

    本来温明珠就是从她人手中抢来的, 那为何不继而强娶他呢?他既然能和贺兰若成婚, 那和她成婚又有何区别?反正她不顾他意愿做的事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件。

    她又问:“敢问道长,这长生树是否会对一段强扭的姻缘进行祝福呢?”

    道长语噎梗住了, 下意识地张嘴就想来一句“施主,强扭的瓜不甜, 回头是岸”,但看着温明诲这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硬生生地把话改成:“感情之事可以慢慢培养,时间久了,待到两人真心相待之时,再挂牌也不迟。”

    一片枯叶落了下来,叶片泛黄,叶尾卷曲,温明诲伸手接住,将其揉搓,碎叶从她的指缝间坠下。她道:“他对我的情犹如这片叶子,枯黄苍老,携他一同到此地挂牌怕是遥遥无期。”

    但成婚这件事还是可以做到的。

    她只消宴请宾客,将红盖头覆于温明珠头上,与他一同妻夫对拜,再遣人送他回喜房便好。此间,一则无需将温明珠的真容示于众人,二则温明珠本人自持身份,自是不愿宾客知晓他就是那日成婚的新人,毕竟此事着实折辱其名声。

    待婚事毕,她单独再来此地挂牌,那她与明珠之间生生世世,再不分离。

    一想到这里,温明诲不由地轻笑出声。她真的是对温明珠太仁慈了,本早就应该成婚了,何苦非得拖到现在。

    温明诲双手合十,对着道长极为虔诚行了一礼,道:“道长今日所言,明诲多有体会,甚是感激,多谢道长。”

    道长念一声善哉善哉,便即刻离去。

    温明诲转身,看向朝她走来的此人。目光落在那人缠绕绷带的手上,温明诲道:“看来盟主的小伤已被医治好。为何不多在房内歇息会?打坐祈福一事尚有几日,并不用急于一时。”

    裴似锦盯着温明诲的眼眸:“我昨夜想起了贺兰若。”

    温明诲挂着笑意的嘴角凝滞了片刻,才低声道:“此处并非谈话之地,随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越过一条长廊,途穿一条石桥,来到一座幽静僻远的亭子处。温明诲一撩道袍,坐在石椅上,抬手斟了两杯茶,茶气氤氲。她将其中一杯推向裴似锦,道:“裴盟主请坐。”

    裴似锦坐下,只是稍稍扭头,就能将殿堂内打坐的景象一览无遗。那鹤骨松姿的儿郎,正盘坐于蒲团之上。

    她拿起茶杯,看着水上浮着的几片茶叶,实在是忍不住嗤笑几声,道:“温明诲,你可真的是会挑地方,此处幽僻偏远,甚少有人来,但又能窥到温明珠打坐的情形……多少年了,你还是这么不放心他。”

    裴似锦向来是看不上温明诲这等为一介小小儿郎而如此荒唐不羁的作风。

    当初温明诲诱她入局,她本以为温明诲是不满温铁心传位于一男子,欲夺万渊盟,没想到是情根深种,坏了脑子,只单单地将自己的哥哥作为禁。脔。如此为情所困,迟早也是要折在情之一字。

    温明诲脸色不变,对裴似锦的嘲讽恍然未觉,垂眸抿了口茶,抬首已是挂上一副温和的笑意:“想起贺兰若了?她死了这么多年,连张画像都未曾留下,我已记不清她是何模样了。”

    裴似锦道:“昨夜那小贼,她的出招路数,她的眼神神韵,不知为何让我有种贺兰若重现之感。”未缠绷带的手紧握成拳,重重一拍石桌,她愠怒道:“你就是对温明珠太过宽容,竟放了他女儿。昨夜那贼定是贺问寻,不过是顾忌我的身份,不敢贸然出手罢了。”

    温明诲指腹摩挲着茶杯,道:“贺问寻、江凤缨两人已被我派去支援官府剿匪,现如今二人还未归来,金玉城内也无她二人的消息。不过……”她起身,腰上系着的道袍宫绦也随之晃动,“有的人要是不听话,偷偷跑回来,也是有可能的。”

    她伸出手抚摸石柱上的纹路,道:“我原本是不想对她动手的,但眼下我要做一件事,唯恐她跳出来坏了我的计划,那我也只好先下手为强了。”她微叹一口气,好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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