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炮灰有点东西[快穿]: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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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又说晨阳几个姑娘家:

    “去洗把脸,待会儿你们奶奶出来,精精神神的叫老人家瞧一眼。”

    别让老人家留遗憾,别让老人带着不放心走。

    这话虽没说出口,但意思大家都明白。

    叮嘱完这些,秋东眼神盯着急救室大门,不再出声,他两个哥哥一左一右陪在身边,握着他的手,都不言语,可握在一起的手,始终感受不到温暖。

    林局在旁边看着,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觉得马家人算很讲理的了。

    以往有些家属对着他们哭哭啼啼,非得他们给一个说法,嘴里叫嚣着:

    “我好好的兄弟一走几十年,杳无音信,父母哭瞎了眼,嫂子改嫁,留下孩子在村里吃百家饭长大,结果好不容易有消息了,是来让我们收尸的!这事儿你们要是没个说法,咱谁都别想好过!”

    其实就是打着逝去之人的旗号,想多给自个儿讨要好处。真正尊重当事人的,哪个有心思在这当口闹事?好好将人安葬了,该给亲属的待遇他们能不给吗?若真没给,排除工作失误,就得想想他算哪门子的亲属了。

    想想实验基地那些一生隐姓埋名为国尽忠的教授,刚一闭眼身后的亲戚就那副嘴脸,他见了心里能不难过吗?

    林局心里稍暖,他是为马教授感到欣慰的。他和马教授多年搭档,事到如今,不得不提醒这三兄弟:

    “该通知其他亲人来一趟的。”

    秋东和三哥把视线转向二哥。

    一来,他们家习惯了,有事年长的那个做决定,其他人有不同意见也得等上头哥哥姐姐讲完话再说。二来,母亲的所有亲戚,就差二哥的妻子不在国内。

    至于大姐的丈夫,丹阳父亲刘军,早不被当成一家人了。

    二哥点头:“是,得叫胜男回来,我去打电话。”

    起身时脚下一个趔趄,若不是林局身边的小伙子手脚快,扶了一把,真就摔地上了。

    都以为老二媳妇儿人在国外,回国申请又慢,多半赶不及回来见婆婆最后一面,可这一等就是整整十三天。

    先是专家们脚步沉重的从急诊室出来,向患者家属摇头,劝慰他们节哀顺变。

    再是老太太被转移到重症监护室,一直陷入昏迷,按照专家的说法,老太太如今的状况,或许在昏迷中停止呼吸,或许在哪一刻能睁开眼最后看看这个世界。

    可总归来讲,老太太属于身体里沉积了太多未知毒素,已经将身体机能全部破坏殆尽,最多只剩一个月的时间了。

    谁都说不好,这对家属而言,究竟是一种仁慈还是折磨。

    马家人都隔着厚重的重症监护室玻璃,瞧过里面躺着的老太太。

    俊阳年纪小,自生下来没吃过什么苦,只一眼,就捂着嘴,蹲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

    天哪,里面那人身上插瞒了各种管子,胸口几乎看不见起伏,脸上瘦的只剩一层皮,暗淡发沉,头发稀稀拉拉,露在外面的胳膊和手上全是伤疤,有的已经泛红,有的正在流脓。

    俊阳听医生说,做奶奶那行的,最后都逃不过这个命运,皮肤长期暴露在那种糟糕的环境中,伤口好了又坏,坏了又好,常年忍受那种痛苦还得坚持工作。

    直到身体再也没有使伤口恢复的能力,咳血,皮肤腐烂,器官衰竭,直至死亡,都是正常现象。

    俊阳趴在姐姐晨阳肩头,带着颤音问:

    “奶奶该有多疼啊?她该有多疼啊?”

    晨阳紧紧把妹妹抱在怀里,无声流泪。

    是,该有多疼啊?

    她因为妈妈在国外工作的原因,知道的比妹妹更多,她隐约听说早几年,m国那边通过奶奶那位享誉全世界的恩师,许以重金,试图让奶奶为m国工作。

    也听说m国那边招揽不成,有人私下雇佣杀手,想让奶奶不能继续为国家工作。

    “起来,去洗把脸,别让四叔看见。”

    说起四叔,俊阳鼻尖又是一酸,打从奶奶住进重症监护室,四叔就搬了椅子守在门口,困了打个盹儿,醒了继续守着,已经在医院待了整整十二天。

    爸爸和三叔每天轮流过来陪四叔,就希望有他们守着,四叔能闭眼休息一会儿。

    才十来天的功夫,四叔已经瘦了一大圈儿,原本一头乌黑的头发,如今都白透了。

    四叔也不是不吃,他是清楚的知道,他得好好的,才能让奶奶走的安心,可有些事,万般不由人。

    经过这些天的等待,秋东面上已经平静了许多,除了消瘦,除了眼里都是红血丝,嘴唇苍白发干,看不出太多异样。

    坐在椅子上,背靠重症监护室的墙,里头是他分别多年的母亲,身边是自小教他成人的兄长。

    秋东眼神透过不远处窗户望向外面,好似回到了很久以前:

    “母亲最偏心大姐,她常讲女儿家在这世道总受千般约束,鼓励大姐走出家门,勇敢实现报复,总是为大姐忧心。可到头来,最让她操心的却是我。

    你们都有自己的生日,唯独我,前尘往事皆虚妄,她便做主将我到家里的日子定为我生日,不管条件多艰难,每年那天都坚持亲手给我做长寿面,赠一套她亲手缝制的衣裳。”

    三哥也跟着撇嘴:

    “是啊,只你有衣裳,我们都没有。”

    秋东声音哽咽:

    “父亲亡于沪上,得知消息,二哥带母亲和大姐继续北上,我两连夜回沪,结果在报纸上看见他们把父亲的头颅制成酒杯邀人赏玩,将父亲的尸首悬于城门示众的消息。

    我们趁着夜色回到家里等待复仇机会,不料行踪暴露,只来得及带走父亲书房那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逃离时你肩上中|枪,我断了一条腿,最后在杜先生的帮助下北上与母亲汇合。”

    老三握紧拳头,咬牙道:

    “父亲走了整二十九年,昔日种种,恍如昨日。”

    秋东:“报纸上的消息先我们一步到京市,我们忧心母亲知晓父亲惨死之事受不了打击,日夜兼程。可等你把照片交给母亲后,母亲很平静的安抚我们,母亲是如何说的?”

    “母亲说,这不是我们一家之苦难,是整个国人的苦难,国弱则民辱,若想改变这一现状,就该毅然投身于革|命,继续父亲未完成之事业,将敌人赶出我们的国土,为父亲报仇,也是为千千万万正在受苦受难的同胞报仇!”

    身后传来清晰的脚步声,这话也是他说的。

    “二哥。”秋东偏头,见他脖子上挂着他的老伙计,陪他报道过无数战况的相机,“您这是?”

    二哥指了指身后一串儿人,秋东放眼望去,有二嫂,有二哥女儿晨阳,有三嫂,有三哥女儿俊阳,还有大姐家的丹阳,自家的开阳,继阳,来阳。

    他们静静站在那里,也听见了刚才的对话。

    二哥伤感道:

    “自那年八月起,母亲随组织转移,大姐在战场上救死扶伤,我辗转国内外各大战场,试图将最真实的战争真相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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