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夺一切后女配改拿爽文剧本: 3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被夺一切后女配改拿爽文剧本》 30-40(第14/28页)

二姑娘。

    少年慕艾,武安侯府的那个庶女也确实生得国色天香,倘若顾非池真的对她有那么点心思,那么,这门婚事最大的障碍倒是没了。

    就是卫国公不喜,以顾非池恣意的性子,也不见得会听卫国公的。

    春风吹动着岸边柳枝,湖面上泛起层层涟漪,一圈圈地朝远处荡漾了开去……

    一个庶女!

    呵。

    皇帝的心里有种隐隐的痛快:他顾延之的嫡长子,堂堂卫国公府的继承人也只能娶一个区区的庶女!

    将来,卫国公府只会成为满京城的笑话。

    皇帝薄唇微微向上翘起,透出一丝冷笑。

    “皇上。”

    梁铮步履匆匆地往这边走了过来,停在了三四步外,恭敬地作揖禀道,“顾世子刚刚走了。”

    走了?!皇帝好不容易才有所缓和的脸色又一下子沉了下去。

    顾非池这是在给他这个皇帝甩脸子吗?!

    “顾非池这无状的竖子!”皇帝不快地斥道,一拳重重地捶在柳树上,枝干纷摇,落下一地柳叶,簌簌作响。

    一片片数柳叶洒在湖面上,随着湖面的涟漪一点点地飘向远处。

    顾非池的确是走了。

    他一路回京,但没有回国公府,而是去了城西一间名为香茗斋的茶馆,一直来到二楼走廊尽头的一间雅座中。

    雅座靠窗的一张桌子上,静静地摆着一盘残局。

    黑白棋子在淡黄色的榧木棋盘上星罗棋布,占据了一半棋盘。

    顾非池棋盘边坐下,凝神看了棋局一会儿,从棋盒中拈起一枚黑子,落在了棋盘的右上角。

    接着,他又从另一个棋盒中拈起了一枚白子,很快又落下。

    一个人自顾自地下着棋。

    雅座内,很是静谧,唯有那清脆的落子声时不时地响起。

    过了一会儿,雅座的房门被敲响,“笃笃笃”三声后,一身黑衣的影七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禀道:“世子爷,大皇子向皇上提议把萧二姑娘赐给您当世子夫人。”

    “……”顾非池原本拈在指尖的黑子停顿在了半空中,阳光透过临街的窗户洒在他的指尖,那枚黑子闪着莹润的微光。

    即便脸上的那半边面具,也挡不住他眸中的惊愕之色。

    他脑海中浮现萧燕飞清丽的小脸,想起刚刚她洒下那杯酒一敬万千英灵的样子……

    影七把事情的始末重复了一遍,又表情复杂地又补了一句:“皇上……似是心动了。”

    说着,他悄悄抬头看了自家世子爷一眼,却发现世子爷露在面具外的耳垂竟然有一点点红,在那如雪凝般白皙的肌肤上分明艳丽。

    咦?

    他怎么看着世子爷,也像是心动了?

    第36章

    顾非池沉默地挥了挥手,影七就又飞快地退了出去。

    雅座内,又只剩下了顾非池一人,以及他眼前的这局残局。

    顾非池把玩着手里的这枚黑子,黑子灵活地从拇指一节节地翻滚到无名指与尾指之间,又重复了一遍,手指翻飞,灵巧敏捷。

    “萧二姑娘……是那位给了你药的姑娘吗?”

    一道温润清雅的男音打破了雅座内的沉寂,声音温和如水,语调安宁。

    雅座的暗门打开,一个身着白色道袍的青年从暗门后走了出来,二十出头的青年长眉如墨,目似朗星,鼻梁高挺,薄唇优美,整个人的气质皎皎如云间明月。

    一袭宽松的白色道袍衬得他修长的身形清瘦如竹,重伤初愈的青年脸色与唇色皆是略显苍白,显得有些病弱。

    谢无端含笑在顾非池的对面坐了下来,两人隔着棋盘相对而坐。

    气质大相径庭的红衣青年与白衣青年同处一室,就像是两幅风格迥异的画作被摆在了一起。

    “表哥。”顾非池抬眼看向了白衣青年,轻轻地唤了一声,同时将手里的那枚黑子夹在了食指与中直指之间,准确地落在榧木棋盘上的某个位置。

    谢无端从棋盒中拈起一枚白子。

    他唇角噙着一抹温和如春风的浅笑,优雅从容,可周身总萦绕着那么一股子若有似无的悲伤忧郁的气息。

    “咳咳咳……”

    棋子一落下,谢无端就垂首咳嗽了起来,清瘦的肩膀微微颤动。

    连续咳了好几下,他才缓过神来,收起了素白的帕子,面颊如雪。

    顾非池亲自斟了杯温茶水递给了谢无端,目光沉沉地看着谢无端以苍白而细瘦的手指接过茶杯。

    在这次的事前,他与谢无端上一次见面已经是前年的事了,犹记得当时的谢无端器宇轩昂,意气风发,浑身上下带着一种霹雳闪电般的力度。

    京城中那些年轻子弟全都敬畏自己,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却都崇拜着谢无端,赞他惊才绝艳,赞他是五十年难得一出的奇才。

    彼时的谢无端,就宛如天上的骄阳般璀璨夺目。

    可现在,骄阳被一箭射落了……

    茶水氤氲的热气冒了上来,形成一片朦胧的水雾,袅袅散开,眼前的谢无端明明近在咫尺,却又显得十分遥远。

    谢无端浅浅啜了一口热茶,又平稳了一下气息,才缓缓地问道:“阿池,赐婚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他的声音因为咳嗽而添了几分沙哑,更添病弱。

    顾非池又给自己也斟了一杯茶,拿着白瓷茶壶的右手不由握紧,用力到指节开始发白,眼角发涩。

    上个月,当他从囚车中把谢无端救出来时,谢无端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他满身都是伤,虚弱不堪,消瘦得几乎皮包骨头。

    可以看得出,他从北境押往京城的这一路在锦衣卫手中遭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即便是养了近一个月,谢无端的伤差不多无碍了,但他依然清瘦无比,大夫曾私底下跟顾非池说过,谢无端几乎是个废人了,再不可能提刀上马,而且还变得体弱多病,像这一回一场小小的风寒就折磨了他大半月,到现在也没好全。

    要知道从前的谢无端可以三天三夜不吃不睡,追赶敌军,依然精力充沛,冬天只需一件薄薄的单衣就可以过冬,自他七八岁后,就从来没有得过风寒。

    顾非池放下茶壶,神色突然冷冽起来,指节屈起,在桌面上轻轻叩动了两下,慢慢道:“我的婚事一日不定,皇上是不会消停的。”

    早在去岁,皇帝就已经几次试探过,想要给他安排婚事,后来还是因为父亲突然重病,皇帝大概以为卫国公府要办丧事了,这才消停了一段时间。

    他与父亲只要活着一日,就是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皇帝想用卫国公府,却又对卫国公府的存在如芒在背。

    顾非池在棋盒里随手抓了把棋子,又放开,棋子互相碰撞着,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犹如玉石相击。

    他幽深的目光望向了西面的一扇窗户,遥遥地望着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