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野玫瑰[女尊]: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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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盛昭面色冷下来,面无表情,打了一行字,‘滚吧。’

    陈朔星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手机里传来的讯息,又看见落地窗下城市的车水马龙,微微勾起唇角,眸中却是清浅,没有什么波澜,似乎愉悦地哼了一段旋律,将手机扔到柔软的床上。

    “朔星?”

    伴随着一阵敲门声,是女人不熟练的中文叫着陈朔星的眸子。

    陈朔星还算愉悦的表情一瞬间敛下,眸中毫无波澜,还面无表情恶劣的“啧”了一声,像是不耐。

    ——————

    黎寂洗了很久,久到他的面色都有些苍白,唇却被咬出伤口,甚至还渗出微微的血迹。

    他穿着浴衣,脚步有些颤抖走出浴室,墨黑的发丝湿哒哒黏在头上。

    黎寂嗓音嘶哑低沉,低低咳嗽了几声,看着坐在一旁的盛昭,顿了顿,没有说什么。

    反而盛昭给他倒了一杯热水,他眼神复杂地看着盛昭,片刻还是接过去,喝了几口微微回复了些许体温。

    盛昭继续一言不发,拿起吹风机,拉着黎寂就要给他吹头发。

    他抿着唇,片刻才打破了沉默,“……不用吹了。”

    “会生病的。”

    她的嗓音淡淡的。

    黎寂虚弱地扯起唇角,“吹了也会生病的,我已经觉得我生病了……真可怜。”

    盛昭指尖轻柔的梳拢他的发丝,湿润的发丝冰凉刺骨,黎寂的体温也低到不可思议。

    他感受着吹风机的温度,以及盛昭的体温,片刻之后才轻声开口,“这种事情,已经很多次了,反正你就当我……贱,就好了。”

    盛昭猛地把吹风机停了,她润雅轻快的少女音都染上了几分哑意。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说?”

    嗓音在房间里回荡着。

    “我从来没觉得你贱,也没觉得你勾引她,总是需要自我贬低来证明什么?”

    “你难道只是想证明,我也看不起你吗?”

    黎寂猛地顿住,似乎是嗤笑一声,自己轻轻呢喃道,“因为所有人都是这样看我的……连我自己都这么觉得。”

    他的声音颤抖。

    “我只是很怕,你也会这么觉得——”

    黎寂侧过头看她,眼眶有些发红,就连嗓音也几乎轻不可闻,似乎带上了一丝,呜咽的哽咽。

    第16章 靠皮囊而活

    黎寂发烧发了一整天。

    他说完话就晕过去了,随后是盛昭急急忙忙的叫救护车,在气温比较低的夜里被凉水冲了半天,想不发烧都难。

    他那张艳丽冷峻的脸难得苍白沉静下去,一言不发地吃着粥。

    盛昭在一旁递过水,看他恢复过来显然松了一口气,她揉着微微凌乱的发丝,趴在黎寂的病床上,呢喃着,“真的吓死我了。”

    “是吗?”黎寂的话意义不明,面上没有多大的表情。

    似乎完全没有当时他们接吻互相躲闪、在酒会被下药差点被强迫的事情……

    他的面色几分虚弱,薄唇也是苍白,只看着盛昭略微疲倦的脸。

    是谁邀请他去的?那个想要强迫他的人最后怎么了?会坐牢吗?会受到惩罚吗?

    他想要知道答案。

    但他只能依靠盛昭,他只是个没有用处的金丝雀,也仅仅只能靠着一个人来获取信息了,甚至对开口想问这些问题而感到恐慌——

    因为他和盛昭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也许她们只是动动手指,他也产生不了什么威胁。

    盛昭似乎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拿过他手里吃了一半吃不下的粥水,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看着他略微躲闪的眸子,轻声开口道。

    她的嗓音不大不小,轻轻缓缓,却带着意外的安全感。

    “是陈朔星把他的邀请函给你的,骚扰你强迫未遂的李家小姐已经目前被拘留了,段铭和我已经做过笔录了,你晕过去的时间也采集了你血液里残留的药品,警察也会来找你询问的,如实说就好……”

    盛昭交代完这些,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不要害怕。”

    黎寂的眉眼被碎发微微遮住,显出几分晦暗,听到她这句话,指尖颤抖蜷缩一下,唇抿了抿,最终还是没说出话来,视线只看着盛昭的衣服不敢看她的脸,却意外的感受到安全感。

    盛昭微微凑过去,纸巾擦了擦他湿润却带着伤口的下唇,“说好了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她的目光有点冷。

    李氏被撤资不好过是板上钉钉的了,得罪了盛氏集团,其他见风使舵的人看这意思也便会相应落井下石,李氏破产也只是时间问题——但是盛昭会加把火的,一把更烈的火,让李氏迅速地湮灭。

    比如李三小姐的违规药物,以及她口口声声说的“平等交易”,也能明白她这些年和多少人这样来过了,强迫未遂、强迫他人、使用违禁药物……也够她多蹲几年大牢了。

    盛昭花了一天处理了这事显然是有些疲倦,连眼下都有几分晦暗的黑眼圈,朦朦胧胧打着哈切。

    她每一件事都给黎寂交代了,让黎寂只是怔然看着她带着几分疲倦的脸,然后敛下眸子。

    他其实不知道说什么。

    他想要交代,但是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得到交代……可是盛昭给他了。

    她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清澈,那双眸子只是那般看着他,却给了他从未得到的安全感,甚至让黎寂有些颤栗起来。

    他没有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过,那双漂亮的杏眼眸中似乎饱含着波澜无惊的海洋、或是璀璨折射的凌凌波光、以及真挚又温暖的安全感。

    哪怕是看一眼都像要被灼烧一样。

    黎寂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他从来没得到过什么公道,也没什么人会用尊重的眼神看他——所以他素来的态度都是漫不经心、自嘲漠然一样掩饰着一如既往不会有人在意的结果。

    就像他曾经漠然看着名义上的母亲喝醉了扇他一巴掌骂着,“那张脸比你爹还骚!你爹就是个贱人——你也是个小贱人。”。

    他也只是踉跄着捂住脸又低着头漠然地洗衣做饭,打扫着一团糟的家。

    就像是瘫软躺在地上感受着身上的伤,抬眸恍惚平静对自己身上泼水扒衣服的青春少年们充满恶意的脸,还有不断闪光的摄像头以及少年们带着恶意的嬉笑声,“快拍他裸/照,谁要他抢我们沈哥的女人,这张脸真会勾引人……”

    他们叽叽喳喳的话黎寂已然想不起来,反正都是差不多一样的恶意。

    以及年老色衰的父亲面色痴狂的推销着他给别的女人,“这是我儿子,好看吧?第一次这个数怎么样?”

    他痴狂宛若疯癫的模样黎寂也记不清楚,只是想起来有点想吐。

    还有什么呢?啊,还有——

    他其实是感受过为数不多的善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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