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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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燥乏味。

    偶尔诧异体内的毒素还未能全然侵蚀她的肺腑,不然死去也无妨。

    “你父亲若死,自然要分家。”

    “冲喜不是给他续命了吗,但是翟家名声也不好啊。”

    一群人又哀哀戚戚,翟索放下茶盖,“那父亲明日便死,那明日便分家。”

    她语调冷淡,微微翘起的唇角在暮色昏黄的屋舍内半明半暗,在座的人再一次体会了什么是心惊肉跳。

    “你……你什么意思?”

    轮椅滚过石板,翟索的声音随着灯笼飘摇:“如你们所愿。”

    *

    “你怎么不着急了?”巴蛇啃着昂贵的绿果问对镜梳妆的游扶泠,“阿扇,你也喜欢这个世界吗?”

    “喜欢。”

    游扶泠话音刚落,果子落在地上,汁水溅到了少女的裙角。

    游扶泠啧了一声,把蛇扔到了一旁的洗手盆内。

    巴蛇咕噜两声,钻出脑袋,“真的?”

    “假的。”

    镜中的少女描眉缓缓,在耳铛摇晃中涂上口脂,“我要早点结束这个世界。”

    巴蛇湿漉漉地爬到一旁,“怎么结束?”

    游扶泠望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椅背的丑蛇,问:“你之前说的灵光难道是宣伽蓝写的三千灵光?”

    巴蛇:“你说小茄回家的方法?”

    游扶泠眯起眼,这条蛇好像什么都知道,她问:“你知道我和丁衔笛的来历么?”

    巴蛇颔首:“知道啊,你们轮回好几世,这也是其一。”

    游扶泠:“没有其他的了?”

    巴蛇在余不焕坟冢躺了万年,中间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一开始还被飞舟吓得吱哇乱叫,梅池没少嘲笑她小土蛇。

    巴蛇t还在思考,游扶泠转移了话题,“这灵光能修炼么?”

    “能啊,对妖族来说很补。”

    巴蛇不认自己是妖,总带着上古凶兽的优越感,“还能帮助妖族顺利化形呢,就是难以保存。”

    游扶泠之前和丁衔笛查遍典籍,也没能找到这些需要的东西。

    好像万年的时间断代无数次,宛如打乱的语序,都是断章残篇。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游扶泠抿了抿唇,口脂亮闪闪的。

    这具身体健康,鲜活,令她不习惯。

    “过过人心的感情。”巴蛇说得有些犹豫,“是之前小茄和小鱼说的。”

    “我以为是掏心,她们说我残忍。”

    游扶泠:“那要怎么过人心?”

    巴蛇跟着这二人轮回多次,人类的悲欢离合见多了,也知道卖弄学识,“就是……”

    可惜还没来得及高深莫测,游扶泠就把捏住了它的七寸,“疼疼疼!我说就是了。”

    “真情实感。”

    “一切真实的感情,都是灵光。”

    游扶泠嗤了一声,“那不是遍地都是?”

    “这座府邸每个人都有感情,嫉妒、攀比、恋慕……”

    巴蛇摇头,“至纯的感情。”

    它一直变不成人,也缺少这样的感情。

    或许见过同类被人类伤害,又在漫长的轮回中爱上始作俑者,巴蛇更不想坠入这样的深渊。

    天神都能崩毁,更何况其他活物。

    这是最虚无缥缈又最有力量的东西。

    游扶泠:“多纯?”

    她眉头一皱巴蛇就知道自己的七寸要遭殃,正好门外传来说话声,它赶紧溜了,“反正我能收集自动收集灵光,就像之前款款打开我收集魔气那样,你不用担心。”

    好恶心的安排感。

    不悦爬上游扶泠的心头,她很讨厌摆布,偏偏无论哪个世界,都好像受着无形的摆布。

    丁衔笛好像也是摆布的一部分,但莫名卡在忽明忽暗的界限,给游扶泠一种她们可以做同路人,一起破开天光的错觉。

    侍女敲开门,梳妆镜前的继夫人红唇如血,在未点灯的深夜宛如鬼魅。

    游扶泠本打算深夜去找翟索,她问:“何事?”

    侍女提着白灯笼,低着头说:“老爷去了。”

    三更天,翟家的灯笼换上了白的,几房的小辈都聚在房外,互相瞪眼,不明白怎么说没就没了。

    “不是说大伯外命硬得很吗,继夫人还活着,怎么他先死了。”

    “嘘……继夫人来了。”

    “那看来还是这个小娘子命硬啊,这不是名利带煞是什么?”

    ……

    游扶泠还穿着挑花的广玉兰纹衣裙,腰上挂着一个栩栩如生的蛇鳞囊。

    翟索的侍女站在她身侧,提着白灯笼跟着新寡走过。

    室内几重门,小辈们站在最外围,不知道黄昏时刻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气氛诡异,令人发颤。

    里面一重门的族老错愕地望着半开的内门,亲手看着父亲咽气的长女净手后示意下人给翟员外换上新衣,这才转身看向被压到这儿的长辈们,“如何?”

    “时辰也是我挑好的。”

    大逆不道。

    这四个字应该有人指着翟索说,却没有人开口。

    汗滴在地上,这些年的罪证也近在眼前,全是族老联合外人散播谣言毒死前几个冲喜娘子的证明。

    本想借机药死翟员外,没想到亲生女居然下手更狠。

    “父亲缠绵病榻,本就痛苦,求我送他离去。”

    “女儿自当尽孝。”

    族老大汗淋淋,被拖走的时候企图留存祖产,提前缟素的女人不为所动。

    “翟索你丧尽天良!你会下地狱的!”

    “祖产人人有份!你父亲侵吞本就不仁不义!我何错之有!”

    “你根本不配得到这些!”

    ……

    里间动荡,很快小辈们看着平日威严的长辈被狼狈地拖出。

    夜风吹开几重门,雪白的纱帐写满翟老爷生前喜欢的词句,视线尽头,翟索从轮椅上下来,跪在病榻前,磕了一个重重的头。

    游扶泠站在一群叽叽喳喳的翟家小辈后边,乌泱泱的人交头接耳,吵闹不堪。

    二小姐和三小姐不可置信地去了里间,询问长姐始末。

    翟索拉开自己被扯得紧紧的袖子,她察觉到一道不同的视线,遥遥看去,正好对上继夫人充满兴味的眼神。

    又来了。

    这种似是而非,很熟又陌生,写满怀念的……

    非恋非恨的眼神。

    她垂下眼,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平静多年的心湖急速翻涌,第一次生出好奇和不甘。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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