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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本次快穿禁止感化危险反派》 80-90(第19/24页)
纪琛:“就这样吧,他不想做。”
沈迟山又笑了:“他不想你就不做,你纪琛什么时候是这么个有商有量的人了?”
纪琛没做声,走下车,往医院里走。
“宣誓主权的办法这么多,不一定非得标记。”
第89章 Brat 梦里四个纪琛
好几个alpha拖着顾屿桐往四楼走廊尽头的那间手术室走, 每靠近一步,顾屿桐的心就凉一点,想要逃离纪琛身边的想法就更坚定一点。
纪琛是不会心软的, 是永远我行我素的。
顾屿桐早该明白这点。
手术室的门一关,连同心底里唯一那点侥幸也没了。
麻醉剂被注入手臂, 很快,他就瘫软在手术台上。
手术灯在头顶晃,刺得眼睛疼, 他把眼睛闭上,却隐约察觉到眼尾好像湿了。
他想抬手去擦,可手脚都被束缚带捆住了。正当他狼狈得不像话时, 有人用手背贴了贴他的脸,指腹在他湿润的眼尾轻轻按了按。
“最近怎么总哭。”
顾屿桐睁开眼, 纪琛正站在手术台边上,寡言寡语,脸上还是那副漠然的神情。
可能头顶的手术灯过于刺眼, 也可能是顾屿桐的错觉,他第一次在纪琛脸上察觉到类似悲伤这样的情绪。
他恶狠狠地划纪琛的手臂时,纪琛不为所动,他刚刚在车上恶语相向时,纪琛也照单全收。
这样的人竟然也会有悲伤的时候。
“……我不是omega, 也不想是omega。”顾屿桐微微偏头,猝不及防滚了一滴很烫的眼泪在纪琛的手心里。
“知道了。”纪琛拨了拨顾屿桐额前的碎发, 这样回答他。
挥向纪琛本人的刀子并不能让他动容, 但眼泪可以。
纪琛抬抬手:“把他们叫进来,其他人都出去。”
新腺体、手术刀和缝针都被拿了出去,手术室里的人也换了一波。
新进来的这群人看着不像医生, 倒是拿了堆顾屿桐看不懂的器具,有一样他认识,好像是纹身针。
麻醉药效上来,顾屿桐开始意识不清。
纪琛和这些人说了什么,随后就让他们先退去帘幕后等着。他站在手术台尾,握住顾屿桐的脚踝抬了起来,然后把消毒用的碘伏涂抹在了他的腿根处。
顾屿桐使不上劲,只能任由纪琛摆布。
他是个beta,在这个被兽性支配的世界,始终不为任何人所有。
纪琛不能像其他alpha标记自己的omega爱人那样,占有他、让他归属于自己。
于是自欺欺人地、徒劳地,挑了一个最露骨最隐秘的部位,亲手打上他的烙印。
“纹什么,你想在我身上纹什么?”
纪琛不做声,自顾自地做着手里的事情。
这个地方选得很暧昧,今后只要他敞开腿,对方就能看见腿内侧的这个纹身。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纹到最后纪琛的手都开始抖,甚至连手里的凡士林都快拿不稳。
这时,手术室外传来沈迟山的声音:“纪琛,你手都烂成什么鬼样子了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不打算治了我就联系截肢的医生,给你整只胳膊锯掉。”
纪琛置若罔闻,精细地在纹身处涂抹着凡士林,好像这才是他最关心的头等大事。
顾屿桐看向纪琛,他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男人曾经在酒局上高举过众人的、拿下过无数商业项目的手,在顾屿桐面前洋相尽出。
砸门声传来,沈迟山的声音带了点恼意:“真他妈该找个精神科好好检查检查你的脑子,你放着伤不治,难道他就心疼了,就愿意巴巴地往你跟前凑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到现在还不清楚?少犯病了,赶紧出来消毒上药——”
纪琛扔了手里的东西,扣住顾屿桐的膝盖往上一抬,俯身将他压在身下,侧转过脸去吻腿根处的那个纹身:
“我们这样算是扯平了吗。”
麻醉剂能延缓痛感,却麻痹不了心脏。
沈迟山破门而入,纪琛最后终于被人带了出去。
直到这时候,顾屿桐才看见他手上的伤,将近二十厘米的口子,因为不及时处理而发炎溃烂。
顾屿桐心里一颤:“纪琛,沈迟山说得对,你真是疯得无可救药。”
这样一个疯子却没有选择给他植入腺体,而是让步般给他亲手纹了一个纹身。
brat。
出乎顾屿桐的意料,不是什么下流难堪的绰号,也不是在捉弄揶揄人,只有简简单单四个字母——brat。
*
纹身过后,顾屿桐得偿所愿地能够在别墅附近转悠,偶尔也能去远一点的地方走走。
【距离任务结束还剩最后四天。请宿主规避风险,保障自身安全。】
顾屿桐既不需要再担心黑化值,也不需要再操心纪琛和纪家之间的过节,他要做的就是远离一切可能会伤害到他的人和事。
纪琛回来的时间越来越少,顾屿桐从中摸索出规律,并找到了最适合出逃的时机。
这天,感冒好多了的顾屿桐在小花园里晒太阳,膝上卧着纪琛特地带回来的那只小鸡崽。
下午的时候,刘右特地来看他:
“纪总左臂的伤势有点严重,又赶上公司新型抑制剂上市,这两天一直都是公司和医院两头跑,今晚就不过来了。顾先生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代为转达的吗?”
“……腺体,他的腺体。”离开前,顾屿桐还想问问这个,“新药疗效怎么样,易感期还需要戴止咬器、穿束缚衣吗?”
刘右很欣慰:“新药药效很好,目前已经进行到第四个疗程了,如果康复得好,或许以后连监禁室都不用再去。”
顾屿桐真心实意地替他感到高兴:“这样的话,以后易感期就不用担心再伤到别人了。”
他想到订婚宴那晚,束缚带缠过纪琛的肩膀,他的手腕也被勒出好几道血痕。
“本来就是纪望山的错,凭白让纪琛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刘右笑笑:“这话您亲自和纪总说,他会很高兴的。”
顾屿桐也抿嘴笑了笑,摇摇头:“我要是当他面这么说,倒好像是在心疼他一样。”
“不是吗?”
被这么一问,顾屿桐也愣了愣,不以为意地笑道:“是吗?”
膝上的肥啾扑腾着翅膀要往顾屿桐怀里钻,模样很讨人喜欢。
刘右也不自觉地逗了逗它:“听说这样的鸡崽子要两只以上一块儿养才不会感到孤独,不然不容易养活。但这家伙被喂得这么胖,又这么乖巧,看来是顾先生您很会养呢。”
“是吗,纪琛也这么说过。我当时还以为是他居心不轨。”顾屿桐神情变得有点难过,惋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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