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2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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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懂的开始笑。

    丛澜:“麻烦不要推锅,我是运动员,我唯一要考虑的就是如何比好我的这场比赛,而不是什么赛场的维护、打分的时间、观众的行为。他们有自己想做的想表达的,我为什么要阻拦他们对我释放善意和支持?我很感谢大家的喜爱,谢谢支持我的冰迷们,也很感激你们愿意不远千里前来这个地方,看所有人的花滑比赛。”

    她盯着那个记者,虽然在笑,却领对方一个哆嗦。

    “想扔就扔,我很喜欢。”她道,“谢谢。”

    门口的于谨:“完蛋了,澜澜生气了。”

    陈嘉年:“啊,她都不配合用英语了。”

    一般的场景通用语是英语,丛澜仗着会的语言多,向来都是当地记者用什么话,她就配合地转换。

    搞事的记者茫然坐下,下一个起立,问自己的问题。

    十五分钟的时长,二三名只各自分到了一个提问,还都是她们自己国家的媒体来人。

    其余时间都是丛澜的。

    她这次也不伺候了,甭管是谁问,全用中文回答的。

    丛澜的资讯台这次很省事,翻译都不用忙了,直接挂出视频就行。

    【感受到了LL的怒火】

    【她原来也不是不会生气的】

    【我快气死了我快气死了,在外面跟人吵架但是我会的英语脏话太少了,我气自己不学无术】

    【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学外语是为了跟人吵架】

    ·

    晚上,丛澜跟爸妈打电话。

    “嗯,没事,过得还好。你俩怎么样啊国内是什么时间?哦刚吃完午饭啊?那好,嗯我还行我晚上吃了饺子。拿了第一,嗯,还是第一,明天是自由滑。”

    “知道知道,会好好休息的。嗯我没事,是有点生气,分数不是很理想……我知道啦,不跟他们置气。好,那我收拾收拾就睡了。”

    丛澜挂断电话,挠了一下脑袋,头发还是湿的,她去找吹风机打算随便吹一吹。

    洛蓓蓓跟个鹌鹑一样,小心翼翼地用视线追随着她。

    “干嘛这么看我?”丛澜失笑。

    洛蓓蓓:“澜姐你现在怎么样啊?”

    丛澜:“什么怎么样?”

    洛蓓蓓:“就,比赛啊……”

    丛澜:“凑合吧,一开始就猜到了,只不过没想到会不要脸地扣我旋转而已。”

    GOE上她是有准备的,论被歧视被打压,她从Jr开始就如此了,只不过后来表现得越来越好,哪怕他们想压分也没办法,顶多就是从+3变成+2,少数格外不要脸的给+1。

    “我知道自己表现得是怎么样的,”丛澜坐在了洛蓓蓓跟前,“我也清楚地知晓,我该得到什么分数。”

    有没有被优待,有没有被压分,她一清二楚。

    “国内到国外,我都经历过。我还是会生气,因为他们在侮辱我。但马上有第二场比赛,来不及继续生气。”丛澜道,“不然会影响我后续的状态。”

    洛蓓蓓短节目第七,她的表现不是很好,跳跃没有失误但加分很少,三个加起来的GOE还不到1.5,P分也不高,不到28。

    洛蓓蓓想问,如果明天还是如此呢?

    但她犹豫着,没有问出口。

    丛澜知道她想说什么,拍了拍洛蓓蓓的肩膀:“我在索契的时候,遇到过。”

    她遇到过。

    她赢了。

    以一个,非常打脸ISU的方式。

    ·

    祁寻春在联络冰协对ISU抗议此次SC的裁判组,表示J裁和T裁都有问题。

    茱迪知道此事后气疯了,她现在把丛澜当女儿看待,当然不希望对方遭到这样的对待。

    于谨正在写写画画,电脑上是丛澜在训练时候拍下的自由滑视频。

    有人问了一声:“做这些图什么呢?”

    他指的是这次的裁判组,很显然,丛澜就算得到了这样的分数,她依旧遥遥领先。

    女单第一85.56,第二76.73,第三63.37,分数有着很大的差异。

    自由滑里,丛澜就算摔惨了,她还是可以夺冠。

    于谨:“图个自己开心。”

    屋子里的人:“……”

    于谨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你为什么要跟脑残共频道呢?他们什么时候做过正常人可以理解的行为?你看看这次的裁判组成员构成,全是北美系的人。”

    连个中立的认真打分的裁判都没有,丛澜的小分表里一堆+2,很少的+3。

    跟上个赛季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他们不是乐意造神吗?这十几年女单出的明星选手不少,世纪之战热闹得很。”有人道。

    于谨:“你也说了,造神。他们想要的是属于自己的神,丛澜是谁?中国运动员,她拒绝了与ISU最大的赞助商的合作,全球最大的娱乐经纪公司在她这里吃了多少闭门羹?这两年她冰演只在国内,北美这块儿只有冬奥之后来了一次,其余的连代言合作都没有,你觉得国际滑联这群人能对她有什么好感?”

    论商业价值,丛澜现在是花滑第一人。

    论给ISU带来的收益,她还是第一人。

    但她本可以给ISU相关利益方带去更多效益的,可是她没有。

    一个在花滑里是劣势的国籍,一个拒绝合作的运动员,一个凭借自己能力一举成神的女单第一,对ISU的价值并没有冰迷们所想的那么重。

    因为他们控制不了。

    于谨:“如果,我是说如果,接下来有女单能出3A和四周,丛澜就会快速成为被打压的对象。远比现在更甚。”

    丛澜已经是成熟体了,一个无法被控制的人。

    但现在,若有新的有潜力的女单选手出现,那么,在她尚未成长起来的时候,直接插手去管、去控制,用丛澜铺路,ISU将会得到他们想要的“神”。

    祁寻春:“可丛澜不只是会跳。”

    于谨:“所以我说,接下来会很关键。平昌这两年我们没有办法高枕无忧,张总那边不管用的话,以后的每场比赛都会是加拿大分站赛。”

    每场比赛,都会面临如这场短节目一样的苛刻打分和评判。

    于谨放了笔,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你知道,什么叫做鸡蛋里挑骨头了吧?”

    祁寻春面无表情:“可太知道了。”

    ·

    第二日,自由滑OP。

    现场媒体众多,大家挤挤攘攘的,机器在规定区域内黑黝黝的挤在一处。

    丛澜站在冰上靠在围栏边,跟外面的于谨凑到一起,平板上是丛澜的训练视频,翻页本上是她的编排路线和技术点。

    于谨标注了很多琐碎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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