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370-3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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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鼎沸。

    ·

    冰演最终结束在音乐《Young and Beautiful》里,队列滑的成员出现,与丛澜一起群舞。

    这是今天的冰面出现的唯一一群另外的人。

    节目过半,她们将丛澜簇拥在中心,有遮挡,不知道在做什么。

    “啊,天上!”

    “秋千?”

    半空缓慢坠落一个漂亮的大秋千,一直落在人群里。

    稍后,它缓缓升起。

    丛澜双脚离地的时候,队列滑的运动员们四散着飘向了雪花冰面的各个角落。

    她换了很漂亮很巨大的一件白色演出服,拖尾有十多米长,层层叠叠,飘飘荡荡,秋千升空到了一定高度,就好像是飘浮的云朵一样。

    灯光变换着打在上面,白色就有了不同的色彩。

    “祝你生日快乐~”

    不知道是哪个区域唱起了歌,蔓延至全场只需要两句重复的歌词时间。

    九万余人齐声道贺,伴奏乐团也适时地奏起了这段耳熟能详的旋律。

    今日即将结束,丛澜正式迈入了20岁。

    遥望往昔,曾经的13岁小姑娘好像长不大似的,却这么一眨眼的,成了20岁的模样。

    15岁了,18岁了,20岁了。

    小丛澜成为了丛澜,国家队小将变成了国际名将,她也从3A妹妹摇身一变,成了所有人公认的花滑GOAT,是Quad Queen。

    秋千升空到了最高,丛澜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个话筒,可能是她这件复杂的演出服某个层叠的布料之下吧!

    “有很多人问我,拿了两枚冬奥金牌,拿遍了所有的花滑金牌,是不是要退役了。”

    “你有伤病,你也20岁了,这个年纪在花滑中是偏大的。”

    “可我不想退役。”

    “我还能跳,我还能滑,我还有好多好多的曲子想去演绎,我的人生离不开这块冰面,它占据了我迄今为止一半的生命。”

    她笑着,在夜色里,清脆的声音里带着坚定。

    “我要滑到北京冬奥,在属于我们自己的地方,触摸那块雪白银盘。

    新的周期,请多多指教。”

    索契的风会吹到北京。

    这是一场绵延三个冬奥周期的风,名为丛澜。

    第374章 小苗苗

    鸟巢冰演之后丛澜休息了大概一周, 开始了下一场冰演。

    她自己都觉得很神奇,居然能在鸟巢那么大的场子里一个大失误都没有。

    “如有神助。”丛澜事后总结道。

    其实当日的彩排里也有不少失误的,特别是《荣耀》, 难度过高就导致clean的概率格外之低,2017赛季没怎么clean过。

    这个自由滑也被冰迷们称为“遗憾的神迹”。

    幸好, 冬奥不再遗憾。

    于谨笑着道:“你本来就是大赛型选手。”

    大心脏, 超常发挥, 丛澜之前有一个赛季里OP时3A失败次数过多, 但轮到接下来的正式比赛, 大部分都能成功。

    最明显的证据就是平昌冬奥clean版本的《荣耀》,这真的是顶着巨大压力实现的超越。

    费奥尔多这个半退役的俄罗斯小仙男,难得的, 至今还没长残, 他是丛澜的脑残粉, 也一直叫她“lucky girl”, 原因就是他觉得丛澜很神秘。

    知道了她手腕上那条细细的红绳所带有的保佑含义之后, 他缠着楼翎让给从中国买了一条过去,还专门带了两颗金珠,分别是丛澜和他的生肖属相。

    费奥尔多:开心!我也会成为lucky boy了!

    当然, 这就是个美好愿景, 抽风的费奥尔多该抽还是会抽, 该被人骂“丛澜脑残粉”还是会被人骂。

    但他依然迷信丛澜,觉得自己冥冥之中其实是有花滑之神在庇佑的。

    沐修竹:那要保佑也是保我啊!你靠边儿!

    能做到全clean, 这让“惊澜·二十”在原本的厉害之上再加骄傲, 成为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知道丛澜强, 但不知道她竟然这么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

    丛澜只会回答, 认真训练。

    最正确的答案往往有着最朴素的内容,她说的是事实,其他人却觉得她在敷衍。

    可这本来就是真的。

    只不过她的认真,是很多人都达不到的程度罢了。

    ·

    于谨放丛澜自己去演出,他交待不要受伤,然后就不管了。

    冬奥之后他在忙着构建女单的新梯队。

    褚晓彤退役是早就报备过的,加上几年前就知道丛澜想滑到北京,所以队内没有什么措手不及。

    有丛澜在,大家的心很安。

    不只是对队员,教练们不知不觉的,也是这样的想法。

    这也让大家的压力减轻了一半。

    新规则下来了,于谨他们人手一份原稿,让这群教练抓紧时间研读,七月份一起开个会。

    于谨看见英语就头大,他不是看不懂,这么多年的规则会议里看都看熟了,没什么大问题。

    他就是习惯性的,有着学渣面对英语卷子的恐惧感。

    于谨:“……”

    烦躁。

    但又不得不看。

    新规则改变了以后,整个大方向都会有变化,不把握这个,连训练都能跑偏。

    有些措辞他不是很有把握,还拍照传给丛澜,让她给翻译翻译。

    就这么的,他研究了三天,大致了解了内容。

    “总体来说是很不错的,”于谨说道,“如果国际滑联照着这个来做的话。”

    张简方一口水噎在嗓子眼里。

    最后半句加得他真是难受到要命。

    鸟巢之后张简方跟沃尔夫一行人有了新的商议,他们代表ISU,也代表个人。

    于谨问:“今年真的能多一个B级赛啊?还有晓彤也就这么进了运动员技术委员会?我记得堂溪当年忙了很久都进不去。”

    张简方扣上杯子:“没办法,谁让国际滑联作孽,我们也有丛澜呢。”

    平昌冬奥的短道速滑之黑暗是有目共睹的,短道那群人越比越懵,都不敢滑了。

    往前冲一定被判罚,落后了就进不去决赛,滑也不是,不滑也不是,不论怎样,最终等着的绝对是判罚。

    这是平昌冬奥的主办方设下的局,也是短道规则不完善的后果。

    总之很复杂,但明白的一点是,锅绝对在ISU这里。

    国内的短道冰协一直在抗议,就是抗议得没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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