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370-3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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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CS的五个小项目里,裁判不能给予任何一个小项10分满分。

    一旦有一个以上的摔倒和严重失误,那么,在SS(滑行技巧)、TR(编排衔接)以及CO(编排构成)这三个小项里,运动员的得分最高不可超过9.5,另外的PE(表现力)和IN(音乐诠释)这两个偏艺术性的打分小项,不能有9.0以上的得分。

    丛澜:“摔一下P分的满分就不是40而是39,摔两下就只有37.2了,以前冰迷都说P随T走、PT倒挂,原先还没有什么官方参考,这次是直接明文规定了。”

    女单满分是40,男单是50,丛澜这个算法是按照女单的P分来的。

    于谨揉了揉自己的脸:“骂得我腮帮子都累了。”

    确实没说T高了P就一定高,ISU只不过是将clean与P挂钩了而已,也扯了一张以后打分操作区间的遮羞布——

    他节目丑,可是他clean了啊!

    他节目好看,可是他失误了啊!

    什么?

    你说ISU不一定会这么干,丑节目还是会给低分的?

    笑死,这话落在冰迷坑里,十岁小孩儿都不信。

    于谨和其余教练们针对运动员新赛季的争执之一,就是这一点。

    按照新规则,丛澜上个赛季人人称道的《荣耀》,根本就不可能拿那么高的P分。

    但她摔倒的失误的自由滑,也远远胜过一些clean的运动员的节目。

    于谨他们不惮以最恶的恶意,来揣测新赛季ISU的实际执行力。

    茱迪风风火火地跑来,问于谨沐修竹去了哪里。

    于谨:“医务室。”

    茱迪叹气。

    丛澜跟教练打招呼,收获了苦难瞬间转晴的茱迪教练的大大拥抱。

    “我很喜欢运动员们的挑战精神,但是根据新规则,这种挑战带来的收益不会很高。”

    听闻了师徒俩的谈话内容,茱迪摇摇头说道。

    于谨:“对,是这样的。”

    要不然队内也不会出现分歧了,直接朝着高难度+疯狂编排发展就行。

    茱迪:“三周跳和四周跳的差距在缩短,一个瑕疵四周的性价比甚至比不上一个完美三周,毕竟除了GOE还有PCS在后面撑着。”

    这个打分的情况就是,摔了就会直接丢失当下的分数和未来更多的分数,一个不太好的四周不如一个三周,而四周跳的失误率又极为可观,那么运动员的取舍就比较纠结了。

    其实以前也是这样的,一个跳跃摔倒了,扣了分数,也影响了P分。

    但是不会有新规则这么大程度,况且,四周跳只要站住了,它的收益是远远超出三周跳的。

    这次不是。

    完不成的四周跳,不如没有。

    于谨:“非常不利于花滑整体难度的推进。”

    但这套规则是不好的吗?

    不然。

    于谨觉得这套新规则其实很不错,降低难度,要求节目完成度,这两个方向的内容出发点是非常好的。

    规则的要求很明显,就是让大家全面发展,不要只关注跳跃,要去注意动作的正确与完美,丰富节目内容,遏制滑滑蹦的表演方式,不支持现在为了难度而拼命练习跳跃忽略技术规范的行为。

    规则本身没有错,错的是执行者。

    于谨等人担心的,是ISU能不能按照这套规则去执行。

    包括现在大家苦恼的所有的来源,都是ISU罢了。

    茱迪问于谨要沐修竹的训练日志,顺便问他编舞师什么时候到。

    后一个问题丛澜可以回答:“再过一周吧,他说有些地方还没弄好。”

    沐修竹这次的编舞师也是丛澜的熟人,以前合作过,短节目是来自法国的Max Wilde,自由滑是前前前前前好久的冬奥冰舞冠军组合之一的女伴Elma Dorothy。

    至于Ex,则是茱迪与堂溪编的。

    沐修竹之前蹭丛澜的机会请国外编舞师,超出额度的一部分钱是要他自己掏的,而且编舞师的来回差旅也要运动员拿钱,这里面他A一半。

    丛澜则是队内全部报销,她的编舞没有上限,因为她这个人就没有上限,张简方才不乐意给她设限。

    张简方觉得,既然人没有限制,为什么他要给丛澜搞个限制出来?万一真的影响到她了怎么办!

    又不是没钱!不就是多花两万的事情吗!

    一个ogg队内都能奖励五十万,还差这点吗!

    连带着,他让姜意更新了赛事成绩与资源分配的细则,直接落实到了纸面上。

    张简方,一个科学玄学两手抓,哪个管用就上哪个的神奇领导。

    沐修竹拿了世锦铜牌和冬奥铜牌,这两枚奖牌一到手,他差不多也是丛澜的编舞待遇了。

    至少今年,他不用掏钱补这些差额了。

    茱迪问的是自由滑,主要男单这次变动大,她到时候得在旁边看着。

    “那就是回北京的时候。”茱迪喃喃自语,“行,我把小沐的时间押后,对了,让小韫玉下午五点去找我,我给她排了课。”

    于谨:“OK。”

    茱迪忙去了,又是风风火火地跑走。

    沈韫玉的年纪太小了,基地里都是国青队和成年的国家队成员,类似十岁的年纪就她一个。

    这个年岁的小孩子训练量和内容都是偏弱的,不能指望十岁小孩子练四周和3A,这样对她的生长发育都没好处,至少得过两年再说。

    当年十岁确定要继续走花滑,半年后就寻摸要怎么找回3A的丛澜:嗯?你在说我吗?

    提前带沈韫玉来队内也有一个好处,高原夏训的任务量非常大,整个过程是紧凑的,远比在北京训练要复杂辛苦,这样一来,就能让她感受到不一样的氛围,锻炼她的抗压能力。

    一个连两周跳都不算稳定的Novice组小女单,面对着师姐师兄的四周、3A,以及队内随便拉一个人出来就可以飙3222连跳的诡异编排,抓住一个人(冰舞除外)就能甩出至少三种三周跳,她的压力可想而知。

    这与沈韫玉这两年在地方冰场,是截然不同的。

    她那里更像业余或者商业冰场,张简方批钱在当地成立的冰雪中心,也让南方的孩子见识到了冰,很多练习田径项目的孩子都会偷偷摸摸去玩,所以场地里经常有赶人走的呼喊声。

    小孩子接触滑冰,胆战心惊,进步缓慢,练了三四年连个两周跳都跳不明白的,比比皆是。

    况且,师资力量不太齐,教练员太少,分到南方新建队伍的就更少了。

    沈韫玉能练出来,是真的很强。

    这也是于谨为什么会说,她身上有丛澜的影子。

    真要论的话,她可能更像是曾经还与系统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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