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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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桥刚吹完头发过来,气质比平时还要温柔,他瞥见应黎脖颈后面晒伤的地方,热水一浇,似乎更红了。

    他问道:“你脖子要抹点芦荟胶吗?我带来了。”

    应黎都快忘了脖子上的晒伤了,不说还好,一说又痒起来了:“那我待会儿涂吧,谢谢了。”

    边桥唇边牵起一抹笑:“你自己看得见吗?需要帮忙吗?”

    “没事,待会儿他吹完头发我帮他抹。”沈尧朝他挑眉,“谢了。”

    边桥轻扬的唇角缓缓放下:“不用谢。”

    只有一个吹风机,在应黎吹头发期间,沈尧就一直拿着芦荟胶站在他旁边,身上都是头发上滴下来的水,湿淋淋的。

    应黎看了他一眼说:“要不我自己来吧,你吹头发。”

    沈尧咳嗽了一声:“没事,吹干了吗?”

    应黎收好吹风机:“干了。”

    沈尧确认似的把手伸到他头顶揉了一把,应黎觉得有点不自在,偏头躲了一下,沈尧的手就愣在了半空中。

    沈尧也没想到他会躲,有些尴尬地收回手。

    应黎想说还是他自己抹,沈尧就已经打开芦荟胶抹了点到手上:“来抹吧,抹完我吹头发。”

    他眼睛很亮很亮,眼巴巴看着应黎,像只被主人抛弃了的可怜小狗。

    应黎叹了口气,低下头,露出的脖颈纤细又脆弱,如纸折一般。

    沈尧一下就笑起来了,轻轻往他脖子上抹,都不敢用力:“凉不凉。”

    应黎:“还好。”

    沈尧细细地把他脖子上泛红的地方都抹了一遍:“这个有点粘,待会儿要洗吗?”

    应黎脖子有点酸:“要,等十五分钟洗,好了吗?”

    “好了。”沈尧拉起他的衣领,声音带着微微的哑意。

    应黎说:“谢谢,你吹头发吧。”

    语气客气又礼貌。

    沈尧还怔了怔:“嗯,好。”

    应黎折回浴室拿换下来的脏衣服去洗,却发现他的短袖不见了,他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也没注意到他们吹头发的间隙有谁到浴室来了。

    衣服倒不贵,他就是觉得奇怪,谁会偷一件穿过的衣服。

    等他洗完其他衣服上楼,才发现自己的短袖已经在楼顶专门晾衣服的天台上晾起来了,还拧得很干。

    那个“小偷”还在晾衣服,应黎心里一阵别扭,祁邪是不是又拿他的衣服做奇怪的事了。

    应黎等他晾完衣服,语气不太好地问道:“你洗我衣服干什么?”

    祁邪眯着眼睛,神情淡淡地说:“我弄脏的,当

    喃風

    然我洗。”

    应黎蓦地愣住,耳根泛起熟悉的热意,脸颊更是抑制不住地红起来,他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谁要你洗了,不要动我的衣服……”

    他三两步走过去把衣服扯下来,赌气似的就要走。

    然而转身之际就被勾着腰拽回来,后背贴进一个温热的胸膛,锢着他的胳膊肌肉结实得像山丘一样,应黎又急又气还怕,挣了两下没挣开,索性破罐子破摔地问:“你又想干什么?”

    祁邪点漆似的眸子里光芒流转,低头蹭着他冰凉凉的后颈,同时手臂用力锢得更紧了。

    芦荟胶已经被洗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唇舌,像是在亲他,又像在舔他,应黎觉得自己后脖子那块皮肤似乎快烧起来了。

    应黎眉头紧蹙,细细战栗,嗓子里发出猫叫似的声音:“别舔……”

    祁邪顿了下:“不舔了。”

    他听见祁邪的呼吸有些重,然后就放开他了 。

    应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傻傻地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很湿。

    他抱着自己的衣服,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理智在让他快走,但他挪不动脚。?

    祁邪看着他说:“我都看见了。”

    应黎抬头,恰好撞进他眼睛里,天台上的灯火幽微,照不到他眼底,显得那双眸子更加深不可测。

    应黎心下一凛,被他盯得没来由紧张起来:“看、看见什么了?”

    “内裤,什么时候弄脏的?”

    作者有话说:

    应黎: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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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喜欢,是讨厌◎

    温热潮湿的夜风把应黎的脸和耳朵都吹红了, 刚洗完澡身上又冒出了一层薄汗,衣服粘在背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是我亲你的时候吗?”

    祁邪眼皮微阖, 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应黎的反应, 黑亮的瞳孔里仿佛有火苗在跳动, 只消应黎一句话就能被点燃。

    隔着衣服不算亲,现在他又故意那么说, 就好像他们真的亲了一样。

    应黎脸色一下胀红, 耳朵上的温度又升高了几分,为什么要问他这种问题。

    他张了张嘴巴想要否认, 就听到祁邪又说:“别说谎,我能看出来。”

    应黎刚准备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他低着头,眼都不抬, 绯红的唇瓣翕动, 反问道:“是又怎么样, 不是又怎么样?”

    祁邪瞳孔收缩, 说:“如果是, 我会很高兴, 没有让你不舒服。”

    霎时间应黎的脸更红了,没有让他不舒服, 他也没觉得舒服啊, 把他嘴巴咬的好痛,隔着衣服都那么疼了,要是真的咬上都不敢想象有多疼。

    应黎紧咬着下唇, 一言不发。

    祁邪深色的眸子里倒映着应黎红到快要烧起来的面庞:“是不是?”

    应黎悄悄捏紧了手里的衣服, 祁邪做事毫无逻辑性可言, 晚上在包厢里说想要强吻他,回来又一声不吭地把他的衣服洗了,现在还理直气壮的来质问他,种种做法,应黎难以理解,而且潜意识告诉他这个问题很凶险。

    “我不想回答,我回去了。”

    应黎思索之后还是选择了逃避,刚一转身,就被拽住手腕拉了回来,他一个踉跄,撞到了身后的人,稳住身形之后祁邪就把他放开了。

    “是不是?”祁邪又问了一遍,好像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来。

    这种逼问仿佛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应黎有点生气又有点委屈,他眼圈微微泛红:“为什么一定要回答你,我不想说不行吗?”

    因为祁邪隔着衣服亲他而有了反应这件事应黎也觉得特别奇怪,还被人发现了,就好像初高中时期班上那些看颜色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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