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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三国]谋士不可以登基吗?》 310-320(第25/28页)
“益州、幽州接连落入我等的掌控之中,只要我们能将这些地方守住,就算不将那益州南部的未开化之地纳入考虑中,我也已据有这天下近半之地。”
“若到如今我还不敢为自己的下属去争一争那将帅之名,我又何来那独对天下群雄的胆魄!”
徐庶将她的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楚明白,也在这一刻,只觉自己的心神要比拿下益州之时还要沸腾得多!
她说的,是“我已据有”,不是那身在长安的天子已据有这片土地!——
当乔琰从汉中回返关中之时,因这份奇袭成都的战功,她甚至比起当年狩猎汉中回返之时还要让长安城中的官员觉得她声势惊人。
并州、凉州、司隶、益州……
在乔琰之前的哪一位权臣能在汉室四分五裂的局面下将其拼凑到这个地步吗?
大概没有!
以至于当她站在朝堂上的时候,明明她和刚离开长安前往弘农郡的时候也只是间隔了数月不见而已,却让人觉得格外的陌生。
陌生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也让王允越发确信,益州之变原本就出自于乔琰的谋划,也代表着她很可能已经不再满足于那个拥趸天子即位的权臣位置!
他调整了一番心绪后决定小心地对她试探一番,“大司马,不知关于那益州变故,可否容我问您一个问题。”
“可以是可以,不过……”乔琰语气淡淡回道,也将目光转了过来,“王司徒,在您问出这个问题,或者说是我们在朝堂之上讨论益州之事前,我想先同诸位说一件事。”
王允神情一滞。
他觉得自己绝不会看错,当乔琰的目光扫向他的那一刻,在其中流露出的一层冷意和嘲弄,分明是她早已看透了自己的想法。
但即便她知道了又如何呢?
大权在握,是否有僭越之意,原本就不是王允可以下定论的事情。
何况,哪怕她真有此心,王允又能做什么呢。
乔琰朝着刘虞行了一礼,“陛下容禀,辽东公孙度已自徐州海陵发兵的战船威慑下归附于我长安,在乐平书院学子的配合之下平定辽东属国的乌桓之乱,乌桓单于蹋顿伏诛。”
如果说这就已经是一个让朝堂为之震动的消息,那么乔琰的后半句话,就几乎是一道惊雷劈在了此地。
“上谷郡太守张文远同时自居庸关出兵,联手平北中郎将吕奉先先后夺取广阳、渔阳城池,东西二路合兵,公孙瓒授首,其亲属也已在柳城被俘。”
“恭贺陛下,幽州已定。”
320. 320(第十卷开始) 战果惊人……
幽……幽州已定?
王允差点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也在这个消息的冲击力之下,几乎忘记了自己原本想要和乔琰说的是什么。
说乔琰在益州的行事多有违制之处,说乔琰的进军方略过于冒险,一旦她的计划没能成功,必定会让长安朝局陷入动乱之中,还是说她应当让天子之名传播于益州僻壤,不能只让被克复之地只记得有她乔烨舒?
这条“公孙瓒和蹋顿伏诛毙命,不只是辽东,就连幽州也已经回到了他们手中”的消息被她出来的那一刻,王允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他是不是……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幻听?
但他很快发现,他并没有出现这个幻听。
只因当他朝着周遭看去的时候,他的那些同僚都和他一般表现出了愕然和迷茫之色,同样是那种如在梦中的状态。
上首的刘虞也未曾好到哪里去。
这些人再怎么沉稳的心神也得在公孙瓒身死的消息面前被冲击了个七零八落。
幽州啊,那可是横跨距离最远的幽州啊!
如果说在乔琰的前一句话中,她让人依靠着海航之法,从徐州海陵出发抵达辽东,将公孙度给说降,已经让人为之震撼,这其中甚至无从判断,她当年因徐州之变提出设立海陵驻军地是否正是为了此时,这后半句就更是人绝无敢想象的事情了。
今年的年初,淳于嘉还因为乔琰对天灾的种种筹备,阴阳怪气起了她在此前的两年中并未出兵之事。
只是因为到了年中,关中地界上出现的旱灾情形,确实让人不得不将关注的重点放在此事上,又因乔琰提前做好的种种筹备让关中非只完成了民生的保护,还能收容流民于司隶东部——
别管是不是怕被祢衡的毒舌再攻击一次,淳于嘉都先暂时偃旗息鼓了。
这些有争议的声音被压下去了之后,就算她今年依然着手于内政而不是对外扩张,其实也没有人会说她半个不字。
但她没有。
袁术之死导致的豫州陷落中,她先知先觉地发动了对豫州的进攻,抢下了从司隶到豫州的跳板,也就是颍川。
刘焉之子刘璋和那益州人赵韪意图谋夺益州牧的位置,甚至是从朝廷中独立出去,又被她以走广汉属国阴平道的方式,完成了对成都的奇袭,进而掌控了益州。
如果说这两件进军行动中所表现出的只是她在面对危机之时的应对,以攻代守来达成自己的目的,甚至恰到好处地从中谋取到了足够的利益和地盘。
那么这后一件事……
幽州内部可没有发生什么越界的进攻和继承人的战斗,而分明就是乔琰全盘策划的掠夺之战!
要一举拿下幽州的难度到底有多大?
刘虞这个天子曾经做过幽州牧,也是被公孙瓒给驱逐出境的,比谁都要清楚这一点。
被乔琰以轻描淡写语气说到的辽东公孙度归降,在刘虞听来就是一件几乎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辽东那种比并州还应该叫做边陲的地方,公孙度就算是在实力逐渐发展起来后想要在那边独立出去,在刘虞看来都不是一件不可能出现的事情。
有船抵达了辽东又如何,只要人数不如辽东的民众多,他完全可以将海船给直接覆亡。
更遑论是与这些人配合将公孙度说服,由辽东出兵击败乌桓的蹋顿!
而身在居庸关的张辽和一直在干着养马和搬运盐卤之事的吕布,若不是名字被乔琰给重新提起,众人都几乎要忘记,乔琰当年出兵塞外之时,他们是有参与过的。
怎能忘记了他们彼时的威风赫赫呢?
那是一经出兵便如猛虎出笼的悍将啊!
不过话虽如此,听到连公孙瓒都死在了他们的手中,刘虞还是觉得有点恍惚。
已经快过去三年了。
距离他的长子刘和死在公孙瓒和他交锋的乱军之中,已经快过去三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年的滨海道一战中,要不是张辽的出手救援,他都险些折在那里,这种从死亡边界线上被捞回来的情形,曾经无数次在他的午夜梦回之间出现,让他对于公孙瓒的认知越发朝着实力莫测的方向发展。
现在骤然听闻到他的死讯,刘虞第一反应并不是心中的巨石落下,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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