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按常理出牌(女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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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后宫都很不开心,最为不开心的当属凤后及其父家。

    凤后之母在朝任太傅一职,门下学生众多,自然人人皆上奏折称,中郎原乃低贱的浣衣奴,未生女便晋封已然破例,再以“稷”字命名,实不该如此。

    据传,当时朝堂针对小皇女取名之事,争执不下,大有国主若不更改主意,那些号称是为江山社稷着想的文臣们便要当场一头撞死在柱上,以死明志。

    迫于无奈之下,国主将小皇女取名贺兰若,寓若木,取自山海经里的一棵神树,意美好。

    但太女自幼便不学无术,时常从学堂逃课、殴打宫人、顶撞师长,功课更是一塌糊涂,在宫内声名狼藉。反观四皇女贺兰若,聪慧伶俐且乖巧懂事,每日鸡鸣便起身练武,学习时认真听讲。

    ——太女和贺兰若,就是极为典型的“别人家的熊孩子”与“别人家的好孩子”的鲜明对照组。

    自此,朝堂对于废除太女,改立贺兰若的呼声越来越高。

    太女一党坚信,要想令太女成功继承国主之位,就两条路,要么太女自我反省,痛改前非,浪。女回头,要么暗中使坏,抹黑她人,不择手段。

    识时务者为俊杰,太女宛如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指望她犹如水中捞月,她们只能选择后者。

    在太后薨逝,宫内举行丧礼之际,众皇女需得于灵堂守孝。在半夜,独留四皇女一人于灵堂内,一侍人蓦然闯进,快速解其衣裳,只着中裤。

    此时,室外猛地闯入一群护卫,连同护卫长,称有刺客闯入灵堂。一看四皇女衣衫整齐跪在蒲团上,而有一年轻儿郎赤裸上身伏在她身上。

    管你三七二十一,当即就有言论称“四皇女寂寞空虚冷,不顾皇家礼仪,在灵堂与侍人大行苟且之事。”

    流言纷纷,越传越离谱,国主直接将其派到军队里,命其镇守边疆。

    后太女登上帝位之时,大周来犯,贺兰若率兵多次击退敌军,保家卫国。南诏子民对此极为称赞,对贺兰若的拥戴呼声越来越高,遂有“只知南诏有若,不知国主名谁”之言传入宫中。

    新任国主听了,这能忍?自然是不能忍。

    贺兰熹蠢笨至极,又极为暴躁易怒,在位之际未行一件好事,坏事却做了一箩筐。

    她听信小人的谄媚之言,当即就把贺兰若召回,收回兵符,又令自己的心腹暗中送一杯毒酒至贺兰若府中,命其喝下,对外则宣称贺兰若病死。

    游离城城主说到此,微微摇头,叹息一声:“那贺兰熹并未将贺兰若葬到皇陵,而是特意选在这哀牢山,将其消息封锁,故世人并不知。”

    听到此,江凤缨偏头,侧过去与贺问寻小声嘀咕:“这也太坏了吧,给人选址还选个这般晦气的名字。”

    贺问寻小鸡啄米似地点头,表示赞同:“对呀,好坏啊!”

    皇室贵族选址,极为注重风水,所选皆是绵延山脉,名字皆具吉祥、安宁之意。而哀牢山这山名一听,即便贺问寻此等对风水一窍不通的外行人,都能明白其选址蕴含多少恶意。

    “哈哈哈哈,若不是这贺兰熹昏聩无能,平白浪费了一员良将,我大周又怎会如此迅速地将南诏这一小国纳入版图之中!”一女郎高声道出心中所想。

    另一人附和:“时也命也,这都是命数,天要亡她南诏。”

    又是一阵肆意嘲弄,城主伸手,示意众人安静。

    城主道:“传闻这墓中就有大量宝贝,武器,珠宝,甚至是这位贺兰若的独门练武心经也在内。此次组局下。墓,当按劳分宝,届时全凭各位自身本事。来,大家喝一杯。”

    众人听言,皆高举酒杯。

    坐在贺问寻对面的小公子,拿起酒杯那刻,他身旁的女郎就抬手制止他,道:“出来的时候答应我什么?不许喝酒,还记得吗?”

    小公子嘴一撇,轻微一声哼:“家姐,这在外面还这般管着,母……母亲都没这样。”

    裴玉清举起酒杯,轻抿一口,白皙的脸颊瞬间腾起红雾。他伸手轻抚着脸庞,试图用指尖的凉意来消退脸上的热意。

    贺问寻见状,凑过去提议道:“这故事听完了,没甚意思。你酒力怎么样,不行的话我送你回去?”

    裴玉清侧过头去看她,眼睛蒙上了一层薄雾,道:“好啊。”

    贺问寻轻拍江凤缨,示意自己要和裴郎先行离开。江凤缨万分不舍地咽下口中的肉,心里想着能否带上自己,然而一瞧裴郎那冰寒的眼神,便知道没戏。她点点头,表示明白。

    两人一同走在回去的石板子路上,竹影萦绕,虫鸣阵阵。

    裴玉清现在是扮作女子,自然和贺问寻住的都是一个地方,但是不同房间,他和谢离愁歇在一块。

    将裴玉清送回房后,贺问寻便转身,按着原路返还,打算再去找江凤缨。

    裴玉清挽起袖子,垂首双手掬起一捧水,洒向脸上,以消去脸颊上的热意。就在这时,敲门声传来,裴郎原以为是贺问寻,便快步打开门,可一见来人,嘴角勾起的笑意瞬间耷拢下来。

    他眼含冰霜,当即就想把门关上,来人脚一伸,卡住了门缝。

    裴玉清厌恶地扫了此人一眼,喝道:“你来这儿作什么?”

    廊下的灯笼映照出此人脸上的伤疤,那红色的疤纹宛如一条令人恶心的疽虫爬在她脸上。

    裴烟雨桀桀阴笑:“玉清弟弟,多日未见,你可曾想我?方才在宴上,我便隐隐约约觉着是你,跟过来一看,果然没瞧错。”

    说着,她就要伸手触碰裴玉清的脸颊。

    裴玉清往旁边一侧躲过,裴烟雨矮身借机遛入房中。

    裴烟雨得寸进尺,想要去将裴玉清圈在怀中。

    寒光一闪,裴玉清自怀中掏出一把匕首,一手攥住裴烟雨的手腕骨,膝盖猛地朝她的小腹一撞,用了十足的力道,裴烟雨闷哼一声,瞬间被制服,匍匐跪在地上。

    裴玉清将匕首抵在她的咽喉处,冷冰冰地道:“就凭你这三脚猫功夫也敢来我这儿?你信不信,我能让你脸上再多出条疤。”

    裴烟雨抬头,与裴玉清四目相对,道:“我信啊,人常说美人心寒,虽然我们有血缘之亲,但我相信你不会手下留情。不过,今日和你呆在一块的那个女人是谁,我瞧着有些眼熟,莫不是上次来府里给人问诊的贺神医?”

    裴玉清并不想她和贺问寻扯上什么,他将匕首逼近,寒光迸射出他冷酷的眉目,皮肤渗出点点血珠:“滚回去,你若再敢侵犯于我,我定会让你下去见阎王。”

    裴烟雨阴笑不止,道:“那位贺神医我瞧着刚往宴席那边走回去了,一时半会儿她也回不来。我现今若真做成了什么,你也不敢声张出去。毕竟传出去,她就不会要你,是不是?”

    语毕,裴烟雨猛地挣脱裴玉清抓着她手腕的手,顺势一个侧身翻转,企图摆脱匕首的威胁。裴玉清哪会让她得逞,脚下步伐灵活移动,迅速跟上她的动作,手中匕首始终不离其要害。

    裴烟雨眼神一狠,使出全力朝裴玉清攻去,拳脚并用,招式凌厉。她瞅准一个空隙,抬腿踢向裴玉清的手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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