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烧: 6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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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龙附凤。

    易慎只不过是和们“商量”好了,把闹事的日期,定在了订婚这天。

    他决定掳走沈爰,“耽误”她一晚上不许她回家订婚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绝对不会让他们沈家落得半点不对。

    郑家人自己都自顾不暇,肯定无法上门,上不了门,就不会知道沈爰到底有没有回家,跟谁在一块。

    到最后,郑家还会因为郑文柏这怀孕的前女友,丢掉所有脸面,愧对沈家。

    到时候,都不用沈爰说什么,沈家人绝对不会再继续这门婚事。

    “这一切全是你安排的。”沈爰还在易慎怀里,说着话,打他乱摸的手,讽刺一句:“果然呢,这炼锋易总的手段不是吹的。”

    易慎低头迈进她颈窝,使劲吮嘬,发狠道:“都是为了谁,嗯?”

    “沈圆圆,为了你,我可是处心积虑到头儿了。”

    沈圆圆这一熟悉的昵称响起,沈爰的心软得不行。

    她悄然露笑,捧着他的脸,在易慎额头上使劲亲亲,“嗯,我知道啦。”

    “我最爱你了。”

    易慎耸动两下,搂着人贴死,翻身把她压倒,意味深长:“正事儿说完了,吃早饭。”

    沈爰反抗唔唔两声,你吃的哪门子早饭!!这男人不知道累的吗!?

    都折腾一整夜的啊!

    刚逃出被窝的纤细胳膊又被他拽回去,沈爰的声音逐渐被易慎的/口勿/吞没。

    蒙住两人的被子又折腾起来,鼓起奇形怪状。

    秋日烈阳拨开乌云,刺向地面。

    这场缠绵的胡闹何时结束还未可知。

    …………

    当天傍晚,沈爰告别易慎,从他家出来,直接回了沈家宅子。

    沈爰抱着那件绿松石项链回家,进了家门就看见爷奶都在客厅里,好像是刚接完郑家人打来的电话。

    不用想,她也能猜到电话内容。

    彭芹挂了电话,狠狠骂了一句文雅的脏话,然后说:“当父母的是有多失败,竟教育出这样的儿子。”

    沈知松抿了口茶,安慰老伴:“幸好啊,没订婚,不然我们全家人都被这小子摆了一道,这不是把圆圆往火坑里推么。”

    “你之前不是说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么?”彭芹一记眼刀刺给丈夫,“就调查成这样?亏我还和圆圆说这人没问题。”

    沈爰悻悻走进客厅,轻咳一声,表达存在感。

    彭宽恕我毁掉和郑文柏的婚约。”

    “我不喜欢他,我不能允许自己嫁给不爱的人凑合一辈子。”

    “只不过我没想到,中间发生了这么多插曲。”

    “但寻回您祖母遗物这件事,是我一直想做的。”

    沈知松看道。

    可她不想再因为这些再错过易慎了。

    易慎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不能再辜负他。

    彭芹端正的姿态鲜少有了坍塌的走势,眼角下垂,竟说了句:“我倒是愿意,一命抵一命,有什么恩怨让我们老头老婆子全都承担,一笔勾销,别再折磨你们了……”

    沈知松望向妻子,不止动容,白胡子有些颤抖,伸手,覆上彭琴的手背。

    奶奶一塌肩膀,沈爰才发现,她真的老了。

    她的爷爷奶奶,是真的老了。

    “关于之前您告诉我的那件事,我亲口问了祁家家主。”沈爰交代,她蹲下身,伏在奶奶膝前:“奶奶,您信我看人的眼光吗?您信我的话,就等祁家家主给您二位一个交代。”

    “他们并不知情,是祁家其他人在作祟。”她握住奶奶有些凉的手,搓热着,说:“易慎的父母是很着孙女,不止地欣慰,碰碰老伴的胳膊:“你还总怕圆圆跟你有隔阂,我看啊,这孩子最心疼你。”

    彭芹抬起手背,抹了抹泪,再生性清冷的人,也有被人骤然焐热的时候。

    下一秒。

    沈爰突然后撤一步,双膝跪在了二老面前。

    她忽然的举动惊到了两位老人,因为从小到大,家里人从没让她跪过谁。

    沈爰跪着,身板笔直,双眸流盼着坚决。

    “爷爷,奶奶,原谅我犯浑不懂事,孙女给您们磕头了。”

    “这么多年,我还是只喜欢易慎。”

    “我想和他在一起,谁也拦不住。”

    第 64 章   Venus

    Venus:64.

    沈爰跪下去的那一下掷地有声,膝盖与地砖撞出闷响,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这一跪,把孙女当成心肝宝贝的老两口猝然被撼动了。

    沈爰说完,直接给爷爷奶奶磕了三个头,直起身的时候,额头红了一大块。

    她愧疚,洇着眼稍说:“是孙女不孝。”

    彭芹和沈知松对视一眼,皆为无奈。

    他们老了,就是拼了命去拦,也挡不住这年轻人的力气啊。

    彭芹望着倔强又,张世早早等在出口等他们,见到他俩之后,他小跑上来,身下来的时候,她使劲咬上对方的下巴,而他竟笑了两声。

    沈爰瞪他,大/变/态。

    白蛾被褪去蝉壳,稚嫩的新皮在月光下暴露。

    易慎一如过去,在戏剧上演的最初,率先俯下身。

    野兽俯首,/舌氏/过叶片的脉络。

    辅助她准备好,承接原本她承受不住的惊涛骇浪。

    他不许她说话,大手能捂住她小半张脸,毛孔张开,热气不断外溢,碎碎的语气声被捂着,只有两人的眼神在博弈,时而针锋相对,时而软硬相融。

    易慎沉溺其中。

    他快想死她了。

    手指顺过的每一寸,都是他日日夜夜的痴心妄想。

    沈爰被绑着的那只手腕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动荡,逐渐勒出了红痕。

    她咬紧嘴唇,攥着领带的手指泛白,难以控制被抛到上空难过的孙女,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她怎么会不了解孙女此刻内心极度的悲哀。

    她探身,扶着沈爰的胳膊:“来,孩子,站起来。”

    “我们俩没病没灾的,你说你这样磕是干什么啊。”

    “难道你还想用磕头,跟我们断绝关系不成。”

    沈爰摇摇头,偏要继续跪着,“奶奶,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

    “您给我安排的路一向是最坦荡最舒服的,可我就是……您就当我糊涂了吧。”

    沈知松看着孙女,摇摇头:“圆圆啊,过去,是我亏欠祁家。”

    “说到底,就是因为亏欠,我们这三代才减少与霄粤湾的来往,不沾染利益,不接触祁家人,就是为了换得子女们的安宁。”

    彭芹扶着孙女的胳膊,还是把她从地上带起来,“你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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