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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一觉醒来我三婚了》 40-50(第6/11页)
刚探进来半个头就忙缩出去了,并着急忙慌地将房门紧紧拉关严实了。
我想用力推开云峥,却推不开,反叫我两只手都被挤压在他身前。云峥将我压倒在了榻上,乱糟糟的情形中,我好像有只绣鞋都脱足坠掉在了榻边地上。终于能挣得一丝喘息的机会时,我几是嚷声叫道:“我是晋王妃!我是晋王妃!”
我趁这一丝空隙,为唤醒云峥的理智,连声强调我是晋王妃的事实,云峥这会儿的行为,是在以下犯上,是在轻薄已嫁妇人。
云峥是心高气傲之人,他的傲气使他风骨铮挣,不屑去做欺凌弱小、轻薄人妻的事。可是此刻的云峥,既像是喝醉了酒又像是过分地清醒,他压我在榻褥间,气息咻咻,眼睛明亮得吓人,“你是虞嬿婉”,他眸中的迟疑与迷茫,都被热烈的火焰燃烧干净、灰烬都不留,他深深看着我,再一次,坚定地道:“你是虞嬿婉。”
云峥道:“没有那后来的事,就只有我们相识相爱成婚,婚后恩爱美满。你既忘了那之后的事,只记得你爱我,那就是天意,天意让我们从那句话后继续,继续做从前的恩爱夫妻。这回我们之间什么事也不会有,只有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就像从前许下的誓言,幸觅比翼,恩爱不移,长相厮守,此生不离。”
我怀疑云峥这两天为治肩伤喝的药,是不是对脑部有什么负面影响,不然云峥此刻怎么会在胡言乱语,跟失心疯似的。
我尝试挣脱云峥的禁锢,没挣开,反叫云峥压我更紧了,似又要以吻压制。我忙手攥着云峥肩衣,制止他的动作,自己也不再乱挣了。
想着云峥是个曾有小黑屋计划的奇男子,不能以过度激烈的语言刺激他,我就努力镇定平和地道:“世子莫开玩笑,我是晋王殿下的妻子,如何能跟世子做夫妻,我与世子的婚姻在去年已经结束,我与世子的誓言也已是过去,我已嫁给晋王殿下,当与晋王殿下执手一生。”
云峥却是冷笑,“执手一生,也要他有那个命。”似尽管在刺杀萧绎的事上,被秦党的人狠狠阴了一把,但云峥依然对萧绎杀心未消,“这次是我大意,小瞧了他,来日……”阴冷言语未竟,而云峥眸底划过一丝狠戾之色,寒利如刀。
我沉默片刻,说道:“其实晋王殿下已知夷波山刺杀之事与世子脱不开关系,但殿下念在世子救过我两次,决定刺杀的事无论查出什么来,这一次都会宽宏大量地放过世子,世子不应一错再错。”
我未提及是我恳求萧绎,是想让云峥认为是萧绎主动宽恕了他,让云峥知晓萧绎的宽宏大量,从而放下对萧绎的仇恨和杀心。
然而云峥听我这话,脸上不但没有一点动容的感慨,反还似因我一再提说萧绎,更阴沉了些,“那你去告诉萧绎,这次我虽失败了,但我还想杀他,只要我活一日,就想杀他一日,告诉他要永绝后患,就得将我立刻抓起来,杀了。”
“……”我当然不能这么做,但也不能令萧绎置身危险中,想着回去后定要萧绎加强身边护卫,平日里也绝不能让萧绎和云峥单独相处。
我的沉默中,云峥阴冷的脸色却和缓了许多,他看我的眸光幽漾起柔情的涟漪,他轻轻地吻了下来,携着眸中欢喜的星光,“你舍不得我死,你是爱我的。”
我侧首避开,手抵着云峥衣襟,正色对他道:“我是萧绎的妻子,为人妻当有所守,我不能和你这般,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我正神色正经,似是天下最贞洁的妻子时,却听云峥咬着牙含恨道:“那你是我的妻子时,为何却能和萧绎暗通款曲?!”
像是一记闷棍突然打了过来,我立刻无言以对,而云峥眸中恨爱交加,焰火灼融地分不清是爱是恨,是偏执的深情,还是彻骨的痛恨,“当时你说你心中深爱萧绎,所以和他私通,所以要与我和离。既然你纯凭心意行事,既然你现在心中有我,为何不能和我一起?!”
极度的爱恨纠缠下,云峥俯身就要亲吻时,屋外阿庆陡然嗓音洪亮地叫道:“谢……谢相!”
熟悉的谢沉声音在外响起,平稳如水,不疾不徐,“我来看望云世子,并问几句那天夷波山的事。”
第46章 第 46 章
阿庆立时像要唬得魂飞魄散, 嗓音抖得有如箩筛,“世……世子正睡着,请……请谢相晚些时候再来……”
门外寂静, 没有随即离去的脚步声,不知谢沉是正思量着要离开,而是仍想入室探望,抑或细心敏慧如谢沉, 已因阿庆不自然的表现,心中浮起疑虑, 更想推门一探究竟。
几乎针落可闻的气氛中,我紧张地听着门外动静时, 有柔软温热的吻,不停地落在我的眼角、颊畔, 我也不敢用力动作, 就手揪住云峥衣襟,拿眼瞪他, 示意他莫在此时发疯。
已然十分不堪,若再叫谢沉推开进来望见这等情形,那可如何是好?!
然云峥似是疯得痴了狠了,径浑不在意地轻笑一声, 就捉握住我揪他衣襟的那只手,送到他唇边细细吻着。
肌肤处传来的酥酥麻麻的绵痒,与胸腔中跳动着的忐忑不安的心绪, 令我此刻感觉自己是正被熬煎的游鱼。强行忍耐片刻,越忍越是惊惶, 我不能再任云峥疯下去,我得起身躲到榻后的帷帐影里, 这样万一谢沉推门进来,至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与云峥同躺一榻、身体压叠的难堪情形。
但我这会儿被云峥压制着,动都动不了,更别提起身。心中忧急时,我急中生智,想起在京中静白室时,我面对要灌我毒茶的云峥,曾吻他骗他的事,好像我的唇上沾着毒,碰碰云峥,云峥就会呆上一会儿。
眼下情形,也难顾其他,我就微抬首,朝云峥面庞几是撞了过去,碰了下他的唇。云峥果然手臂有一瞬间的僵硬松劲,我忙就要挣脱他的钳制,想赶紧躲到榻帐后面去。
然而先前与云峥的纠缠中,我半边发髻散乱,散落的长发皆被压在我与云峥肩臂下。我不知此事,想要硬推开云峥并下榻的动作,霎时牵动了被压着的长发,令我还未起身,就因吃痛忍不住轻轻地“哎哟”了一声。
而门外立有步伐声响,因我发出的声音,不知是阿庆还是谢沉,紧向房门走近了两步。我这下真是大气也不敢出了,不敢再有任何动作,也动不了,云峥已回过神来按住我,我只能像条砧板上动弹不得的鱼,只有眼睛还能用,紧盯着映在门上的那道颀长人影。
是谢沉,我熟悉他的身形。映在门上的颀长人影,似已将手放在门上,只要轻轻一推,目光就可越过屋内的桌椅茶几等,正望见榻上的我与云峥。
在最紧张的时候,在心几乎要跃跳到嗓子眼时,不知怎的,我忽然又想起了在京中静白室时。
那时,我的吻只骗了云峥一时,云峥还是要拿毒茶灌我,危急时候,谢沉赶来救我。云峥走后,我整理凌乱衣发,谢沉守礼地背过身去时,他的身影在门前静伫如山,透窗的暮光中,像是海边的一尊石像,在天长地久的风吹日晒下被磋磨到崩溃时,会轰然崩塌,却亦是静寂无声,会在原地默默地裂为一地碎石。
眼望着映在门上的修长人影,我竟在这等危急时刻,不自觉恍然出神,神思也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好像我也在海边,我看着那尊石像,天长日久的,海枯石烂之时,我人在哪里呢。
恍神中,目光远处的人影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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