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昭然: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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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周禛闷哼一声,在缠裹中前行,曲径通幽。

    光是这样,就已经让他脊椎骨发麻,直至饱满的臋部绷出凹陷的臋窝。光线在他周围游移着,映亮他冷白肌肤,皮肤下,青紫血管畅意地输送着血液,直至一条条青筋凸显出来。

    通过紧密的相贴,她全然地感受着他,能感受到那些青筋,正不遗余力地碾过她,想要将她高高托起。

    这种感觉,好涨。

    涨得她想哭,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欺负你了?”周禛强忍着加快节奏的念头,时刻关注她的反应。狭长的桃花眼里猩红更甚,也是这一层猩红,为他增添了几分暴力和man气。

    明明那么man,但举止又温柔,还会过问她的感受,这种反差谁受得了?

    孟昭然摇头,在他递来的掌心一字一句地写下“你,大。”

    若是平常,她定然是说不出这种话的。但说出口和写下来毕竟不一样,让她可以更放肆。

    “嗯,你很满意?”

    他放下心来,浅浅捣了几下。

    “宝宝回答我,很‘满意’?”他好似和她心有灵犀,知道她用书写可以更奔放,非要她回答不可。

    这极致的快活啊。

    “”她眼角泛着泪,乖乖点头。

    “喜欢吃么?”

    她用手指写“喜欢”。

    “你看镜子里。”周禛哑着嗓子,托着她臋,将她侧过来。

    第86章 浴室想听你说的第一句话

    “宝宝,你看镜子里。”

    周禛掌心握在她颈项上,她血管跳动时,便感受到他的温热,连同滚烫的凶悍。

    孟昭然想躲。

    她才不想看这有什么好看的?也不是没看过。

    每睁眼看一次,就如同亲眼睇见自己堕落沉沦,亲眼睇见旖旎从每一处毛孔中荡出,好似看见自己躺在云端里,坠到悬崖下,又在海浪里浮沉。

    周禛喉结滚了滚,实在不想放过她。

    尤其是她因为他双眼泛泪,顶光映下时,照得她一双美眸水汪汪、湿漉漉,像小羊眼睛,还蒙着透明的泪膜,着实是可怜可爱。

    他的昭昭不仅是小猫,还是小羊。

    “你不看,我可要使劲了。”

    使劲什么?

    她眼尾泛着泪,直到他微硬的毛发扑上她的,实打实的几下,她才明白过来,喉间的低咽愈发明显,扭着臋想往后躲,又被周禛结结实实地按住,不给躲。

    终究是拗不过他,她婉转地扭颈看过去,亲眼看见她是怎么容纳他的,那么细丝丝的一条儿也能扩张至此?

    她瞪大眼睛,像刚出生看见瓦蓝天空时的小羊羔。

    小羊为天

    空的蓝而赞叹,她为他们的契合而赞叹。

    她的低吟也被碾得渐渐破碎起来,他捏着她红红的耳垂,抚摸过其上每一处,指纹和耳纹相触碰。他全然地没入又没出,伴着滋滋滋的声音,她像被高高抛起,又被扯回来。

    花洒被他向后撤移的臋触碰,打开,热流洒下来,淅淅沥沥像下雨,遮住了那令人羞愤的滋滋声,她才反应过来,那声音其实是

    暖黄的灯光,暧昧潮湿雾气弥散,装作案工具的盒子被撕开口子,像张大的嘴巴,里头还吐着薄薄两枚。

    第二枚、第三枚

    也随之被消耗进垃圾桶。

    结束的时候她浑身泛着红粉,若春葱般的指尖被泡到发皱。

    周禛没放过她,反而借着她不能说话用手写字的机会,让她把之前羞于说出口的话,哄着她逼着她,一点点“说”了出来。

    像拧着她的骨头,从骨头里拧出粉红色的,鲜亮又绮靡的汁水,这些汁水,是她放纵的、不再纯洁的证明。

    孟昭然不得不承认,她确实不是以前那个纯洁的昭昭了。

    她被周禛带坏了。

    不过,当他抱着她出来时,她看到男人英俊的眉眼间溢出懒洋洋的餮足感,她心中的满足无以复加。

    哪怕是为了他,她也愿意好好去呵护自己的皮囊。

    “你会不会嫌我太瘦?”她打字问他。

    “不会。我只会担心把你撞散架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她想起方才他狠凿的劲头,每一下都可着劲儿凿到她的min感处,简直要将她弄坏。

    他哪里有担心的样子了?明明就乐在其中。

    有时候想想周禛这个人,她就觉得刺激得不得了。周禛是所有人心目中公认的“好人”。尤其是她爸爸,盖章说周禛是个好孩子,周身正气。

    她想,只有她才知道周禛不是什么“好孩子”,才没有周身正气。

    尤其是他面无表情、似笑非笑时逼她“说”出的那些话,她在清醒时分都羞于回想。

    玩得太嗨的代价就是,第二天她和周禛双双起迟。

    沿着釉质发亮的旋转楼梯下楼,明净的阳光从落地窗里泄进,又被勺子舀起来,连同虾饺、红米肠、沙爹酱金钱肚、凤爪和黄金糕一齐放在蒸笼里。

    十几只蒸笼像十几朵绽开的竹褐色菊花,摆在长长的流理台上。

    蒸笼冒出的热气,熏软了沈宗庭手里的报纸,熏出淡淡的油墨清香。

    在他对面,是各自捧着笔记本电脑的沈渊行、沈惕,他们在处理邮件。

    沈惕连上蓝牙耳机,对着屏幕来了几句英文,非常标准的英式发音,丝滑得像在煎一块黄油。

    他们家每晚不是沈渊行和沈惕有应酬,就是沈宗庭、孟佳期有推不掉的局,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特别难。

    所以孟昭然在家的日子,孟佳期规定每个人都要在家里吃完早饭才能上班。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沈宗庭将报纸一折,哼了一声。

    “ET的现金流和净利润都呈长期背离状态还鼓励人去买?”

    “呢啲咪就係劏水鱼囉。”

    (这不就是宰冤大头)

    每天清晨是沈宗庭看财经报纸、获取信息的时间。妻子和儿女们都对他的嘀咕见怪不怪,沈渊行轻轻抬了下眼睫,又专心致志地敲着键盘。

    沈宗庭放下报纸,抬眼看到女儿和女婿从楼梯上下来,唇角漾起笑容,笑时眼角有细纹。

    “起身喇公主,老豆又搵到单好买卖,畀銭同你買珠寳。”

    孟昭然越下最后一级台阶,浅紫收腰的连衣裙裙摆直荡到脚踝,飘起来像一朵浪花。

    她对老爹盈盈浅笑,温和地摇头,指了指周禛,又摸了摸指间戒指。

    周禛充当她的口译:“isa说,她不要你买,她老公买了好多给她。”

    说起“她老公”三字,周禛笑得很由衷。晨光里,他整个人像被涂抹一层柔雾滤镜,笑时唇红齿白,牙齿健康齐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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