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瑭姜令词: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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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似闲谈开口。

    姜令词抽出一张纸巾, 没管自己, 反倒先替黎瑭擦干净指节。

    有时候黎瑭真羡慕姜令词的记忆力, 他好像记得她以前随口说过的每一句话。

    太适合跟人翻旧帐吵架了, 有这个特异功能,谁都吵不赢她。

    “累了。”

    “手腕酸,腰也酸,不来了, 歇会儿还要下去玩呢。”

    外面依旧热闹,人声鼎沸。

    黎瑭超爱凑热闹。更何况,今天还是她的热闹。

    还惦记着玩, 看样子是没累到极致。

    目光落在少女提到出去玩时骤然亮起的眸子,姜令词平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并未有继续的打算,即便他还没有完全纾解。

    姜令词有洁癖,受不了这样黏糊糊的和黎瑭在床上说话,随意掀了床单,就这么抱着她一块进了浴室。

    这里的浴室是全透明的。

    一旁从双人洗手台蜿蜒而下白色玫瑰花,里面夹杂着零星的兰花。

    是提前做好的花艺,一路蔓延至浴缸边缘。

    垂落的水晶灯照下斑驳而梦幻的光影。

    黎瑭多看了两眼。

    可惜等会得出去玩,不然她一定要用玫瑰精油泡一个香喷喷的玫瑰澡,才不辜负这么浪漫的装备!

    他们没有用浴缸,而是用了花洒。

    姜令词让黎塘站在他的脚背上,试好了温度,才给她一点点清洗着,两人肌肤相贴,隔着薄薄的一层水膜,能感受到彼此逐渐趋于一致的心跳声。

    黎瑭手心覆在姜令词的肩膀上……

    混合着白色糖浆的水沿着男人轮廓分明的肌肉往下坠,再次露出白孔雀瑰丽的翎羽,黎瑭潮湿的眼睫低垂,看着这神奇的一幕。

    忽而发现了不对劲,她伸手摩挲了一下翎羽:“咦,这颜料什么做的。”

    按理说颜料遇水会融化掉呀,怎么这只白孔雀还这么牢固。

    容怀宴之前说用于人体上的颜料,黎瑭以为只是普通的对人体无害的物质构成,没想到……居然还不掉色。

    不但不掉色,刚才在薄汗中上色,反而效果更佳。

    这款颜料简直是为了夫妻情趣而发明出来的。

    哪个小天才研制的?

    黎瑭按了点沐浴露涂到他腰腹,再次抹了抹。

    努力了半分钟后,她隔着朦胧水雾抬眸:“怎么办,洗不掉了。”

    “没关系。”

    对于自己身上有这么大面积一只白孔雀,而且极有可能洗不掉这件事,姜令词态度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

    等到他们换了衣服下楼,已经凌晨。

    深夜的小岛依旧灯火通明,海边还有超级豪华的顶配游艇,岸边玩够了,就上游艇玩,此时阮其灼他们在游艇内玩狼人杀。

    本来是打算玩点成年人的牌局,但是阮其灼根本玩不过他们,一拍桌子强烈建议玩点年轻人的游戏!

    作为稀有生物——单身狗,阮其灼得到了哥哥的怜悯。

    为了报仇,阮其灼一拿到狼牌,根本不管大局,先杀贺泠霁,再杀容怀宴,最后杀南韫,报仇之心相当明显。

    当然,结局明显,从未赢过。

    终于等到了姜令词和黎瑭进来,他立刻起身让位置,“姜哥、嫂子你们终于来了,请上座。”

    “我来当法官!”

    擦肩而过时,阮其灼眼尖地看到姜令词锁骨上的颜料,趁他不注意,扯了一下。

    “哇!”

    “哇哇!”

    由于是娱乐时间,又是晚上,姜令词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将扣子系到最上面,而是微微松开两颗,锁骨上的颜料若隐若现。

    按理说白调并不明显,偏偏阮其灼眼神好,手也快。

    姜令词衬衣顷刻间敞开大半,紧贴在优越线条上的画顷刻间展露。

    现场氛围瞬间热烈起来,顾不得发牌了,一股脑涌上来欣赏。

    “这什么?刚画的?”

    “肯定是刚画的!中午姜哥换衣服的时候还没有!”

    “谁画的?”

    “嫂子吧,嫂子不是画家吗。”

    “哇哇哇难怪一直不下来,原来在上面画画!”

    “哈哈哈在洞房之夜搞人体艺术,会玩儿真会玩儿,还得是姜哥。”

    南韫戏谑道:“要不怎么说是教授呢,是真人面兽心了。”

    白孔雀弯下的头颅,恰好贴在姜令词的心脏位置,可不就是兽心。

    阮其灼好气,他根本插不上嘴。

    一个两个都是天赋派!

    转而偷偷摸摸地去找黎瑭,“嫂子,能帮我画一幅吗?”

    “画脸上就行,我想要一只白虎!”

    游艇也有化妆间,当然有眼线笔。

    黎瑭给他在脸上画了一只……兔狲。

    因为阮其灼给他的感觉,不像是白虎,反倒像是看起来毫无杀伤力,实则攻击力拉满的兔狲,尤其是他这头白金色茂盛的头发。

    阮其灼不介意,因为这只兔狲也超酷的,而且特别!

    他非常能给人情绪价值,把黎瑭大夸特夸,而且拿着手机自拍无数张。

    姜令词并没有拦着黎瑭社交(主要是不知道她要去给阮其灼画画),侧眸看向容怀宴:“这颜料洗不掉?”

    容怀宴手臂懒散地撑在桌子上,一只手把玩着牌,似笑非笑道:“我没说吗,大概忘了。”

    “放心,过几天自己就掉了。”

    姜令词慢条斯理地重新将衬衣扣子扣上,极淡地应了声。

    似乎并没有当一回事。

    神秘瑰丽的白孔雀再次消失,容怀宴漫不经心地说:“你太太画技不错。”

    容怀宴本就擅长丹青、油画,虽然看着一派温润贵公子的模样,实则极少有能被他看在眼里的画家。

    黎瑭是真的很有天赋,虽说只是信手一涂,明眼人便能看出其中灵气。

    姜令词听到这话后,拿出手机录音:“你用专业的眼光看,我太太的画技好,还是蒋涿的画技好。”

    容怀宴:“蒋涿,谁?”

    姜令词微微一笑,关闭录音:“没谁。”

    这个答案,黎瑭听到后会更开心。

    不过……下一秒,姜令词唇角的笑弧便静止了。

    阮其灼得意洋洋地把脸凑到姜令词和容怀宴面前:“帅吧。”

    容怀宴淡瞥一眼姜令词面无表情的面庞,突兀地笑了声,“帅。”

    “太帅了。”

    “看不清楚,过来。”姜令词语调淡淡地对他说。

    阮其灼毫无危险意识,满脑子都是得瑟,下一秒,便被姜令词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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