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的内卷日常: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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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阿裴志不在此,我自不会勉强。”她又将话题岔开,对着老王妃道:“怕不是你想抱曾孙了吧。”

    众人皆笑。这话题才算结束。明眼人都盯着林裴,可林裴自进来到宴席结束,并无半分目光落在英国公夫人身上,想是早就没什么了,断不至于“旧情未了”。

    而英国公夫人呢,也是举止有度。

    让想钻空子诽谤的人都无处下手。

    等帝后登场之后,寿宴更是到达了高潮。林相的地位果然牢不可破,就算将来退下来了,也是能得善终的。朝中为数不多的女官们自然希望林相能支撑得更久一些,男人们则巴不得她快些离场。

    还想着连女帝都六十多就驾崩了,林相这都七十多岁了,身子骨怎么还这么硬朗呢。有他在,就是女官们的一个挡箭牌,就是上次勇毅伯都能短暂的叛变男人群体,拿林相做筏子论证女子也有明秀的。

    从林相的寿宴回来,卢照雪觉得气氛有些怪怪地,爹娘今日似乎格外的沉默。她自己倒没什么感觉,还说呢:“林相长得真好!和高先生是两种不同的美。”

    她眼里看见的美,并非男子眼中的“美”。她只是崇拜两位女官的气质,“林相给我的感觉像一座山,踏实厚重,有她在,无人可以侵犯女子。高先生给我的感觉像一湾水,缓缓流淌,静谧无声。”

    听了女儿的这比喻,长孙质也笑了:“你倒有眼光。阿娘年轻的时候,也很喜欢林相。”

    卢行溪的手指微微一动。可不止是喜欢林相呢,还喜欢林相的孙子林裴,差不多是天天往林家跑。

    林府。

    宾客皆离开了,林裴扶着祖母回房休息。

    林相忽然叹了口气:“阿裴,你放下了么?”

    林裴手一僵。他已经自己今日做得已经足够妥帖了,到底祖母是了解自己的。他抿了抿唇:“祖母如何知道?”

    “外人不了解你,祖母如何不知道?”林相一脸睿智,“只看你多年不娶便知道了。那年你与阿质断情,见都不肯见她一面,自己躲在房中快要咳死。你所惧不过是自己早死,徒留她一人。可如今呢?你仍活得好好的,可曾后悔过?”

    林裴也反复叩问自己多次,后悔么。长安的消息源源不断地传入韶州。她成婚了,和英国公。她有孩子了。

    他低低地咳了一声:“不悔了。”

    见到她过得好,夫妇和睦,英国公也是难得的好男儿,又身子康健,小女儿娇俏可爱,聪明伶俐,他又有什么好后悔的呢。不过是求仁得仁罢了。

    林相看着孙儿离去的身影,摇了摇头:孽缘啊。

    儿孙自有儿孙福,她是操心不到的了。

    *

    回府之后,卢照雪问起长孙质:“阿娘,我的画呢?”

    “什么画?”

    “就是我上次跟着阿爹爬紫庐山画的呀。”卢照雪笑盈盈的。她小孩子突发奇想,想起一出是一出。

    这么一提醒,长孙质自然就回过神了。她笑着找出来:“放心,这可是你的第一幅画,阿娘帮你收的好好的呢。”

    “还是阿娘好。”卢照雪美滋滋地捧着她的画走了。

    “郎君……”长孙质一回头,就被卢行溪以指抚脸。

    卢行溪目光沉郁。内心有名的火焰不可阻挡地升腾起来,燃烧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他摸着长孙质的脸,轻声问道:“第一个总是重要的是么?”

    第 52 章

    长孙质:?

    她颇有些莫名其妙的。什么第一个?想起自己与卢照雪方才说的“第一幅画”, 再想起这几天来卢行溪颇有些不对劲。

    她努力地回想着这几日的不对劲是从哪一天开始的。嗯……好像就是萤萤从高家回府后说到林裴开始的?那两天她忙情报司的一个重要案件,便没有怎么管他。好容易回府后,他们二人也没说什么。

    昨日她都以为卢行溪要行周公之礼了, 毕竟他平日里都是无肉不欢的, 几乎每日都要。他这个年纪最是荤素不忌,时常折腾得长孙质受不了。可到底是夫妻嘛,她也得了趣, 这男女之爱当然是两方都得趣才有意思。

    她虽然没有卢行溪那么急切,可好几日没有了, 她也是有些想法的。谁知道昨晚她躺床上, 卢行溪却一副正人君子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熄了灯就睡着了。搞得长孙质更加奇怪, 也只当他是累了。

    今日在马车上,还有见到林裴时卢行溪的反应,都很容易指向一个事实——卢行溪在吃醋。

    长孙质颇有些无语。都陈年的旧情了, 不是林裴出现, 她都快忘掉这个人的存在了。怎么郎君还在计较呢?现在还抓住她话头里“第一个”来生事?

    她尚在无语, 但卢行溪却已经误会了。他嫉妒得疯狂, 脑海中不由回想起从前的点滴。爱使人生怖,他总觉得自己是趁虚而入, 本来长孙质和林裴是很好的一对的,只是他抓住了机会。

    他年长阿质两岁, 暗恋了她好些年。从他十四岁起, 再到十八岁看着她的第一段感情夭折,再到二十岁求娶长孙质, 每一天他都蓄谋已久。若非林裴中途放弃,他不会掺和进去。他只会静静地看着, 不会强夺。但既然是林裴先退出,他又有什么不能争取的呢。

    卢行溪在朝堂如鱼得水,不知多少人敬畏,可面对情之一事,仍然害怕。他怕阿质只是被他趁虚而入才嫁给他,他怕这么多年了,他在阿质心中的地位始终不如林裴。毕竟,第一个嘛,总是重要的。

    长孙质快要被他弄疯了。

    他的左手修长指节,长孙质是个手控,往日总是很爱,而他也愿意顺她意思为她抚琴。可此时这只手却攀岩上玉雪之端,她微喘着看他,又气又羞,他却神情透着冷意。

    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她的手腕:“你说啊。”

    神经病。长孙质不想搭理他。

    而在卢行溪的角度看来,则是妻子全身都在抗拒,她紧紧抿着唇,不再看他。他越发被激怒,她的抗拒仿佛给了他答案。

    不知道过了多久。卢行溪捏着妻子的双手,看她脸颊绯红,他要她动情,要她彻底忘掉那第一个,永远只记得他卢行溪。

    为此就算再卑劣也无妨。

    ……

    第二日一早,卢行溪醒来时发现妻子已经不在了。理智回笼,他想到自己做了些什么,不由懊悔起来。真不该如此的。

    欲寻妻子道歉,却听妻子的侍女说她一大早就去情报司当值了。

    卢行溪:……

    所以昨晚上他们那疯狂的折腾,从榻上折腾到床上,他现在还不时回想,脸颊通红,反而她长孙质和个没事人儿似的去忙正经公务了?

    卢行溪想起后面长孙质短暂地翻过来,骂了他一句“有病”,眸中还带泪珠,还当自己欺负她狠了。谁知道她一点事没有。

    夫妻俩经过这一晚之后,再也没恢复过正常。卢行溪有意与长孙质多说几句,却见长孙质脸色淡淡。夫妻两个晚上连睡都不睡在一起了,卢行溪额外睡在榻上,长孙质仍回床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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