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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当死对头被我拐跑后》 80-90(第14/17页)
己想清楚你喜欢谁就好。”
顾期年忍不住轻笑,却又往他脖子里蹭了蹭,道:“那既然你喜欢我,也相信我不会与别人有什么,今日为何还要不高兴?”
楚颐一听就又有些不舒服了,冷笑道:“赵思文和你那个表弟在一起之前,谁知道你们什么样子,而且你表弟不也以为你喜欢他吗?”
顾期年皱眉道:“以为是以为,许多人以为你对陆文渊和司琴有什么,可我知道没有,这还不够吗?”
可他明明也曾因为陆文渊生气,若真的只是信任就够,上次何至于闹成那般田地。
顾期年还真是喜欢口是心非。
正沉默间,酒楼老板亲自过来,在门外小心敲了敲门,直到顾期年淡淡应声才走进来道:“小店简陋,怠慢两位大人了,可要小的叫几个清倌作陪?”
楚颐抬眸扫了他一眼,淡淡道:“不用了”
老板点了点头,正欲离开,却又转身陪笑道:“那,酒楼前段时日来了位琴师,技艺高超,两位大人可要听琴?”
楚颐表情微冷,方才募捐时这位老板也在其列,全程一言不发,此时倒是客气起来。
他随口道:“那就听吧。”
老板恭敬拱了拱手,很快离开。
不多时,小二带了两个伙计过来,小心将一把古琴抬进了包厢内,紧跟着,一道身穿薄纱轻衫的熟悉身影垂头进了门。
楚颐端起茶抿了一口,目光不经意从他脸上扫过,手指僵住,身旁的顾期年已率先冷声开口。
“司琴?”
第89章
当初楚颐回京后, 司琴转眼就被顾期年强行送走,如今过去将近四个月,楚颐万万没想到会在此处遇见他。
司琴闻声恍然抬头, 看到坐在桌前的楚颐, 愕然道:“公子……”
“你怎会在此处?”楚颐眉头皱了起来,冷冷问,“当初不是被送去抚州了吗?”
说着,他询问般看向身旁的顾期年。
顾期年紧抿着唇, 脸色阴沉沉的, 对上楚颐的目光, 淡淡问:“看我做什么,看到你旧情人过得不好, 就怀疑我?我才不屑折磨这种人找乐子。”
“旧情人?”楚颐好笑道。
方才还说了要互相信任,不要因为别人生气,话才说完没多久,顾期年自己反倒做不到, 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
楚颐莫名就觉得他这副样子可爱地要命,甚至隐约有些幼时的影子, 又别扭又傲气。
他伸手拉住顾期年的手道:“好了,我不过随口一问, 别闹。”
顾期年别过脸不去看他, 冷冷看着一脸局促的司琴问:“不在抚州也就罢了,为何偏偏要来衡州?当初给了你那么多银子,还非要在衡州最好的酒楼当琴师,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楚颐会来, 才故意等在此处?”
司琴脸色微微发白, 连忙跪在地上道:“司琴真的不知, 司琴去抚州后就大病一场,走投无路之下才无奈签了卖身契……”
“至于为何要来衡州……”他轻咬着下唇,满脸紧张地看着楚颐道,“司琴无家可归,只是想……只是想……”
司琴当初被阿昱送到身边前,辗转多地,一直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后来随楚颐在衡州三年,早已将当初城郊那处院子当成了家。
楚颐目光落在他身上,淡淡问:“回去看过吗?”
司琴摇了摇头:“司琴不敢。”
两人对答默契,顾期年手指轻轻拨弄着桌上的酒杯,闻言瞬间意识到什么,静静看着他问:“离京那三年……你一直都在衡州?”
不等楚颐回答,他又道:“你们一起三年,在衡州安家,上次抚州客栈,你夜晚外出与人私会,随后他就来了衡州,你说过那晚并未去见陆文渊,那你们……”
他的语气酸溜溜的,越说就越气,随手将酒杯重重丢在桌子上,就要起身离开。
楚颐没料到他竟会有如此离谱的联想,脸色骤然变了。
他起身抓住顾期年的胳膊,声音轻缓道:“又胡思乱想什么?不是你说的要互相信任,再不因别人生气了吗?”
“我是说过,”顾期年推开他的手,紧抿着唇看他,“可那晚的事你解释的清吗?”
楚颐皱眉看着他,一时接不上话来。
那晚若是见的其他人还好,多少可以解释几句,可偏偏是张九重,虽然外人不知他的长相,可他的神医名号却是鼎鼎有名,楚颐深更半夜去见他,本就容易让人产生联想,尤其对方还是生性不好哄骗的顾期年。
若是让他知道楚颐和张九重相识,只怕抽丝剥茧就能挖出他们密谋一事。
司琴被叫进来后,小二就忙进忙出地各种搬搬抬抬,说话间又拿了两坛酒进门,打量着他们二人的脸色,一时紧张地抱着酒坛不敢上前,恭敬道:“请问两位,可要再点些菜?”
“不用。”顾期年冷冷道。
小二连忙应声,将酒坛小心放到桌上后,就忙不迭下去了。
屋内气氛僵持,司琴跪伏在地,大气不敢出,小心翼翼抬头,却正好对上楚颐冰冷的目光。
楚颐皱了皱眉,扬声对外唤:“来人。”
他们此次出来,身边并未带太多护卫,贴身随行的只有仇云和江恕,上楼前,江恕被留在楼下看守,仇云则守在门外。
话音落下,仇云立刻推门进来,恭敬道:“少主,世子。”
楚颐道:“先去替司琴赎身,让江恕送他离开。”
他又转向司琴道:“若你想回原来的住处,那座宅子连同附近的两间铺子一并留给你,下去吧。”
司琴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好半天才看了他身旁的顾期年一眼,低低道:“是,司琴遵命。”
等仇云带司琴退下后燙淉,屋内又剩下他们二人。
楚颐其实不太会哄人,自幼他喜欢什么便一定要得到,不喜欢随手就能丢弃,根本不会纠结太多。
可面对爱闹别扭又执拗的顾期年,他不自觉就变得束手束脚,完全不知该如何处理,那晚的事不能说,可看他生气又不能不哄。
楚颐心烦意燥,犹豫片刻后,道:“你非要纠结这些小事吗?我不说自然有不能说的理由,若你真的不高兴,不然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我都想办法送给你。”
“什么都可以?”顾期年冷笑问,“是为了司琴才说这番话的吗?”
“我为了他?你是看不出我为了你,还是故意气我?”楚颐脸色沉了下来。
顾期年手指紧紧蜷起,好半天,才静静道:“我只是想不明白,以我们如今的关系,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或者我问你,你所谓不能说的事,唐知衡知道吗?”
楚颐心里骤然提起,刚想回答,包厢外已传来轻缓的脚步声,夹杂似嗔似怨的交谈。
“我再也不信你了,你就是个骗子,每次都是这样,答应的好好的临到头变卦……”岳兰舟委屈道,“我明天就娶妻生子,我要跟你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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