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51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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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蹲守的摄像师愣了愣, 扭头喊收音老师来个麦。

    丛澜也没穿戴到身上,直接攥在手里了。

    “吕正豪,吉林的。不太清楚什么技术储备……第一个跳跃是3F, 中规中矩, 轴不是很好……

    看看后面, 3Lz3T啊, 连得还行, 就是中间有个停顿不太好估计要扣点分数,节奏差劲了一点儿,还得练。

    他动作基础还不错啊, 肢体幅度很大, 练冰的可以学学, 你看这个给人的观感就很好的。”

    丛澜懒散的时候,人就会不太想动脑子, 说出来的话比较碎。

    跟她接受采访的时候截然相反。

    软趴趴的, 一点攻击力都没有。

    尽管她说的这堆话里大半都在挑刺儿, 听上去却像是苦口婆心的劝诫,并不会让人心烦。

    说一半的时候, 丛澜还调出来了这个直播间:“我看看你们在聊什么,有啥问题的话我直接回答。”

    弹幕一下子就疯了。

    【啊啊啊啊看看我看看我你看看我啊】

    【姐姐姐姐姐姐看我】

    吵什么吵,全来跟丛澜表白!

    这个世界上沉默的是大多数,此条用在哪里都是符合的。

    但这些沉默者们集体发言时,方能让人看到数量的庞大。

    吵架?

    别闹了,根本看不见一点儿字!

    丛澜:“看见了看见了。对,吕正豪的技术其实一般,但他的优点是很胆大心细,你们看他的……”

    她随口跟人分析技术动作,花样滑冰的特点是艺术与技术相结合,所以后者不论如何都能与前者搭上边儿。

    这也就意味着,丛澜:“知道自己的劣势,用长处去弥补调整,木桶理论很好用的。

    他的肢体变化很丰富,脚下其实没有太多的复杂编排,但与此同时他的肢体很好的弥补了脚下的不足,刚才那里翻身小跳落地接跪姿滑行再以单线进旋转,高低空间都被充分利用到了。

    这里不要跳接,改风车转进燕式或者联合旋转比较好,跳接可以放在后面。

    编排上还要改,现在的呈现不是很好,没充分发挥出他的优势。”

    【听不懂】

    【NB就完事了】

    【脚下空的话肢体就要丰富起来,是这意思吗】

    丛澜:“节目要好看啊,技术不够艺术来凑。他脚下动作不太好,复杂衔接跟不上,失误多的话转三都能出错。但他的肢体好,长手长脚的,还不会像是刚驯化四肢的人类那样,此处点名几年前的沐修竹。所以这些长处要去补脚下的劣势。”

    早先有教练和运动员,扬言花滑就是要看难度的,艺术性不必那么强,因为根本没有准确的衡量尺度。

    他们把技术与艺术割裂,于是靠着ISU庇佑的得分,来宣扬“冰舞之外不需要艺术”。

    实际上是大错特错。

    发展多年的花样滑冰,恰恰是可以让技术与艺术互补,以拔高两者呈现水平的。

    “最简单的办法?多动动胳膊,幅度大一些,看上去就会加十分。再进阶一点,蹬冰、转体、小跳、挥手,有能力的就卡个跳跃的节奏,起跳和落冰能砸到明确节奏上的时候,效果是最好的。”丛澜说道。

    她说得很轻松:“合乐嘛,不就是这点东西?”

    【但是我卡不上】

    【很怕摔】

    【起跳还可以卡,落冰是真的不行】

    丛澜:“嗐,运动员不怕摔。落冰卡节奏简单啊,你自己找找自己的节奏,剪辑音乐的时候按照你的节奏来就行了。不然你们以为,为什么每次比赛节目都要重新剪辑编曲?”

    不仅仅是人去适应曲子,曲子同时也得配合人才行。

    看到3A的时候,丛澜:“要糟要糟……哦。”

    【哈哈哈哈哈这个哦就很灵性】

    【还没落冰就能看出来的吗】

    起跳就能看出来了。

    存了90°,落冰扶冰后又翻身摔了。

    丛澜问安凝思:“扶冰加摔倒,这是-2还是-1啊?”

    安凝思:“……-2。”

    丛澜:“突然间给忘了,那这有点亏,还不如直接摔了。”

    能少扣一分。

    【你做个人吧】

    【哈哈哈哈哈不如直接摔了】

    【预感今天会出很多金桔】

    金桔=金句,不是黑历史就是大实话。

    接下来大家欣赏到了丛澜新鲜出炉的解说。

    “哇他好高啊,有一米八吗?啊摔了个屁股蹲好惨……”

    “这个考斯滕颜色好荧光,感觉适合冰舞。对,我也觉得冰舞考斯滕好多都是奇奇怪怪的,但跟节目又很适配。当然要配合节目去定衣服啦!此处我给我妈打个广告,你们悄悄的不要声张。”

    “粉色衬衫风格的考斯滕哎,他连跳不错,手基本不动的。头发不抹发胶不会糊眼睛吗?好像头发有点长了……”

    “我解说风格?我没有风格,想到哪儿说哪儿。”

    “好吧那你们就叫碎嘴子风格吧。”

    “啊?这个归给卓铮了?那行,还是他碎嘴子。”

    累了就闭嘴休息,渴了就从兜里把保温杯掏出来喝。

    这边喝完了再低头一看,延迟半分钟的直播界面才刚刚播放到她从兜里掏水杯。

    丛澜:“时差有点好玩。”

    像是回忆片段被具象化摆在了自己的眼前。

    A队其实就是他们这几个要参加团体的,没有备选。

    之前提过要不要安排替补,但这就遇到了新的问题:进不了A的其他人,是他们所属队伍的一哥一姐一双一冰。

    所以,按着人家不让上场的话,局面就很尴尬了。

    最后干脆就没替补,女单2男单1双人2冰舞1,拢共就这么几个人。

    所以卞玄殷英千才能按照自己的积分上场,给不同的队伍当队员。

    否则,他俩得是沐修竹的替补了。

    丛澜:“每天都有测核酸,明天第二场自由滑前也有,嗯是热身前去测的,正式比赛前如果有问题的话就弃权了。”

    这是规则。

    很赌命,因为不一定谁就真的在潜伏期没有爆发,谁又是在这个场地出了意外临时感染的。

    又或者谁的核酸呈现了假性症状,没感染但是也会被拉走隔离,比赛就此截止。

    “世锦赛也这样,三月的世锦赛就会是这样。”丛澜解释,“所以今年比赛的时候,大家的心态都不太稳定。”

    ISU已经下发了最新版本的赛事防疫细则,这些都是写进去的。

    里面大半都由国内的经验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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