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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一觉醒来我三婚了》 30-40(第4/11页)
能将人甜蜜地融化。
发着烧的云峥,身上亦烫热得像正燃着火。即使我正穿着御寒的冬日厚衣裳,云峥身上滚烫的温度亦似能透过层层衣物,灼逼近我的肌|肤。
我肩臂腰肢皆被他紧紧搂箍着,明明他是生病受伤的人,力气却似无穷,甚至还像因是病着、因以为是梦境地糊涂着,而越发刚强热烈,因他无所顾忌,不害怕被拒绝。
我感到战栗的危险,好似我是条涸鱼,仅靠一点水维持着理智的生机,这一点水还快要被灼热的火焰给烤干了。不仅是来自云峥,那火焰似也正在我血液里流淌蔓延。
我不能失去理智,我两手几乎掐按着云峥肩膀,拼尽全力,硬将他与我推开了分毫。
分毫之隙,似是一丝悬线,火苗一燎,就会断了。
第34章 第 34 章
发着烧的云峥不仅脸颊燥热、面色绯红, 眼角也在发红,更像是喝醉了酒。
这会儿被我推开后,他眸中幽荡着的茫茫然的懵怔, 似是醉酒的涟漪,那涟漪在他眸底幽幽荡荡片刻后,云峥人又本能地靠了过来,似要吻我的眼睛。
我边身体向后避, 边两手紧按着云峥双肩,道:“不行!”又含着斥责大声道:“快松手!”
云峥不松手但也没再进一步动作, 只眸光幽幽地凝看着我,眸底似有未道出口的千言万语。
我心中忽然浮起一丝异样, 盯着云峥道:“……你……你是装糊涂不成?”
“……不是”,云峥嗓音是发烧之人的微微嘶哑, 像正被炭火灼烧着, “起先,我真以为是在做梦……后来, 才知不是梦……才渐渐清醒了……”
我狐疑地看着云峥,“什么时候开始清醒的?”
云峥沙哑道:“吻你的时候。”
或许说话时有微微脸红,但因他本就发着烧,又为先前动作满脸绯红, 真是脸红也看不出来,只听他嗓音涩涩缓缓的,似是拉连的藕丝。
“吻你时, 就渐渐清醒过来了……若是梦,每回靠近你想吻你时, 我都会忽然醒过来,会是一场空, 一个人……”
云峥说着嗓音渐低,不再言语,但深深望我的眸光仿佛仍在说话,正在说:“不似现在,你就在我眼前。”
我心中像是有潮水正在翻涌,涌动着将深埋在我心底的、连我自己也从未正视过的情愫往上推。但我知有些话不该说,一字都不该流露,就冷冷地看着云峥道:“放手,我要走了。”
云峥仍不放手,他掌心暖烫的温度似能灼化坚冰,“你既来了,便是心中有我,既心中有我,为何要走。”
既然云峥是清醒的,我也不好为阿庆他们瞒着了,就为了能脱身,而将事实告诉云峥道:“是阿庆诓我来的,他说的好像你就要死了,好像你就剩半口气,连今晚都撑不过去了,所以我才来看你一眼。”
云峥却听不懂人话似的,仍是固执地重复道:“这便是你心中有我。”
这思路,是不是真烧糊涂了。我微拧着眉头瞧云峥,“我这人虽爱玩些,可也并非是铁石心肠,从前认识的人快死了,怎么都会过来看一眼的,这怎会就是我心中有你,世子是还糊涂着,还是太自傲了?”
“是吗?”云峥湿红的眸子看着我道,“若是蒋晟那等人今晚就要死了,你会特意去见他们最后一面吗?”
我无语时,云峥已再度收拢手臂,将我拥在他怀中,他下颌抵在我的肩畔,低哑的嗓音似是病中的恳求与撒娇,却又像是病入膏肓之人,在长久的隐忍压抑后,最终的警告,“不要再把我和蒋晟他们相提并论了,我知你只是在故意气我激我,明明知道,可每回听你这样说,我心中都会涌起嫉恨的怒火、杀戮的欲|望。”
“那晚我走进芙蓉楼,见你身边围绕着那么多人,男人,我几乎控不住我心中腾起的杀意”,云峥道,“明知他们并没有罪,纵有罪也罪不至死,可似乎那时若我手边带着剑,我能将你身边的男人都杀尽了。”
我默默许久,说道:“不能杀人,依景律,诸谋杀人者,徒三年,已伤者,绞,已杀者,斩。”
云峥“嗯”了一声,将我抱得更紧后,又道:“你心中有我,所以提醒我不能犯律。”
有种我这会儿呼吸一下,云峥都能立即得出我心中有他这一结论的感觉。
我再默默无语片刻,要继续一二三地列理由反驳云峥时,云峥却不听我说了,径就自顾道:“你口是心非,我不听你狡辩,我心内知道就是了。”
明明在芙蓉楼那夜,事情已经结束,可这会儿局面却又有种濒临失控的感觉。面对这种感觉,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离开,纵这会儿想不出法子来应对,回棠梨苑睡一晚,明早再想吧。
我就随下意识付出行动,一边努力地掰挣云峥的手,一边道:“世子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我要走了。”
然而云峥攥着我手臂的手,像是没使多少力气、并不令我感到疼痛,可却铁箍似的,怎么也掰不开。云峥一点都不松劲,目光紧盯在我面上道:“你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我愤愤然地甩了下甩不开的手,感到好气又有点好笑,“你不是说我心中有你吗?如何这般不自信?”
云峥眸光幽幽地看着我,低哑的语气像是在控诉,“可你心狠。”
我沉默时,云峥也不说话了,就紧抿着唇看我,手亦紧紧地攥着我的手。如此僵持一段时间后,云峥坐着的身体微晃了晃,像是支撑不住,头晕目眩地要昏倒过去了。
与云峥乱糟糟的一通拉扯,让我都快忘了他是病人了。虽云峥说他自己清醒了,但估计也没多清醒,依然是半糊涂着,不然依他平日那心高气傲的性情,怎会跟孩子耍赖似的拦着我走,若他清醒着,不管他心中如何想,应都不会低下傲骨,做出这样的事来。
也顾不得其他了,就忙扶着云峥手臂,让他躺下,将被子往他身上拉。云峥先前喝的那碗药在解热药效之余,本就会使人十分困倦,云峥自己又是虚弱的伤者病患,被高烧蒸烧着,还有精神力气和我掰扯这许多,也就是他平日里勤加习武,身子骨优于常人了。
“快睡吧”,我将被子严严实实地拢盖在云峥身上,“睡一觉出出汗就会好了。”
云峥明明正被昏倦的浪潮拍打着,却死活不肯闭上双眼,手也不松劲半点,硬撑着抬起眼皮看着我,“你不要走……不要走……”
我终是无奈道:“……我不走,你睡吧。”
云峥像是不信,仍是硬撑着盯着我看,眼也不眨,似一眨眼,我就会消失不见了。
我道:“真不走,我这会儿能走去哪儿呢,城门应都关了,我回不了城,外头又正下雪,冷得很,我不在你这里待着,还能去哪。”
也许是信了我的说辞,又也许是药效和病情使云峥无法再硬撑着了,夜里雪霰子沙沙打窗的轻微声响中,榻上的云峥终是渐渐地阖上了双眼。
即使等云峥真睡沉了,我将我那只手从他手中硬掰出来,也花了不少的力气。将床榻的帷帐放下,我走出这间房,对正守在外面的阿庆道:“世子喝药睡下了。”
“多谢夫人”,阿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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