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女配想换恶女人设很久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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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往里头跑了一会儿,见她还没跟上,又回头喵喵叫。

    番子看了看猫,又看了看她,迟疑着放下了刀。

    这是,主子的猫吧?

    “喵呜。”

    猫忽然眼睛一亮,顾不上再催促顾知灼,四肢飞奔地朝前跑去。

    顾知灼心念微动,果然,沈旭从郑侍郎府中走了出来,红衣如火似血,哪怕隔得那么远,她也能敏锐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远比上次见面时更加的危险。

    乌伤双手递上一块白巾。

    沈旭擦去手上未干的鲜血,随手一扔,唇齿间溢出一声不屑的低嘲。

    猫在他的脚边软绵绵的叫着,沈旭抬眼就朝顾知灼看过去,眼中是高高在上的轻蔑和染血的暴虐。

    侍郎府的大门大开着,两个番子抬了一具担架出来,担架上头是一个用白布盖住全身的人,白布上头星星点点全是黑红色的血。他们迈过门槛的时候,担架稍微倾斜了一下,一只没有皮的手臂滑了下来,露出血淋淋的肢体,血液蜿蜒地滴落在地……

    沈旭淡声道:“封了。”

    阴柔的嗓音中没有一点起伏,他抬步走上了一辆黑漆马车,不一会儿,又是一块沾血的白巾从马车里丢了出来。

    马车缓缓驰出,沈旭沉默地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忽然,他听到有人轻轻敲了一下车壁。

    胆子这么大,他几乎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不耐地一把扯开车帘。

    沈旭掀了掀眼皮,于是,抵着她脖子的两把刀归入刀鞘,紧跟着,拿刀的番子也远远地退开。

    “有事?”

    他的嘴角似笑非笑,整个人有一股子恨不得屠尽一切活物的疯狂肆意。

    “重楼巷,你想去就去,没人拦。”

    “喵呜。”

    猫扒在车窗上,撒娇地冲着顾知灼叫。

    顾知灼的目光在他眉心落了几息,有点明白为什么猫会跑去找她了。

    沈旭不耐烦地按着猫的脑袋,把它扒拉下去,桃花眼危险地眯起,哪怕没说一句话,满眼也都写着“要么滚,要么死,别烦我”。

    顾知灼想了想,从荷包里摸出了那块新刻好的小玉牌,不舍得递了过去:“给,谢礼。”

    沈旭没接。和谢应忱之间,他们现在是等价交易,他暂时不欠自己的,不需要谢礼。

    “谢猫的。”

    谢猫帮她拟了这张方子。

    “诺。”

    顾知灼的手又往前头伸了伸,清澄的双瞳中,他看不到算计和讨好,也没有畏惧和嫌恶。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屈尊用两只手指捏起了玉牌,垂下长长的衣袖。

    顾知灼甩了甩发僵的手臂,刚刚差点没忍住扔下就走。

    “还有这个。”顾知灼又从荷包里拿出一小把薄荷糖,“提神醒脑,我自己做的。”

    这回她聪明了,直接把薄荷糖放在马车的小桌几上。

    “再去找我玩呀。”

    这话是对猫说的,结果下一刻,马车的帘子“啪”的放了下来,吓了她一跳。

    “喜怒无常。”

    顾知灼嘀咕了一句,往旁边让了让,由着马车先走。

    沈旭剥开了一颗薄荷糖放进口中,一股子清凉直冲脑门,驱散了萦绕在鼻尖久久不去的血腥味,过了一会儿,他丢开佛珠,捏住了掌心的玉牌。

    “第一个……”

    郑侍郎府被抄。

    短短三天内,阖府上下尽数进了诏狱,郑侍郎更是被剥皮凌迟,丢进了乱葬岗。

    满朝上下一片哗然。

    一道道弹劾折子堆上皇帝的御案。

    郑侍郎是朝廷命官,不经三司会审,说杀就杀,还是施以这等酷刑,简直肆意跋扈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更有折子言辞激烈,断称,皇帝若不降旨重罚,大启必会重蹈前朝宦官专权,祸乱朝纲的覆辙。

    皇帝随手翻了一遍折子,不耐道:“全都打回司礼监,着他们整理好了再送来。”

    李得顺应了诺,司礼监是沈督主的司礼监,这些折子打回司礼监和交到沈督主的手上让他瞧着办没什么两样。

    他向徒弟使了个眼色,几个小太监过来,手脚麻利地把满满一书案的折子全都整理好了,又捧着折子悄悄退了下去。

    “你说。”

    皇帝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盯着跪在下头的太医正。

    太医正刚从谢府回来。

    “大公子的脉象平稳了。”

    怕是死不了了。他咽了咽口水,这一句终究是没敢说。

    第50章 第50章【VIP】

    太医正跪在下头,抹了一把额上的汗。

    他这四天,天天去谢府,一开始公子忱的脉象还很弱,时断时续,就是这样时继时续的,竟然真撑过了四天。

    虽还是阴阳失衡的绝脉,可是,却有一丝阳气在渐渐升起。

    若是说,三天前公子忱的脉象如釜中水,火燃而沸。

    那么现在,这壶水,在沸到极致后,出现了一种特别微妙的平衡。

    太医正婉转又略带含糊的把这话一说,心一横又道:“皇上,公子如今,至少三五天内无性命之忧。”

    皇帝一言不发。

    这和他设想的不一样。

    他沉着声音问道:“那三五天后呢?”

    “这……”

    太医正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医书有载,沸釜脉三四日亡。

    现在眼瞅着公子忱亡不了,也不能怪他啊。

    他悄悄抬眼,打量一下皇帝的神色,揣摩着君心道:“大公子如今大多时候还昏迷不醒,偶而醒来也只能撑个一两个时辰,虽暂无性命之忧,也没有特别明显的好转。”

    “许是、许是回光反照也不无可能。”

    皇帝随手拿起一本折子,宣泄地拍了一下御案,和这件烦人的事比起来,沈旭抄了一个侍郎府压根没什么大不了。

    过了一会儿,他挥手道:“你还是守在忱儿那儿,忱儿的病朕着实放心不下。”

    “是……”

    这简直是个要命的差事。

    太医正恭敬地出了御书房,门在他的身后关上,他还隐约听到皇帝在说:“朕是不是还没有下过旨?”

    下旨?下什么旨?太医正没敢多听,也没敢想。

    “是。”

    李得顺纠结了一下用词,说道:“当时大公子病重,皇上您太过着急了。”

    真要下旨吗。若是下了明旨,就不能随意敷衍了。但是,镇国公府和谢应忱……

    当初,顾家丫头和谢应忱一同回京,他还特意问过,谢应忱说他们路遇暴雨,找了个庄子小住,没想是顾家的庄子,也因而和顾知灼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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