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情根深种[快穿]: 287. 影帝超难追(15) 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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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带来些许呼啸的风声,落于洞底的尸骨安静躺着,等待被黄沙埋没覆盖,只有残存的衣片会偶尔随风起伏,发出些许无甚生命力的声响。

    一次次调息,鲜血一次次喷涌而出,染红了被风沙略微磨损侵蚀的白袍,之前的鲜血已经有些干涸,凝结成一块块暗红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是他整个人都要腐朽了一样,而其上又染上了新的鲜艳色泽。

    人若是即刻就死,约莫是有些来不及反应的,留下的只有震惊和遗憾。

    可当一次次求生,却知道自己必死时,先是沉郁,然后是愤怒和不甘,然后化成了不得不接受的无奈和释然。

    “喂,你能不能将我身上的内力化解了?”纪舒缓缓起身行进,唇角一滴滴鲜血滑落,整个人不负之前的生机力道,反而像是一片撕碎了的轻纱般,与那许多的枯骨极其相似,被风一吹就散了。

    他步伐仍是努力维持矜贵,只是坐在那门旁时身体顿了一下,再不负之前轻盈。

    “擅入此处者,死。”

    门外传来几乎同样的声音。

    “是,知道了,我不是没进去吗。”纪舒靠在门上笑道,“只是借你的地方靠一会儿,不要那么小气。”

    还有变得愈发大的胆子,反正已经要死了,自然无所畏惧,什么绝顶心法,武林高手,最终无非是同样的结果。

    门内并无声音,也无什么力道侵袭,似乎是不想理会,也似乎是默许了,只是也没有打算救他的命。

    等死的感觉并不好,尤其是等在洞口的人同样需要食物,不可能一直守在那里,而在其上的人为了找寻救他的方法离开时,这里唯二的生命就变成了他们两个。

    一内一外,一人闭目调神,不理会外间之事,一人生机衰败,却不愿就此孤寂而死。

    “你待在这里多久了?一直待在这里不会寂寞吗?不用吃东西吗?”

    “罢了,耐得住寂寞,也难怪武功极高,若让我一人闭关此处,给我再好的武功我也是不要的……”

    “喂,你能不能救我一命,我若死在此处,尸骨腐烂,臭气直接进去,直接脏了你的地方,想想多恶心……”

    “你是什么人?戴着面具是怕自己太丑吓到别人吗?”

    “反正也要死了,便当是可怜你,与你说说话……”

    地宫之中的人始终未应,坐在门外的青年从靠坐缓缓下滑,有时候有闲心,说些外面遇见的趣事,有时候情绪翻涌,心结难消,便骂他两句,说些怜悯的能让人动气的话,有时候似乎求生意志爆棚,夸赞他两句,有时候又会好奇探究。

    但这一切都在时间中消弭,他似乎也不再是说给别人听,而是说给自己,让自己不要那么寂寞。

    他靠在门旁,气息已有些不稳,声音也有些低喃,细细诉说着自己的来历和曾经成长的经历。

    纪舒,先帝三子,封为舒王。

    有匡扶天下之志,自有权势在手,虽富贵却不沉迷于富贵,因沉浸其中,当受其乱,消磨心志,不听人言。

    听得武林混乱秘辛,只身赴于江湖之中,查找其中秘密,却不想才是真正的眼明心亮了一回。

    他缓缓诉说,为大义的说,为私心的也说,喜欢谁说,不喜欢谁也说,以往经历,就像是回顾自己的一生,虽是跌宕起伏,却是精彩至极,只可惜壮志未酬。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想死在这里,脏兮兮的,若有后来者,说不定人人都能品评一二,踩上一脚。”纪舒轻阖着眼睛说道,“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待我死了,将我埋起来,也算是入土为安。”

    地宫之中仍未语,那靠在门边的青年已无法支撑己身,缓缓下滑,倒在了那古朴冰冷的地面上,似是随风散了气息。

    此处一片安静,再无人声,又是过了许久,那扇门吱呀一声从其中打开,带着尘封的厚重,其中之人垂眸看着那躺在门边的人,眸中并无悲喜,只是似有权衡,蹲身贴在他的胸口,将其中的内劲化解了。

    可他要抬手,却被那晕厥在地上的人蓦然翻身抓住了手腕,青年干裂的唇扬起,似是因为扯到了伤口,让他轻嘶了一声,虽然满脸灰尘,那双眸却很明亮:“我就知道阁下乃是心……怀天下之人,哎,别动手,我可没进你那门,你不能杀我。”

    “卡!”

    结束之声响起,宗阙起身,拉起了那躺在地上的人。

    祁喻顺着他的力道起身,灰尘却是随着动作飘荡,让他自己都呛了两下。

    这段戏并不是一次拍成的,而是根据光影变化分成了好几段,宗阙那里好拍,祁喻那里却有大段的台词。

    既要管理好情绪变化,又不能让人听的厌烦。

    “很好很好,这段过了。”导演反复看了几次,十分满意道,“今天先收工吧。”

    工作人员纷纷收拾,祁喻和宗阙那里也在由妆造师拆卸着妆容,再简单洗个澡,去了一身的灰尘,换上自己的衣服。

    双双走出时,宗阙的目光落在那一身清爽的青年身上神情未变,祁喻却是笑了一下,左右打量了一下道:“有点奇妙,好像又穿越回来了一样。”

    “你也是。”宗阙看着他道。

    一身白衣翩跹与面前人的身影似是重合的,又是不一样的人生。

    “其实这也是我喜欢演戏的原因之一。”祁喻笑道。

    每进入一个角色,都像是体会了另外一个人的一生,一个人的生命有限,但在有限的时间内体会无数种生命,也像是活过一次一样。

    “其他原因是什么?”宗阙打开了门问道,“回去吧。”

    “好。”祁喻跟上了他的身影,略微沉吟道,“赚钱应该算一点,成就感算一点,可以见识各种稀奇古怪的故事,等以后找不到合适的本子,我就自己写一部剧自己拍,阙哥你觉得怎么样?”

    宗阙看着他脸上的兴致勃勃应了一声:“嗯,很好。”

    “其实阙哥你的演技真的很不错。”祁喻看着他的侧脸说道。

    本来他还担心入戏困难,但一进入角色,他能够瞬间分的清宗阙和羿的区别。

    羿的内心是孤高的,他救纪舒是因为纪舒心怀大义壮志未酬,也是心软。

    外面许许多多的人并非全部是他杀的,或是跌死,或是互殴,或是机关,只是从未有人求过他……这才是纪舒敢赌的原因。

    而阙哥演的很好,一点都不像新手。

    宗阙对上了他期待的目光沉默了一下道:“你的演技还有瑕疵。”

    祁喻愣了一下,跟上了他的身影有些不服气:“我那么大段的台词,阙哥你的台词就那么一句。”

    “无台词最考验演技。”宗阙的声音平铺直叙。

    祁喻滞了一下,他当然知道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因为沉默需要极细微的表情和情绪管理,他轻轻抿唇,余光落在男人的身上,蓦然眉梢轻抬笑道:“阙哥,你不会是不想演我写的剧本吧?”

    宗阙神情未变:“什么?”

    “没什么。”祁喻笑眯眯的看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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