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按常理出牌(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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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男扮女装。”他的眸光在裴玉清脸上逡巡片刻,道:“我记起来了,莫不是那时贺娘子抱我之时,裴公子你就在旁边站着吧?”

    听到“抱”这个字眼,裴玉清呼吸微微一顿,犹如一颗石子丢进了平面的湖泊,泛起一圈圈涟漪。他道:“妻主心善,不忍任意公子性命困于厄难之中。”

    他着重咬住“妻主”二字。

    刘子玠继而道:“虽然刚刚已经在楼下给贺娘子道谢过了,但我始终觉得太过匆忙,不知贺娘子下榻何处,我也好登门拜访。”

    站在一旁的侍从听得都快汗颜了。他家殿下到底在干嘛?想要谢人……也不是要这么上赶子的。

    与此同时,楼下演武台上的武判高声喊道:“第二十八号贺问寻胜,晋级成功。”

    听到此报幕声,两人纷纷一怔。

    裴玉清道:“我深知妻主当时救公子并非是贪图回报,公子就不必特意登门拜访了。妻主还在楼下等我,我与公子就此别过。”

    刘子玠靠在凭栏上,手支着下颔,看着楼下两人相伴的身影,喃喃道:“好可惜,他真小气,连住哪儿都不告诉我……”

    旁边的侍从低声道:“七殿下,时辰不早了,院内五殿下还等着。您看是现在就启程离开吗?”

    “明日还有马球可看,走吧。”

    日薄西山,天边残留着橘黄色的余晖。第一场比武落下帷幕之后,贺问寻和裴玉清一道先乘坐马车回到所下榻的院落——梧桐别院。

    贺问寻下了马车后,沿着廊下快步走,回到房内。她接连打了两场,身上早已沁出点汗,那股子黏腻味令她觉得有些不舒服,现在只想沐浴一番。

    裴玉清从屏风处绕过来,不言不语,垂首解开贺问寻的腰封,又替她将外衫除去。

    偏房内,雾气缭绕,热意蒸腾,贺问寻赤足踏步进浴桶内。她靠坐在桶内,水蔓延至她胸部,几朵玫瑰花瓣飘浮在水上。

    不一会,裴玉清手拿着一个装澡豆的檀木盒进来,放置在架子上。一只湿漉漉的手蓦地伸过来抓住他的白皙手腕,水珠顺着他的指缝汩汩流下。

    贺问寻道:“从马车到这儿,你就不曾讲话。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让你不开心了?”

    她的手穿插于他的指缝间,大拇指在他的手掌心写写画画,盛情邀约:“这木桶大得很,不如和我一起洗?”

    裴玉清从善如流地在贺问寻面前将衣衫一件件脱下。

    贺问寻单手将裴玉清圈于怀中:“有道是佳人嗔不语,眉间蹙春山,”她用手指细细描绘他的眉形,“不知我可否为佳人解千愁?”

    裴玉清神色淡淡,语气幽幽:“我只是觉得妻主大人魅力无限,不过是比武赢了两场,就能博得那些男儿郎的芳心,还私下里讨论妻主是否有家室。”

    他将澡豆置于手中,用水打湿,揉搓成一团泡沫,将其抹在贺问寻的锁骨上,状似无意问:“不知那位突然冒出来的刘公子都和妻主说了些什么话?”

    贺问寻的手一顿,顺其自然地往下走,停在他花瓣一样的唇上,眼里多了几分促狭笑意:“那可不是刘公子,那是大周刘姓皇室七殿下。我和他也没说些什么,一些客套话罢了。说起来,我怎么没发现裴郎你原来是用醋做的。”

    ……用醋做的,这是变相在说他是妒夫是不是?

    裴玉清直接张嘴,狠狠轻咬几口,把脸撇过去,白皙的脸颊、脖颈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起伏不定的胸膛上滚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贺问寻看着手指上的淡淡牙印,凑过去直接把裴玉清压在桶壁上,道:“原来还是只会咬人的小猫啊。你信不信我直接在木桶里……”

    裴玉清赶忙转过脸来,雾气熏得他的眼眸湿漉漉的。他用手抵着她:“这木桶经不起如此折腾,到时候会翻的。”声音愈发细微,最后仿若小猫喵喵叫,他道:“我在塌上等你。”

    贺问寻低声嗯了一声。

    本意只是想逗逗他玩,但看他紧咬嘴唇、一脸窘困的模样,她现在还真的是有点……想要欺负他了。

    明明是他先招惹她的。

    不待多想,贺问寻吻住他的唇,一只手已经伸到水下,轻拢慢捻抹复挑。

    这莫大的刺激令裴玉清一震,从喉咙深处涌上来的声音吞没在吻中,漂亮的喉结上下滚动,按在她肩上的手指倏然收紧。

    良久才放开他。

    被欺负的人眸底含嗔,眼角的泪痣似乎在跳动。他抓住那只肆意妄为的手,轻颤颤道:“你就知道欺负我…水里真的受不住…不要在这里…求你了…”

    天边不知何时飘起了雨丝,滴答滴答的雨声掩盖了那若有若无的低。吟。

    昏暗的室内,人影交织,帐幔轻摇,此生此夜长好。

    第34章 哞哞

    连绵之雨自夜幕而降, 直至翌日午后仍未止歇。原定于今日之马球,因场地潮湿,延至后日举行。

    午后,天色微阴, 一艘船在江上悠悠晃荡驶来, 而后停靠在码头上。只见一辆宽敞马车在柳树下静候, 几个奴侍在旁守立。

    一个着青碧色衣衫的女郎率先从船上下来。她转身,伸出手欲要扶她身后那位着一身云锦袍, 头戴白色帷帽的男子上来。

    此人一袭白衫立于船头上,风姿绰约, 只消一眼便能注意得到。

    男子对那伸来的手视若无睹,从宽袖中伸出皓白玉腕, 提起腰间衫,无需她人, 便从容抬步,稳稳当当地上了岸。

    温明诲不在意地笑了笑, 对此习以为常。

    候在马车旁的奴侍立即拿出踏脚凳,温明珠顺势踩着凳子, 径直进入车内。帘子落下,将车内的美人背影掩盖住。

    温明诲收回目光。

    奴侍向前,躬身行礼:“温阁主, 院子一切都按照您说的备好了。”

    温明诲颔首, 道:“水路一途辛苦劳累,让人先备好热水与吃食。”

    奴侍道:“是。”

    温明诲进入马车内,瞧见那人已将帷帽摘下, 正静静坐在马车内一隅,垂首敛眸地拿着一卷书册看。

    她极为自然地凑过去坐到温明珠的身旁, 蔼声道:“车内光线不好,看久了伤眼,你还是莫看了罢。”

    温明诲伸手想要去握住温明珠放在腿上的手,温明珠旋即将手收回,默不作声地挪到另一旁坐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就拉远了。

    温明珠轻轻撩开车帘一角,看着倒退的街上景象。

    温明诲道:“我们来的时机刚刚好,正好碰上马球赛,到时你也一并去吧,也好散散心。”

    那人听而不闻。

    温明诲接着道:“听人说谢离愁外出寻药,碰巧也在这儿。我刚刚差人去寻他了,说不定过会他便来与你作伴。”

    温明珠眼睫微颤,神情依旧是那一贯的冷漠疏离,唯有掩藏在广袖之中的手掌心,微微沁出些许冷汗。

    马车在一个古朴雅致的院子前缓缓停下。

    待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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