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即出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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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整整两次,我放你走你每次都能带着伤,下一次准备怎么办?”赵渡贴在他耳尖,每说一个字两副胸膛都在贴着震动:“所以为了维持我们不牢固的合作关系,你暂时住我家。”

    说完他坐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衬衣。

    陈岁安慢慢撑着后排真皮座椅坐起,他意犹未尽地、恨恨地盯着赵渡,揉了揉根本就不痛的手腕,气场全开反客为主,眯起眼睛:“赵渡同志,我察觉到你最近身为裁决官公正不阿的意志似乎有些松动,请你继续站稳立场,笃定信仰。”

    他话音一顿,随机话锋一转,阴测测提醒:“别把自己玩进去了!”

    公务车稳稳停在雕花大门前。

    “下车。”

    赵渡对陈岁安这番轻飘飘的警告充耳不闻,翘着二郎腿静坐后排,见陈岁安巍然不动。

    他眼眸微抬,冷淡又认真,扭头问:“要抱?”

    陈岁安眉毛一横:“*^!%#….@?”

    话音未落,身体再次一轻。

    作者有话说:

    陈岁安:我本来在休息,突然病房里闯进一个很坏很坏的人……

    存稿于3月好几号,记不清了,马上要开始长达一个月的课程。4.16号再提笔。

    26  ? 孽镜地狱

    ◎论同性相恋量刑参考建议◎

    司机和彭钰童两人垂着头, 双手交叠站在小楼门外,等到那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彻底消失在关闭的大门里后,两人相视一看, 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笑声荡向天际

    回程的路上, 彭钰童望着窗外快速掠过的风景,想起那晚在昆机上,赵渡命他悄无声息地提取陈部长部分伤口组织,要求做dna全序列。

    基因(遗传因子)是具有遗传效应的DN□□段。基因支持着生命的基本构造和性能。储存着生命的种族、血型、孕育、生长、凋亡等过程的全部信息。环境和遗传的互相依赖,演绎着生命的繁衍、细胞分裂和蛋白质合成等重要生理过程。生物体的生、长、衰、病、老、死等一切生命现象都与基因有关。它也是决定生命健康的内在因素。

    在武器已极其精尖的宇宙岛, 武、器对普通人能造成伤害,但对赵、陈两家却行不通。

    因为他们拥有惊人的恢复机体。

    故而两大家族从不会让人获得任何可以提取dna的途径,这是彼此心照不宣的自我保护。

    倘若一旦被有心人提取做成DNA全序列,就可从基因上做出具有个体针对性的致命武、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DNA全序列就是个人的说明书,根据这个可以做出最适合你的毒。

    当然, 也能做出最适合的救命药。

    彭钰童他不敢想,自己顶头上司究竟想干什么。

    车身疾驰, 穿过隧道的灯光照亮了他晦暗不清的脸庞-

    “放开我!”陈岁安像个撒娇不得劲儿的小姑娘,挣又挣不脱, 反而越挣腰上力越收越紧,身体陡然一沉, 已经稳稳被赵渡放在玄关处换鞋凳上。

    “你太过分了——”怒喝还没说出口就被淹没在喉咙。

    只见赵渡以一个屈尊降贵的姿势半蹲在地, 敛着眉, 只露出个后脑勺。劲瘦修长的手指握住他脚踝,轻松脱下那双医院软底拖鞋, 换上了双更加合脚的崭新拖鞋。

    那总是高傲清冷的头颅此刻低着, 审判几十亿人来去、提笔判决书的手正在给自己换鞋。

    陈岁安震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暮色四合, 客厅里并未开灯,只有玄关处自动感应的灯扑闪一下,又灭了。银白月光从落地窗洒进,给地板铺了层霜。

    昏暗光线里,一人坐着,一人站着。谁都没有说话,但是那清晰可闻的、彼此的呼吸声连绵起伏不断。

    陈岁安垂眸看着眼前两道笔直垂落的西装裤管,手指下意识蜷了蜷,摩擦在冰冷的皮质坐垫上。

    他心一横,慢慢抬起头,语速不急不缓:“你知道吧,我们是合作关系。”

    绵长的呼吸声从头顶传来。

    “那又怎么样?”赵渡淡声反问。

    两人在银霜的光线里对视,没有平日相处的审视、没有探究更没有冷漠,彼此都多了些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斩断旧爱是人一生中所能体会最具创伤性的经历之一,在有关应激/性/生/活事件研究中,它总是排在前五位,只有诸如丧子或丧偶的压力才会超过它。”

    黑暗中衣料似乎摩擦了下,赵渡顿了顿又说:“你的旧爱是小斐吗?”

    陈岁安浑身僵直,难以置信:“你在说什么?”

    “两年前,你上任那天在办公室发生的一切我都看到了。”

    “你看到了些什么?不,这不叫入侵,这根本就是窥视,别给自己的道貌昂然戴高帽子。”

    这让人感到冒犯。

    陈岁安心头那股无名火腾地燃了起来。

    “你们赵家人可真是让我感到恶心,窥探他人是你们家族驯服外人的必备前提?”

    “不好意思我明确地告诉你,小斐是我这辈子首选第一人,如果有朝一日她和陈邈快死了只能救一人,我也只会救小斐,我跟她不是能斩断的关系。”陈岁安语气越说越低,情绪却变得愈发怒不可遏。

    “我不明白你明可以假装不知道或者永远埋藏在心里,为什么要告诉我?!不过倘若你看到了全部应该能明白我是个怎样的人吧?更能明白我处心积虑构建的谎言不攻自破。”

    陈岁安一字一字缓缓逼问。

    “这就是把我强行扣留在你家里的原因?”

    “你还想知道什么?”

    “假意温情软化还是上手段撬牙关,干脆点吧裁决官,不如现在直接窥探我大脑好了?”

    这一连串的问题就像一颗颗重磅炸弹轰碎了本就不牢固的合作关系,那层心照不宣的窗户纸被捅破后剩下的就只有陌生。

    整个玄关仿佛凝固,空气化作浓稠的胶质物填满寸寸空间。

    那死寂一般的窒息蔓延开来,直到过了很久很久,赵渡啪嗒一声按亮客厅灯,炽亮光线照亮整个空间,陈岁安下意识阖眼避开光线。

    然而赵渡沉默地像尊雕像,转身迈向厨房的间隙里,没什么情绪地说:“先吃饭吧。”-

    彭钰童往返出入大门送进来大批崭新的生活用品,大到成套的男装,小到叮叮当当的须后水。

    厨房里若有若无的切菜声传往客厅,偶尔白衬衣的背影一晃而过。

    陈岁安坐在沙发上,手中的《论同性相恋量刑参考建议》扉页快被捏皱了。

    平静之水下暗流涌动。

    三人各做各的,没有发出大动静也更没有交谈。

    等到彭钰童恭敬欠身离开,大门关上那一刻。

    “呼……”陈岁安无声吐出口气,终于平复好心绪,这才仔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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