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下刃: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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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钉截铁,冷漠无情,但这样的权衡同样令她痛苦。

    沉西与沉七清缴完玄色楼的人回来时,便见两人褚暄停与傅锦时神情不对。

    两人对视一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知道不能说话。

    此刻晌午已过,周遭刮起了凉风,这一处离着州府很近了,周围也没有百姓,傅锦时不想继续这么耗下去了,于是对沉西道:“沉西,我还有事,你便扶着太子殿下回州府吧。”

    沉西下意识去看褚暄停的反应,见他面无表情,没有拒绝,于是点了点头。

    傅锦时朝着褚暄停行了一礼,便朝着与州府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褚暄停驻足原地良久,沉西站在他的身旁,注意到了他的手在往下滴血,但是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他本就不会说话,若是再说错话,太子殿下怕是会更难过。

    沉西正想着,前头的褚暄停忽然抬脚离开,沉西连忙跟上。

    而他们走后,傅锦时从不远处的拐角走了出来,她根本没有走远,只是不想再继续待在那处,于是找了个借口离开。她站在那里望着褚暄停还在滴血的手,想到方才他的神情,她觉得他有些可怜。

    回了州府后,褚暄停一进院子便碰上了从里面出来的褚昼津,褚昼津一眼便注意到了褚暄停手上在滴血,他皱眉,“这是怎么了?”

    他先前同商邑和商骞在城外那处院子养伤,伤好后便来了遂州城,恰逢那时江舟与傅锦时研制出了治疗疫病的方子,他见他们忙不过来,便也来帮帮忙,之后便也一同住在州府。

    今日他从遂州城内最大的酒肆里买了两坛好酒,那老板说这种酒味道极好,口感温醇,便是酒量低的喝了也无妨,他一听这个描述便想到了之前褚暄停提过一嘴要练练酒量,于是便买了两坛给他先练练看,却不想才放下酒出来就看到褚暄停这般模样——身上只有指缝间落下血来,却感觉满身狼狈。

    褚暄停越过众人回了屋,关上了门。

    他没让任何人进来,只是自己待在里面,谁都不想见,他觉得有些疲惫,只想自己安静一会儿。

    外面,赶过来的沉月问沉西,“这是怎么了?”

    沉西摇头。

    褚昼津摸着下巴问道:“傅锦时呢?”

    “傅姑娘有事。”沉西将傅锦时的话重复了一遍。

    褚昼津听后不禁挑眉,遂州城如今哪还有事要傅锦时做,这话一听便是借口,想到这里,褚昼津又想起先前褚暄停与傅锦时近乎形影不离的样子,再想想刚才褚暄停失魂落魄的样子,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他叹了口气道:“看来是失恋了。”

    第172章 第172章

    天色渐晚,州府内点上灯,院中明亮起来。

    有侍女询问沉西要不要去屋内点灯,沉西看了一眼毫无动静的房门,轻轻摇了摇头。

    侍女行礼退下。

    沉西听见了屋内传来杯盏落地的声音,他想了想,嘱咐沉七守着门,而后出了院门。

    傅锦时的院子与褚暄停的院子相隔不远,就在隔壁。

    沉西进入院中时,见屋内灯火通明,便上前敲了门。

    傅锦时听到声音时正坐在桌前拿着今日褚暄停的那支乌木簪子发呆,她今日对褚暄停说的话其实有些重。

    而且那句话与其说是说给褚暄停听,不若说是在告诉她自己。

    傅锦时叹了口气,收了簪子,起身去开门。见来人是沉西,她第一反应是褚暄停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她凝眉询问。

    沉西一顿,故意模棱两可地说:“傅姑娘去看看吧。”

    他的神色凝重,傅锦时下意识觉得事态严重,于是二话不说,毫不犹豫的去了褚暄停的院子。

    才到门口,傅锦时便注意到褚暄停的屋内一片漆黑,她皱眉,“太子殿下不在屋内?”

    “在里面。”沉西依旧是那副凝重的神情。

    傅锦时此刻却已经有些回过神来了,她刚才情急之下竟忽略了褚暄停下午并未出门。

    待在州府内,能有什么事。

    她停在外面,没再动。

    沉西见状便知傅锦时反应过来了,他看了一眼傅锦时,又看向屋内,这对不怎么会说话的他来说有些超出能力范围。

    他想,若是此时二殿下或者六殿下在就好了。

    就在沉西考虑要不要偷偷示意沉七去找这两人来的时候,屋内忽然传来东西打碎的声音。

    此时的院内一片静默,这道声音便显得格外清晰。

    傅锦时分辨出这是瓷器摔碎的声音。

    但她依旧没动。

    不过是因为没点灯而打碎瓷器罢了,不是大事。

    她这般想着,转身就要离开。

    沉西骤然急了。

    他此刻既担心屋内没有点灯,处在失魂落魄情况下的殿下会被碎裂的瓷器伤到,又担心真的如二殿下说的那般失恋,若真是如此,殿下与傅姑娘怕是要彻底分道扬镳了。

    沉西私心里并不希望二人如此。

    情急之下,沉西想也不想直接喊住了傅锦时。

    “傅姑娘。”

    傅锦时闻声停住脚步,侧头看他。

    沉西抿唇,犹豫了一下,找了个借口:“能不能劳烦您去为殿下点一盏灯。”

    傅锦时没应声。

    沉西又道:“殿下害怕黑暗狭小的地方。”

    傅锦时记得这一点,她心中也并非完全无动于衷,可即便是进去,又有什么意义?

    她与褚暄停的关系不可能再进一步,甚至她与褚暄停都清楚,他们两人想要的不能两全。

    既如此,说再多最后也只会是不欢而散,何必再生事端。

    与其藕断丝连,不若快刀斩乱麻。

    “州府的屋子都不小。”傅锦时淡淡说道:“那盏灯谁都能点,唯独我点不了。”

    沉西没有经历过情爱之事,所以不懂殿下与傅姑娘的关系为何忽然成了这般,他不知该如何再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傅锦时离开。

    而就在此时,越行简从外头进来。

    “阿简?”

    越行简上前,傅锦时扯开一丝笑容,“你莫不是也来劝我。”

    沉西见越姑娘同傅姑娘说话,示意沉七一起离开。

    越行简对傅锦时说:“不是我,是褚扶清。”

    她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

    “她说若是你与太子一路同行便不必给你,反之,便要你务必看一看。”褚扶清将信递给傅锦时。

    傅锦时垂眼望着上头的火漆,抬手接过信。

    越行简知道此时该给傅锦时一个独处的环境,要她自己捋顺清楚,因而没做过多停留,不过临走之前她对傅锦时说:“我不知她写了什么,但你做任何决定我都支持,只要是你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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