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三婚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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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笑意,但那笑意也是怅然若失的。

    自与他成亲以来,她常是嫣然含笑的,就是与他因为蒋晟等人吵嘴时,就算她正生他的气,她也是娇嗔灵动的。他从未见过她这般神色,怅惘如烟,好像她离他很远很远,哪怕此刻他走到她的面前,她也不一定能看见他。

    她在想什么,她在……想谁?他怔停住步伐,握着手里的玉佩凉浸浸的。尽管那日她终是看见了他,但在看见他时,她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慌乱,她竟回避他的目光,似是深深感到愧疚不安。

    她迅速地掩饰下去,像平常一样,含笑近前来迎接他。他也就当是刚刚才回来,并不知她有过那样的神色,将新买的玉佩送给她,与她像平常一样,是最恩爱的夫妻。

    然而内心深处,疑虑与不安如种子深深埋下,他不觉越发注意她的日常言行,每当她有所分神时,他就不由在心中深想,越是深想,越是不安时,又有流言传入他的耳中。

    起先他不肯信,因那流言是母亲说与他听,他知母亲素来不喜他的妻子。但当他派人暗中调查,他所派出的人手皆是所信任的心腹老仆时,调查结果竟与流言相同。

    他知她与太子殿下的渊源,她也有一而再地同他说只是把太子当成晚辈,可是,可是她的太子频繁来往,总使他如鲠在喉,在疑心起前,他心中就为此难受,而在疑心愈重后,在调查出一些证据后,他心中为此日夜熬煎,被负的痛恨渐似毒汁浸满了他的心。

    他还是不肯信,或说是不愿信,尽管能感觉到她心有旁骛,尽管心腹已查出流言不虚,可他还是自欺欺人地不愿接受这一切,他不愿他美好的婚姻化为一场泡影,他不肯揭开那恩爱的表象。

    他极力挽回,他要她在他与太子之间选择他。然而太子生辰那日,他在栖迟居望岚亭等了一日仍不见她来,望岚亭是他与她定情之地,她却不来,他这丈夫在她那里似是不如外人,或者太子才是她心中最爱,他这丈夫,才是外人,流言早被查证,是他不肯去信。

    天黑时,他去了太子的小院,不待通报,就几乎是强闯进去。他心里似燃着一团火,这火将他心烧得鲜血淋漓,然而强闯进去时,他满心的火焰立刻似被冰封,他见她衣裳单薄地睡在太子的榻上,乌发旖旎如云地流垂在锦被上,而太子似是方从榻上下来,正在穿衣。

    他周身血液如被冻凝住,一瞬间动弹不得,双眸通红。即使帘幕很快就被放下,隔绝了他一切视线,他人很快也被侍卫强押了出去,但那一幕像是烫铁烙在了他心底,他几欲发狂,似若有剑在手,能一剑朝太子刺去。

    太子素日在她面前、在众朝臣面前,都是温文柔弱模样,虽贵为储君,也绝少用身份说事,即使他人有所冒犯,也甚少追究。然那一日的太子,却罕见地言辞冷厉,责他强闯之罪。

    为男子、为夫君,已受如此大辱,却因身份尊卑之别,不仅不能手刃奸|夫,还得为云家忍气吞声。他心中愤恨至极,无法向太子低头认罪时,又见太子“宽宏大度”地“宽恕”了他,说是为她而不追究他强闯入室的过错。

    太子瞥他一眼,淡声说道:“她在孤心中最重,孤愿为她做任何事,容忍一些人。”

    岂会感恩,唯有恨火燎原。他恨自己因身份不得手刃太子、只能忍气吞声,他亦恨她对他的背叛,自那夜将熟睡的她带回云家后,这恨火就日夜在他心头灼烧,使他无法有一刻得到安宁。

    似有无数荆棘日夜在他心中剜刺,他痛极时亦不禁将心中的刺痛刺向了她,在她无论如何,都不肯与太子断了往来时。他与她之间的关系越发冷僵,只要她一出门他就认为她是要与太子私会,他就会再想起那夜在小院他所看到的画面,他就难以控制心中的愤恨。

    一切终于在他醉酒那日爆发出来,他将要出门的她拽回室内,他将心底的伤疤全都血淋淋地撕开,无法自控地说了一些难听的话。

    有一瞬间,他感到后悔,在望触到她惊痛的眼神时。但片刻后,醉酒的他就冷硬下心肠,不过是几句话而已,比她真正做下的,比之她施加给他的诸多痛苦,这几句话,算得了什么。

    他醉去了,等从酒醉中醒来时,房中空空。她一直没有回来,他猜得到她去了哪里,他故意冷硬着心肠想,去就去了,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他不管了,他不要她了,他再也不爱她了。

    他这样想着,即使天黑后她也没有回来,他也不出去寻她,他不想再去那处小院了,他不想再看到那样的画面,万箭攒心,即使已过去许多时日,每每想起来,那画面犹像利箭插在他的胸膛。

    不要爱了,不要爱了,他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从孤冷的夜晚到第二日天明。他一而再地告诫自己放下她,可在始终不见她回来时,他的心随暮色飞雪沉在深渊中,他想饮酒,照旧用酒醉麻痹自己的痛楚,然而酒杯还未送到唇边,他就已无力地低下头去,他手捂着额头和双眸,在落雪声中,掌心渐湿。

    第90章 第 90 章

    他忘不了, 即使在醉得最厉害的时候,他也忘不了在栖迟居中,望岚亭外雪天一色, 她靠近前来,轻吻上他唇时,温凉的触感,暖热的呼吸。

    他忘不了太多太多的事, 从在淇江池畔初见她的第一眼,他的心就落在她身上, 即使已被伤得伤痕累累,他也收不回自己的心, 半分都收不回。

    沙沙的落雪打窗声,似是冰棱一道道刺在他的心上, 他望着空荡荡的室内, 想若是余生自己再也见不到她,朝夕相对的只有他自己的影子, 他的余生将是如何孤寂悲凉。

    他想起与她新婚时,她饶有兴致地布置她与他的“家”,几乎每日都会冒出新点子,将室内的陈设改了又改、窗纱帘幕换了又换。每有应季花卉, 她都不假侍女之手,亲自修剪了插瓶,而他每次看到她插花时, 看到室内焕然一新的陈设时,心都似暖洋洋地漾荡在春水里、飘扬在阳光中。

    那时的心境, 与今相比,陌生久远如隔世, 令他都怀疑那是不是真的存在过。他望向室内凋零的花枝,他看向四周黯淡的陈设,想若是时光能够倒流,后来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他与她能一直如新婚燕尔时,该有多好。

    可否就让时光倒流,就当后来的一切并没有发生过。就当她做错了一回,人非圣贤,孰能无错,她改了就好,改了,他和她重新开始,他们将不好的事情都忘记,只记得他们两心相悦时。

    一边心中恨意难消时,一边心中又另有一道声音,在不停地劝解他自己,两边势如水火,几乎要将他的心撕裂开来。他无法痛择,最后也不知哪边占了上风,只知他要带她回来,不管是爱她更多还是恨她更多,他都不能没有她在身边。

    他去了那处小院,隔着纷扬的飞雪,见她与太子亲密地站在一处,见她在凝视他许久后,最终放开了太子的手,向他走来。

    她心中还是有他的,她愿意和他回家。他这般暗自努力劝解自己时,转念又想,她是为太子而随他离开,若太子与她的私情在光天化日下被揭开,于太子名声有损,她向来爱惜太子,事事为太子仔细考虑,再怎么舍不得离开太子,也不会在这处小院久待,也会随他回府继续做云夫人。

    心中越发撕裂时,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他不知自己会说出什么来,索性在与她回府的路上一字未言。也许他想为他昨日的话道歉,想试着与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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