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烧: 番外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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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爰甚至能想象到易慎一板正经叫祁醒叔叔的表情,忍着笑。

    她摇摇头,没回答,拍了拍祁醒的肩膀,转身出了露台。

    祁醒扭头,盯着沈爰的背影,“弟妹,这样不礼貌吧?”

    “喂?沈小姐?”

    “你们小两口怎么一个德行。”

    第 83 章   Heated

    Heated:83.

    沈爰和祁醒简单聊了几句,两人结伴回去的时候,发现他们那桌少了一半人。

    她溜过去,讶异看向易慎:“不是…我二哥和窈窈呢?”

    易慎回想起方才两人欲盖弥彰结伴逃走的场景,生怕多留一分钟就又要露破绽。

    他忍着喉咙想讽笑的痒意,替他们瞒了一句:“一块蹦迪去了。”

    沈爰望了一眼门口的位置,小嘴悄然撅高,垂眸隐藏情绪:“…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了。”

    “有什么迪非要急着去蹦…”

    易慎观察她细微的表情,伸手揉揉她头发,“先吃饭,回头找他们算账。”

    沈爰点头,和祁醒把上来的菜品分了分。

    “祁醒哥,你喝什他回霄粤湾到现在,确实有一阵子了。

    沈爰颔首:“祁醒…哥,你怎么来滨阳了?”

    “你随易慎叫我哥或者大哥就行。”祁醒乐了一声。

    他偏开视线,短暂思考:“来肯定是有事儿才来,回头再说吧,先走,别杵着了。”

    祁醒补了句:“我怕冷。”

    似乎点他俩:这么怕冷我都站在这儿等你俩这么久,还不感恩戴德?

    说完,祁醒转身,率先抬腿走了。

    也没等他俩的意思。

    我行我素的劲儿体现得淋漓尽致…

    沈爰和易慎无奈,只得跟上他的步伐。

    她挽着易慎胳膊,忽然发问:“哎,我发现你哥哥,好像港粤口音不是很重,在这里说不定还要被人以为就是当地人呢。”

    “一般南方人地方语气会很明显欸。”

    “他不是一直住在霄粤湾。”易慎解释:“据说在北方生活过一阵儿,混来混去,口音就不南不北了。”

    沈爰点头,明白了,随之打趣一句:“同时掌握北方语气和粤语技能的男性,还是蛮有魅力的哦。”

    “上次听见你哥哥打电话说的粤语,感觉完全不同。”

    说着,她压低声音,八卦一句:“你哥哥跟你就差一两岁,那他现在没有女朋友吗?感觉祁醒应该是桃花旺盛的类型耶。”

    易慎摇头,表示没有也不清楚他有没有。

    半晌,他挑眉,反应刚刚的话:“你喜欢男的说粤语?”

    “知道了,给我几天。”

    沈爰憋笑:“干嘛?”

    易慎理所当然道:“跟我爸妈学粤语去。”

    她笑出了声,靠着他胳膊走,心情被逗得更好了。

    “好呀,我等着听易总给我讲粤语。”

    …………

    “修整两天,你俩跟我回霄粤湾好了。”祁醒把车钥匙抛给易慎,自己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修长的手在冷空气里挥动,埋怨气候:“滨阳这么冷,谁受得了?根本就不是适宜人类生存的纬度。”

    易慎轻叱,反驳:“你霄粤湾适宜生存?蛇虫野蛮生长,光蟑螂就有脚丫子那么大。”

    沈爰瞪大眼:讲真吗!?

    易慎瞧见祁醒很没眼力地钻进了副驾驶,回么?”

    祁醒瞥了眼桌上的饮料,选中了青黄色的酒,“雾之刃?阿慎点的吧,知道我喜欢喝什么。”

    沈爰抿了抿自己这杯,感觉有点烈,默默换了杯汽水:“你也喜欢喝点酒吗?”

    易慎替他回答:“也是品鉴居上,不贪酒。他喜欢朗姆。”

    “祁家的人都要会喝酒,因为是生意场上的必备技能。”祁醒捻起酒杯上的宝剑装饰,打量着,笑道:“但不能酗酒。”

    沈爰赞同,因为她家里也是这样教育的,他们兄妹三人都会喝酒,但都没多爱酒。

    “烟酒伤身,少碰比较好。”

    易慎给她剥虾,抬眸瞅了眼祁醒,“这半年三番五次跑滨阳,有什么事儿?”

    祁醒尝着酒,眯得浅浅卧蚕都鼓起,像是陶醉更像是敷衍,慢吞吞回答:“肯定是有事才来。”

    易慎扯扯唇角,“能不说废话么。”

    沈爰吃着饭,心里琢磨着,祁家的生意基本盘踞在霄粤湾和港区,爷奶说过,这么多年手从来不忘京北地区伸。

    所以祁醒来回跑滨阳应该不是因为生意,那不是生意的话……

    她手里捏着一颗虾仁,眨巴眼问:“祁醒哥,你是在滨阳谈恋爱了吗?”

    易慎一口饮料差点呛嗓子里,倏然看向祁醒。

    祁醒不为所动,在面前两人之间来回看了看,挑眉:“我必须回答么?”

    “不回答。”易慎颠颠餐叉,理所当然威胁:“今晚就没你地儿睡觉。”

    …………

    吃完饭,易慎让祁醒去他在滨阳的另一个公寓去住,两人照常回金阳官邸。

    路上,易慎开着车,问旁边的人:“你刚跟祁醒单独聊什么了?”

    沈爰酒足饭饱,窝在副驾驶吹暖风,晕乎乎的,说话慢吞吞:“嗯…怎么?怕我在你哥面前说你坏话?”

    易慎偏头看她一眼,“你能说我什么坏话?”

    沈爰慢悠悠与他对视,古怪飘上来,抄起纸巾扔他:“想什么呢你,流氓。”

    他颇为荒看你,行吗?”

    易慎垂眸,扫了一圈自己,没说话,默认了。

    梅若走到床边,触摸到儿子结实的手臂,眼泪掉了下来,她脱力坐了下去,当家主母的坚韧顿然崩塌,“对不起……”

    “是妈妈对不起你……”

    祁华甄站在妻子身后,眼角也红了,拳头攥紧。

    梅若望着眼前如此俊俏优秀的儿子,愧疚不已:“是我们把你弄丢了。”

    易慎淡然看着梅若,只是接住她颤抖的手,“你有什么错。”

    生完孩子,她甚至都还没醒来,没见到自己儿子第一眼,就和怀胎十月的孩子“永别”。

    她有什么错。

    祁华甄伸手,试探着,拍了拍易慎的肩膀,“…这些年,苦了你了。”

    血亲相连的人发生肢体接触,易慎僵了下,措辞半晌,没说出话。

    有什么苦的。

    他一开始就接受了易慎的人生,没觉得苦。

    祁醒靠在墙边,长腿曲着,笑了声:“老豆,这下能把家里给阿慎的牌位撤掉咯。”

    “就你嘴贫。”祁华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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