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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咸鱼天师他甜度超标》 150-160(第3/15页)
要二月有余,但有敖玄护送他们,估计也就比陆路慢上几天,并且安全不会出问题。
从离开云京城之后,魏镜澄和徐灵鹿这还是首次长时间分开。
本来魏镜澄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和徐灵鹿分开走的,自打在昌余经历了徐灵鹿昏倒在他怀中的事。
现在只要几个时辰见不到小天师他就心慌,更不要说这一分开,再见面,快的话也要十天半个月左右,他怕自己根本无法静下心做任何事。
让他和徐俊华一起走是徐灵鹿坚持的。
本来徐俊华打算独自带兵走山路的,他觉得把魏镜澄留给弟弟比较合适,即便是有敖玄在,船上还是有个武艺高强的人跟着比较保险。
可自从听见这句话之后徐灵鹿的眼皮子就一直在跳,莫名的心慌和不安,他托黎玄辞帮着占卜了一下,结果一片混沌什么都看不清。
虽然跟徐俊华只相处了不到一年,但在他心中这个哥哥也已经是他最重要的人了,所以他就想着让两队人一起走,能多些照应。
队伍启程的前一晚魏镜澄悄咪咪的蹭到了徐灵鹿房中,他觉得自己太苦了!
自打两人在一起后,就整天在搞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还有个‘大舅哥’日日监视,虽然现在徐俊华是不怎么反对他俩在一起了,但每天阴阳怪气是少不的。
在南池城那段日子简直是魏镜澄有生以来过的最舒坦的日子,可惜那时吃过了山珍海味,现在不仅吃不上了,甚至马上要连面都见不到了。
勤政爱民的工作狂魏大人再次生出了埋怨和不满,这事真的不能交给别人做吗?!
他自以为来的隐蔽,其实进门的时候就被‘大舅哥’瞄见了。
徐将军虽然心里万分不爽,但想着两人马上就要分别,反正拱都拱过了,难道一次和两次还有差别吗?
只能糟心的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默认了。
大不了自己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塞着点耳朵。
但房间里的颜色并没有徐将军想象中的那么黄,完全是在睡素的。
徐灵鹿枕在魏大人那厚实又有弹性的胸肌上,抓着一根长着薄茧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轻轻摩挲,“明日启程,你们可一定要多加小心。”
“我哥粗心,又爱冲在最前面,你要看住他,之前也给了他三张符咒,会不会不够,我要不要再画点?”
说着他就要起身去画符。
“够用了。”魏镜澄反握住他的手,把人拉回怀里,语气有点酸,“别担心,我会照看好他的,等遇到危险我先冲在最前面。”
魏大人很少这么一本正经的吃醋,徐灵鹿被的逗得笑起来,他用脸颊在魏镜澄胸口蹭了蹭,“你也要好好保重,打不过就跑,谁都不许冲上去,千万别受伤了,不然我也是要心疼的。”
“路也别赶得太快,尽量多停一停,身体重要,别生病。”
他声音暖暖软软的,因为不舍拖着一点黏黏糊糊的尾音,听的魏镜澄心口都酥了。
把他又揽的紧了一些,垂首在徐灵鹿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快些睡,明早很早就要启程。”
额头上的吻很轻,一触即离却很好的安抚了徐灵鹿一直焦虑的心情,他仰头看了看自己男人挂着些胡渣但形状完美的下巴,忍不住起身用嘴唇在上面轻轻磨了磨。
然后就如愿以偿,被亲的喘不过气来。
“快睡,不然就别想睡了!”这句话说的多少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
徐灵鹿闷笑一声了,舔了舔自己有点红肿的嘴唇,往魏镜澄的怀里滑下去,故意左扭右扭的调整位置。
听见几声粗重的呼吸,接着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按住后腰在怀中扣紧,这才老实了。
在爱人的怀抱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两队人马便要各自出发了,徐灵鹿给了符纸,丹药还是不放心,又给所有士兵的武器和软甲做了加持。
短时间内大量的使用灵力,让他面色惨白,甚至都有些站立不稳了。
徐俊华看的心疼,但硬汉不能直接表露,就用眼神示意魏镜澄赶紧把他弟弟弄走。
魏大人也心疼,直接上前一把抱起来,亲自把小天师送到船上安置好,看着他们的船起锚之后,徐俊华和魏镜澄才带兵启程。
虽然两人都不解为何此次徐灵鹿的表现如此反常,但到底还是多加了小心。
从鹤黄到象域隔着祁云最大的一条山脉,这山划分了祁云的南北,山势延绵险峻,要纵马穿越十分的艰辛,若不是他们整队都是骑术尚佳之人,根本没有穿越的可能。
一开始马队行进的还算顺利,除了辛苦些,倒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三日后还遇到了一片平整的草场,算是相当难得了,他们也奔袭了三天,刚好在这片草场上休整一晚。
做好防火,营地很快就搭了起来,篝火也架上了,魏镜澄让暗卫将徐灵鹿准备好的调味粉拿出来,众人美美的吃了一顿热乎饭菜,安排好了轮值守夜的士兵,便很快分批去休息了。
这一夜过得十分安静,并没有出现野兽袭营的事件,只是偶尔有些鸟雀会飞来,落下啄食地上的饼渣,士兵们的鼾声此起彼伏,很快天就蒙蒙亮了。
启程之时一点人数却发现最后守夜的那两名士兵没到。
“不会是去出恭了吧?”
“是不是昨晚吃坏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徐俊华眉头皱起来,他觉得不会这么简单,应该是出事了。
“原地等一刻钟,若他二人还不归来,就分头去找,每队四人,不许分开私自行动!”
队伍在原地等待了一会还是无人出现,这才四散去找。
有一支小队很快便发现了人的足迹,沿着足迹在稍远处的树林中看见了非常骇人的一幕,立刻就吹哨求助了。
众人来的很快,只见一个士兵的尸身倒在地上,整个脖颈像是被什么巨大的野兽咬断了,血喷的到处都是,他身体尚且完整,头颅却不见了踪影。
在尸身旁边还有一串脚印,脚印的主人显然是被吓到了,凌乱而慌张的跑向林中的另一个方向。
顺着那串足印追过去,结果一样,另一名士兵也是尸身仰躺,脖颈被咬断,头颅不翼而飞。
在场的人心都沉了下来,这两名士兵皆是徐俊华的亲卫,若真的论起来起码也是千夫长级别的,跟着徐俊华一起参与过大大小小的战役不下百场,什么危险没遇过,这么会做出如此错误的判断。
当时一人遭遇危险,那么另一人应该以退守之姿向营地的方向撤离,或者直接吹响呼哨求援,到底是怎么的恐惧竟让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兵失去了基本的理智和判断,做出了最错误的决定,逃向密林的更深处。
魏镜澄用徐灵鹿给的帕子捂住口鼻上前细细验看两具尸体,脖颈处的伤口非常参差,但没有碎肉,并不像是遭遇了反复的啃咬,反倒像是被什么东西一口叼住了头颅,尔后硬生生的将头颅从脖子上撕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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