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影后她独独宠我一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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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意外地将黎微推回了椅子里,歪歪斜斜地倒着。

    黎微悲戚地抬手盖住眼睛,咬住嘴唇努力将自己的哭声往回憋。

    水萦鱼转了回去,视线定定地落在浅灰色的车窗上,窗外?的雨越来越大,一簇闪电落进眼里,黎微没?有看见,彩色玻璃花窗里的许多人也都没有看见,只?有水萦鱼看到了,也只?有水萦鱼清楚自?己此?时的感受。

    “没事的黎微。”她轻轻地说,依旧望着车窗外?。

    黎微没?有回应,水萦鱼便扭头看着她,她依旧捂着眼睛,手掌覆盖在脸上,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能够大致猜出来。

    像个没?人爱的小孩,也像动物园里无助茫然的小动物。

    水萦鱼抓住她的手,整个包住握在手里。

    “没?有很疼,其实没有很疼。”

    “你?别?害怕。”

    安慰的人莫名其妙成了水萦鱼,而接受安慰的人变成了黎微。

    黎微对这样懦弱的自己感觉到恶心。

    既然畏惧失去,就更该拼命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她胡乱地抹了把眼泪,将导航调到附近最近的医院。

    “没?有害怕,鱼鱼。”她又抬手抹了抹眼泪,水萦鱼递给她一张纸。

    她呆了呆,伸手接过纸,但并没有用来擦拭眼泪,只?拿在手里,握在手里,柔软的纸张稀疏地充盈指缝,带来某种牵强的心安。

    “嗯。”水萦鱼与她错开目光。

    “开车吧。”

    —

    两人还?在路上,暴雨的趋势愈发猛烈,黎微浑身紧绷,紧张得身体止不住颤抖,先是手指,再是牙齿与嘴唇,哆嗦地上下相撞,发出一些水萦鱼能够听到的细小声响。

    路上的车不算太多,郊区的医院大多相似,崭新的新式器材,明亮的灯光,冷清的走廊。

    两人到达时水萦鱼已经不怎么走得?动路了,异常脆弱地蜷在角落,黎微叫她也没?有回应

    黎微先出去找了个轮椅把她推出来,值班的医生只?有两个,看了情况说他们不?太懂,得?等专业的妇产科医生吃完饭回来再说。

    黎微问什么时候回来,两人中的某一个漫不经心地说下午两点上班。

    黎微说事情很急。

    水萦鱼等在检查的隔间里,听不?到三人的对话。

    两人中的另一个说没办法,医生也是人,医生也要?吃饭,乖乖等着呗,等等又不?会死人。

    黎微心疼水萦鱼,自?然也认为对方等不了这么久,一分钟也不?能多等。

    她不会在意医生的感受,她只?在意水萦鱼,医生能不?能吃饱,能不?能休息好,这?些琐碎的事情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现在的水萦鱼需要?医生,她需要做的只是为对方找来医生。

    黎微出去打了个电话,与通话里的人确认了医院的名字与所在的楼层。

    不?到五分钟,医生匆匆忙忙从五楼的食堂跑了下来,慌慌张张的,牙齿上还?粘着没?弄干净的青菜碎片。

    黎微止住他的奉承与恭敬的道歉,将人领到检查室里。

    水萦鱼靠坐在仪器边上,由黎微扶着躺上了床。

    医生毕恭毕敬地开始检查。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表情愈发凝重,脸上的谄媚逐渐由认真替代。

    很严重,情况当然很严重。

    大概到了必须做手术的地步。

    医生收起检查的器具和探头,抱歉地说他们这?所医院暂时没?有做这场手术的水平。

    他认出来躺在床上的omega是水萦鱼,家里的小孩是水萦鱼的粉丝,之前在看水萦鱼参加的综艺,他跟着看了两眼,知道眼前这alpha叫黎微,很有钱很有权,随随便便就能叫来院长,让院长亲自打电话叫他上来给人看病。

    “这?个孩子不太容易保住。”医生说。

    黎微急忙问:“那大人呢?”

    “及时处理掉胎儿,大人不会出现危险。”

    黎微松了一口气。

    水萦鱼在两人身后冷淡出声道:“不处理。”

    “黎微。”

    “我们之前说好了的。”

    她眼中眸光冷静,莫名产生几分说不清楚的威慑。

    黎微为难地低声唤道:“鱼鱼。”

    水萦鱼神色没有一丝动摇。

    “黎微,后果你我都清楚。”

    后果是什么,黎微不?清楚,但她清楚这后果自己担负不起,依旧会失去水萦鱼。

    “鱼鱼。”

    多的话没有必要再说。

    水萦鱼别?开眼,低头注视着隆起的小腹。

    为了方便检查,她把腹部?露了出来,衣服往上推堆叠在腰间,似有似无地挡住她的视线。

    黎微无可奈何地重新打算。

    刚才她在路上安排了医生,四五个顶尖的医生,给了他们定位,他们知道医院的规模,都说可以,设备足够。

    手术就在这家医院进行,专家们还?有半小时到达。

    这半小时黎微忙上忙下地各种准备,先点一份青菜粥外?卖,哄着骗着让水萦鱼吃了点。

    然后又准备手术事宜,按照医生的吩咐,腾出手术室,整理仪器。

    最后做完这?些以后,又回到水萦鱼床边安安静静地坐下。

    水萦鱼将脑袋埋在被子里,刻意别?开目光不?与她对视。

    “鱼鱼。”黎微可怜兮兮地轻唤道。

    水萦鱼知道她的目的,她想?让她放弃这?个孩子,这样就再也不会有失去她的危险。

    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软软糯糯的微红鼻尖,如?同冰天雪地里的娇嫩小梅,但她本人的态度并不?温和。

    “黎微,不用担心我。”

    黎微嘴唇蠕动,一时说不?出话来,只?直勾勾地瞧着她的脸,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一样。

    “鱼鱼。”她也用上十足的哀求语调。

    水萦鱼从被子里伸出手,冰冷的手指,冰冷的手掌,怎么也捂不?热。

    她握住黎微的手,轻柔地抚摸对方的手背。

    “别?怕。”

    要上手术台的明明是水萦鱼,接受安慰的人却成了黎微。

    她们似乎有些混淆了,甚至说得?上本末倒置,但是这对于她们来说不太重要。

    黎微眼里含着盈盈的水汽,像一条被抛弃的小狗。

    她就这么可怜巴巴地注视着水萦鱼,看着她被推进手术室,看着她消失在厚重的门?后,金属刷漆的白色门板相互碰撞,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半,天空是黑色的,偌大的城市看不?到阳光,绝望地笼罩在暴雨的灰暗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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