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娇纸片人求爱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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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开始就不理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虞宁雪仍然目不斜视,唇瓣隐隐抿紧了一些,银白的发丝在直射的暖阳下如月华,似清辉,瓷白的面容清透无暇,写满造物主的偏爱。

    不远处,有许多目光投来,或惊艳、或好奇。

    她又往远离白澄夏的方向去了一些,清越的音色显得低而闷,“没有。”

    三岁小孩子也能看出来的口是心非。

    白澄夏无奈摇摇头,略显强硬地牵起了虞宁雪的手,身子靠过去后,这幅画面被定格在了毕业册中。

    乌发星眸的少女笑得明艳灿烂,而被她拉着靠近的女孩一头新雪般的发丝,精致出尘的容貌露出抵触的情绪,唇角却微微勾起,像一只被主人强制爱的傲娇小猫。

    拍完了毕业照后,白澄夏被老师拉过去询问保送和师范生的事情,不一会儿,虞宁雪就不见踪影。

    她礼貌地笑笑,道:“我再考虑一下吧。”

    老师拉住她的手,目光透出些凝重,“前途是最重要的,这周五是最后期限。”

    白澄夏笑意一顿,点头时明显有些迟疑,“好,谢谢老师。”

    和老师分开后,因为今天是百日誓师大会,学校允许大家携带手机记录人生中很珍贵的时刻,所以大家三两结群的聚在一起拍照,一时之间很难找到虞宁雪。

    心绪微动,白澄夏走到了属于高一的那一层,果然见到了正把脑袋埋进双膝的虞宁雪。

    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毛**亮,却又可怜兮兮的。

    这里正是她们初遇的地方,白澄夏迈步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了下来,平视的目光极为温和,“你都知道了?”

    石柱挡住了阳光,虞宁雪藏在一片阴影中,湿漉漉的眸光轻轻颤动,楚楚动人,“如果我没有偷听到,你打算什么时候再告诉我?走的前一天吗?”

    原来是因为听见了昨天在办公室和老师的谈话才不理自己的吗?

    白澄夏轻笑出声,清亮明净的桃花眼内些许愉悦如海面浮动,“我没告诉你是因为我还没想好。”

    无论是保送去首都读书,还是在本市以师范生免费就读*师范大学从而毕业后前往山区支教,似乎都不是她心里的最佳选项。

    望着眼前哭得眼圈通红的少女,白澄夏摸了摸她柔滑如绸缎的发丝,笑着问:“就这么舍不得我?”

    虞宁雪轻哼一声,双颊染上薄红,面上却绷得高傲,“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那我面前这个哭包是谁?”

    “你闭嘴!”

    眼见虞宁雪即将恼羞成怒,白澄夏立马顺毛,“我会参加高考留在本市的。”

    扑入怀中的女孩身姿纤瘦,滚烫的泪珠落在了颈侧,来自于虞宁雪的嗓音闷闷的,想要装作凶巴巴却又被泪水泡得软软的。

    “……你要说到做到。”

    对于十八年来唯一的朋友,对于事事都让着她、顺着她的白澄夏,虞宁雪想要恃宠而骄地将这人永远留在身边。

    …

    画布上绘制的画面便是毕业册上姿态亲昵的她们,白澄夏神情复杂地看向捂着额头的虞宁雪,想要上前却被推开了。

    这对于一向渴求来自于她的亲近的虞宁雪来说,是很不合常理的举动。

    心脏紧缩了一瞬,白澄夏侧身挡住了画架,低声询问:“你怎么了?”

    虞宁雪忍着脑海深处的剧痛,呢喃否认,“我不是她,我不是她!”

    “虞宁雪!”

    按住了虞宁雪的肩膀,白澄夏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宁唯,后者隐晦地摇摇头,很快就卷起了画布,故作轻松道:“雪儿怎么了?可是母后将你画得不够漂亮?”

    虞宁雪仿佛听不进任何言语,仍然重复道:“我不是她。”

    四周场景骤然变换,闪烁不定,也昭示着她情绪的极不稳定。

    白澄夏只好顺着说:“你不是她。”

    此话一出,虞宁雪反而用一双水色浸润的狐狸眼看来,破碎而悲伤,“你是因为觉得我是她,才对我好了一些,对吗?”

    白澄夏一时无言,确实存在这个原因,可是她清晰明白眼前的虞宁雪就是让她感受到家人温暖的女孩。

    一瞬的沉默就足够虞宁雪冷笑出声,如此抗拒的原因也不过就是害怕自己是“替身”,她极度失望地扫了一眼白澄夏,落寞地转身离开。

    “不是,虞宁雪!”

    清凛矜贵的背影一闪而过,仿佛刚刚的对峙都不曾存在,白澄夏紧蹙着眉,茫然地看向宁唯,“我到底该怎么做?”

    考虑到世界的稳定,她不能让虞宁雪忆起一切,可是那双满是碎冰流淌的目光,明明无声,却好似发出了瓷器碎裂一地的声响。

    怎么能做到无动于衷呢?

    心脏发出超过负荷的悲鸣,眼眶浮现些许湿润,白澄夏却见宁唯神情探究,语气淡定,“我其实也很想问你,如果没有过往,你还会这么在意如今的雪儿吗?”

    什么意思?

    见白澄夏目露不解,宁唯站了起来,道:“对于你来说,雪儿只是将你囚禁在这个游戏世界的恶人,你不恨她吗?”

    “我……”

    似是心绪无所遁形,白澄夏垂下目光,声线迷惘,“我一开始是恨的,可是现在,我逐渐开始理解她,开始心疼她,虽然我仍然想离开,可是我已经有些舍不得她了。”

    “那你喜欢她吗,无论她是什么模样?”

    对于白澄夏的犹豫并不意外,宁唯拍了拍她的肩,笑得安抚,“待你想明白了这些,我就把真相告诉你。”

    失魂落魄地从慈宁宫走出来,肚子发出空空如也的哀嚎,这时才想起来她们明明是来找宁唯一起用早饭的,怎么又搞得一团糟了呢?

    白澄夏坐上轿撵,眉宇间萦绕着化不开的乌云,“去长乐宫。”

    熟悉的宫殿内空无一人,丝毫不见虞宁雪的踪影,偌大的皇城,她顶着艳阳寻找了一上午,这时才明白曾经虞宁雪的心情。

    身子有些受不住,眼前开始发黑,如晕开的墨渍,逐渐占满视线。

    白澄夏靠在了一处红墙下,如离开水域太久的鱼,慢吞吞地喘息着。

    这时,一道清隽修长的身影自空中浮现,虞宁雪垂首看来,如偶然降世的神女,皎若落雪,“别装了,不就想引我见你吗?”

    白澄夏想要为这份口是心非笑一笑,却无力牵起唇角,只得认真而诚挚地抬眸看去,嗓音干哑,“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吗?”

    如同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虞宁雪瞬间炸起一身毛,羞恼道:“谁跟着你了?”

    这个世界就是以她的灵魂为养料才得以存在,隐身跟在白澄夏身后时,虞宁雪强迫着自己不要生出欣喜,不要因为这份爱屋及乌的在意而丢盔弃甲。

    “你既然听见了,就应该明白,我并非……”

    说到这里,中暑的症状加重,白澄夏昏了过去,如愿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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