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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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这回不但没推开祁邪,还越搂越紧,把他腰上掐的都是指甲印。

    他现在才发现他根本不是怕被别人看见,被人调侃,他只是没有确认自己的心意,他也很胆小,胆小到不敢承认自己的喜欢。

    然而他越是压制,喜欢就越是叛逆,悄无声息,不声不响地爬满了他整颗心脏,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泥足深陷。

    他就是喜欢祁邪,就是想要祁邪的吻。

    而且说实话,他挺喜欢祁邪这种张扬又大胆的行为。

    应黎稍稍踮起脚,亲了亲祁邪冷冰冰的脸颊,轻声说:“我喜欢你亲我。”

    “很喜欢。”

    将将消退的情/潮再度泛滥,大胆撩人的后果就是被掐着脖子亲到他口腔发麻,嘴都合不拢。

    这个吻漫长而热烈,应黎喘不上气,祁邪依旧贴着他的唇不肯离去,动情地咬他的唇肉,还一遍遍故意问他喜不喜欢,磨人得很。

    “喜欢,我喜欢……”

    “你等等……”应黎被他亲得难以招架,浑身都软了。

    “手机,我手机响了。”

    兜里的手机自动挂断两遍了。

    等到第三遍才终于被接通,应桃甜美可爱的声音响起来:“哥,生日快乐!”

    然后是应爸爸和应妈妈的声音:“小黎,生日快乐。”

    有八个小时的时差,国内已经到凌晨了。

    应黎生日到了。

    他们赶在凌晨给他庆生。

    应黎之前的生日都是在家里过的,头一回他们夫妻俩都回来了,以为可以过一个团团圆圆的生日,应黎却不在家。

    应桃问:“哥,你在干嘛啊,短信不回,微信消息也不看,打了三遍电话才接。”

    应黎嗔怪地看了眼罪魁祸首,然后就被亲了亲眼睛。

    国际长途烧电话费,应桃没跟他多说,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湿热的吻从眼皮慢慢顺延到唇角,在他脸蛋上留下一串潮热的痕迹,祁邪吻住他,摸着他的头发,沙哑地说:“生日快乐。”

    应黎重重呼吸几下,说:“谢谢你。”

    他要谢的很多很多,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只能使劲把自己往祁邪怀里送来表达。

    祁邪握着他一掌宽的腰,不正经地问:“怎么谢?”

    “你是不是又想套路我?”应黎伸手推着他的胸膛,“我要当小白眼狼,才不上你的当。”

    应黎想他要是白眼狼,祁邪就是头大灰狼。

    可他不上当也会被欺负,小白眼狼又被大灰狼按着亲了好久。

    迷迷糊糊之间,他好像听到祁邪说:“晚上到我梦里来。”

    …

    昨夜的雪越下越大,第二天清晨,应黎来不及洗漱,迫不及待推开窗户。

    他们的车被大雪掩盖,像一堆黑色甲壳虫,房檐上都结了很长的冰溜子,工作人员怕掉下来砸伤人,一大早就拿锤子一个个把它们敲下来。

    应黎洗漱完跑下楼,迎面撞上沈尧,对方扶了他一把:“跑那么急干什么,摔了怎么办?”

    应黎兴奋极了:“外面好大的雪啊。”

    沈尧笑着说:“是很大,导演正领着人扫雪呢。”

    他看着应黎闪亮的眼睛说:“应黎,生日快乐。”

    应黎惊讶:“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你不是天蝎座吗,今天是天蝎座的最后一天。”沈尧说,“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不过没带过来,在南城,等你回去了我送给你。”

    上次他在海城定做的木版画到了,不是肖像,是一副风景画,当时他纠结了很久要不要用应黎的肖像,后面他觉得太暧昧了就没用,此刻却想还好不是肖像,他的喜欢不应该是一份负担。

    谢闻时闻言震惊:“今天小黎哥哥生日?我都忘了准备礼物!”

    宋即墨送了个他们在霍尔镇买的木偶娃娃,昂贵又精致。

    边桥也有点不好意思,对应黎说了两句生日快乐。

    沈尧问应黎:“你之前生日怎么过的?”

    应黎回忆说:“有条件就吃碗长寿面,没条件就吃个鸡蛋。”

    于是他二十年来头一次吃到意大利面做的长寿面,面有点硬,不太美味,却别有一番风味。

    今天上午导演给他们的安排是打冰球,湖面结了三十多公分厚的冰层,有很多居住在附近的小孩子在上面滑冰,还有人在冰钓,老远就能听见凿冰的声音。

    应黎不会滑冰,滑冰不能速成,他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当裁判。

    他的手套昨晚洗了,水都是黑乎乎的,那些雪真的不太干净。

    他只带了那一副手套,正准备出门找谁借一双,祁邪就带着手套找来了,就跟他们心有灵犀似的,他心里想什么祁邪都能知道。

    祁邪给应黎的那双手套跟他之前手上戴的是一样的,兔毛摸着很细腻,柔软又保暖,看样子价格就不便宜。

    应黎看他都还没戴手套,问:“给我了你怎么办,你还有手套吗?”

    祁邪说:“有,试试。”

    应黎发现祁邪今天看他的眼神有些不一样,可他又具体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只觉得他眼底好像隐隐有些期盼,喉结滑动的速度过快,似乎还有些紧张……

    错觉吧。

    再仔细一看,祁邪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有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应黎戴上一只手才发现手套大小合适,是他的尺码。

    祁邪的手比他大很多,不可能戴得上这么小的手套,只能是专门买给他的,这种细碎又柔软的小举动还有很多很多,祁邪真的默默做了许多他不知道事。

    他心口软成泥:“你什么时候买……”

    话音戛然而止,他左手的无名指上似乎套进了一个金属质感的圆圈里。

    心脏在此刻猛然加速,应黎几乎忘记了该怎么呼吸。

    他把手套摘下来,一个素圈戒指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晃着屋顶的光,正在染上他的体温。

    他的嗓子像是喝多了冷风,干涩到不像样:“戒指?”

    应黎在电视剧里经常看见这样的场景,多半都是求婚和结婚的时候,却没想到自己也能在二十岁生日当天收到一枚戒指。

    他不太敢深想这枚戒指的含义,可落在耳畔低沉磁性的嗓音撩拨着他的心旌,诱导他进一步思考。

    “法定了。”祁邪说。

    应黎脑子里懵然一片:“法定?”

    他忽然想起来当时李昌宏说他们要来北欧旅游,出于好奇,他还专门搜索了各种旅游攻略,搜索热度最高的不是美景美食,而是这里的同性婚姻合法。

    二十正好是法定结婚年龄。

    应黎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他有一点无措,还有些慌乱,他的思维高效运转着,一个猜测缓缓成型,惊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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