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道具批发商[无限]: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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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和敬仰应该会更高一点,但自己偏偏每隔几十年就要消除他们的记忆,相当于不断从零开始重新培养他们对国王的爱戴,效果大打折扣。

    都怪他太心急,也太渴望大权独揽了,连短短的几百年都忍不了。想来也真是傻,等自己掌握到和系统一样最高层次的能力,想要什么权利没有!

    弗劳尔眯起眼,看向舞台上被钩子勾下衣袍的那个鬼。

    他认识她,是很久之前,这个世界刚被系统选为副本时最早批的玩家之一,死后被自己招安为自己所用。皇家剧团的内鬼人选一直不固定,毕竟要防止被欧阳湖收买,只有换得够勤快才能消解他内心的怀疑。

    这回为什么选了她呢?

    弗劳尔瞥了一眼依旧跪在边上的莱斯利。

    他想起来了,戏剧之夜开始前,他曾呆在书房挑选下一批的内鬼人选,但迟迟选不出潜入皇家剧团的那一位。

    大部分成员都去过了,他不敢再让他们轮第二次,但刚死的几个新人又从来没有过当内鬼的经验,最好再历练一会儿。在他最焦头烂额的时候刚好莱斯利进入书房提交情报,顺手从地上捡起一张纸,说看看这个人行不行。

    他没抱什么希望地看了一眼,意外发现这个女人确实符合条件:当过卧底,但没潜入皇家剧团的经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中间有大量的空窗期,已经好久没有出过任务了。

    她把人叫来问了几个问题,发现专业素养相当优秀,最后直接拍板定下了她。

    想到这儿,弗劳尔又没忍住笑出声。他是完全被气笑的——好啊莱斯利,原来这么早就和人类勾搭上了。

    在鬼王思考的这短短几分钟,底下观众逐渐沉不住气来。他们本来就正处于情绪最高点,不是一盆冷水可以泼灭的。见鬼王没有解释的意思,不禁窃窃私语起来。这声音越来越大,像海浪一样蔓延开来,就此种下名为怀疑的种子。

    那些鬼王的忠实簇拥者都不免有些着急,他们一方面怀疑着,一方面又极度渴望鬼王能站出来宣告自己的无辜。

    弗劳尔此时已经过了最初那个惊吓的点,冷静下来,脑子就好使了很多。

    他双手伸直,做了个向下压的动作,经年累月积累起来的威严还是让在场所有人一下停住了嘴。

    “很显然,我们之中的内鬼比我想象的还要狡猾。”他一脸胸有成竹,拽着莱斯类的后领子把他提起来,“他明显精通藏东西的准则,知道往一堆假的里面混一个真的——在场还有两个白袍人,不如让我们看了再下结论。”

    台下的民众没有说话,默认了国王的选择。

    蔚摇和贺徉被押着扔到舞台中心,两人不吵也不闹,十分顺从。

    蔚摇到地方后悄悄踩了踩地下,听到地板下面传来回应的咚咚声,心安理得地坐了下来。

    鬼王还是难改多嘴的习惯。“我可以给你们一个自首的机会。”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里的佩剑,语气里带着引诱的味道,“供出真正的幕后主使,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欧阳湖不知道去哪儿了,目前舆论都是围着自己和莱斯利转,偏偏自己的首要目的是搞臭欧阳湖的名声夺取权利,得想办法把脏水往人家身上引。

    这两个人类玩家估计这会儿已经吓坏了,激一下估计能把欧阳湖供出来,省得自己硬扯了,还容易败坏好感。

    蔚摇张口就来:“冤枉啊!”

    语气延用了她擅长的哭丧语调,那叫一个凄厉婉转,闻者落泪。

    她默默踢了一脚边上的贺徉,对方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冤枉。虽然音调不够凄惨,但胜在嗓门儿够大,一下把那些犯困的人都给喊醒了。

    “哪里冤枉?”对这种比自己弱很多的蝼蚁,弗劳尔还是有充分的耐心的,“脱下兜帽,让我们看看真容,如果冤枉,还你一个清白不好吗?”

    “我的王啊,不是这样的。”蔚摇编故事也编得有鼻子有眼,“我俩都在生前受了极大折磨,死后怨气极重,化为厉鬼,若不用特质兜帽遮盖肯定会误伤他人。”

    “我是为了大家好啊。”

    她抬头看向鬼王。弗劳尔看不清她的面容,但能感受到布料里面透出来的挑衅。蔚摇接着说:“触及到我怨气的鬼必定会受伤,陛下,您爱民众如爱子,真的忍心让那些替你卖命的护卫队受到这等攻击吗?”

    两人面前的护卫队成员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他们确实有点害怕。毕竟地下太安宁了,偶尔潜入的人类还很容易制服,他们已经很久没有面对过可能有危险的任务。

    装装样子,哄鬼王开心还行,要真让他们拼死拼活,赢一个所谓的死后美名,他们才不愿意——在地下,再次死亡的代价可是魂飞魄散。

    弗劳尔面色阴沉得能滴下水。他笑了一声,抬手道:“厉鬼?地下已经近百年没有出现过这种品种了,我还能不知道?”

    蔚摇不卑不亢:“因为说自己是厉鬼必定会受到歧视,没人愿意暴露。感谢欧阳湖老团长和莱斯利新团长的支持,在他们的隐瞒和帮助下,我才能谋得一个演员的职位,过上正常的日子。”

    台下有些感性的观众听得有些动容,弗劳尔直觉不妙,赶紧把人拦了下来:“不用多说,是人是鬼,揭下衣服一看便知!”

    他下令,让离得最近的两个护卫队成员拿着道具钩子上前,同时揭开两个人的兜帽。那两个护卫队成员明显不情愿,磨磨蹭蹭地站到两边,伸长手臂,努力让身子远离。

    蔚摇趁着最后的时间添油加醋:“您就是这样对待您手下的成员的?为了你国家的稳定,连他们安危都不顾?”

    “哦,我知道,你也不是为了国家的稳定,而是为了弄死掌握舆论的剧团团长,好独自一人享受权力,搞独裁统治!”

    她的语气里充满悲愤,带着诱导人的味道,但因话里话外都在替普通民众说话,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

    弗劳尔没被她的话唬到,直截了当地地下令:“揭!”

    两个护卫队成员闭着眼上前,咬着牙,将钩子扣在了兜帽的边角。与此同时,呆在地下室的栾新临在蔚摇和贺徉无人在意的脚下将活板门开出一条小缝,对准二人拖地衣服的边缘,在它离地的那一瞬间发动了异能。

    两道长得像极了纪本深的怨气从他左右手飞出,分别穿过两人的**隙,射向白袍外的那些穿着制服的鬼。

    “啊!”

    两个护卫队成员同时惊慌失措地弹跳开来,两人面露痛苦,一个捂着左腿,一个捧着肚子,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被怨气激动的地方变成了黑色,迅速地蔓延开来,沾染到他身上的其他部位。

    他们在掀开的一瞬间看见两道浓稠的黑色烟雾射了出来,并没有看清具体是什么,只感到了浓浓的怨气,此刻联想到蔚摇所说的厉鬼怨气,吓得六神无主,连滚带爬地向舞台边缘挪去。被那两人蹭到的护卫队成员身上也出现了相同的症状,舞台一时陷入了混乱,那道具钩子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踢到了蔚摇手边,被她默默地收进背包。

    连吃带拿的,这多不好意思啊。

    比起她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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