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王爷是美强惨啊: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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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去,任凭顾长思对自?己又?吸又?咬、又?吻又?啄,任由他发?泄自?己那五年的委屈和苦涩、孤单和冷清,霍尘要他看着自?己,扳过他的脸去揉搓他的唇角,拽着他更?加坠入红尘三千的深渊。

    没有过多的情?话、没有试探的询问,只有一次又?一次彼此?的触碰和交缠,用眼睛、鼻端、唇舌、耳鬓、手指、双腿去感受对方的存在,顾长思一而再再而三地将手掌抵上潮湿的胸膛,霍尘本以为是要狠了,结果发?现他摸的是心窝的位置。

    他在触碰这?个人的心跳,以此?来确定这?个人的生命和鲜活。

    霍尘干脆拉着他的手按在那处不动,一面起伏得更?加厉害,那颗心脏跳得猛烈,几?乎要从胸膛挣脱而出,直往顾长思掌心里钻,才能让他家阿淮渐渐从失去感中抓住一点依靠和真实。

    “霍长庭。”顾长思被他抱起来跪坐在腿上,双手捧住他的脸,额头?相抵,顾长思闭上眼睛,“祝我,祝福我……”

    霍尘呼吸一滞,用阖眼压下那一阵汹涌而来的悲伤。

    他捏住顾长思潮热的后颈,偏头?啄了下他的唇角:“十八岁了,生辰喜乐。”

    “十九岁了,生辰喜乐。”

    “及冠了,生辰喜乐。”

    “二十一岁了,生辰喜乐。”

    “二十二岁,生辰喜乐。”

    “二十三岁,生辰喜乐。”

    “二十四岁。”霍尘用手指抹去他的泪水,“阿淮,我回来了。生辰喜乐,吾爱,长思长相思。”

    他抵着顾长思压回被衾,在泪水和汗意交织中带他飞上云霄又?坠入海底,人被搂得紧紧的,心跳隔着肌肤跳动,爱意像是汹涌的海浪,他们?是两条搁浅的鱼,一阵又?一阵浪潮缓缓平复着他们?的呼吸。

    “你知道么……”顾长思嗓子沙哑,“这?几?年我其实一直在做一个梦。”

    霍尘听着他的心跳:“嗯?”

    “我梦见?我跪在金銮殿上,四面是群臣面无表情?地像宋启迎朝拜,我站在那里,不跪,就是我的罪。”顾长思缓缓道,“于是我跪下了,却不是对他,那金銮殿上的,是大魏开国以来历代皇帝的牌位。”

    “那样高的牌位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我好像被人按着后脑磕头?,可一拜落下,瞬间就被一阵罡风卷上了天,我又?没有羽翼,怎么可能不坠落呢?”

    “天真的很高,我一开始还挣扎,可浮云空空,什么都?抓不住,所以后来就放弃了,任由自?己笔直地坠落。”顾长思侧过头?,唇畔触过霍尘的发?顶,“直到一只手,蓦地把我抓住,又?一把把我抱进他的怀中。”

    “是我。”

    “是你。”

    他们?同时张口,霍尘抱着他缓缓轻笑。

    “失忆的时候不知道是你,看不清面庞,后来在嘉定关遇见?你,那张面孔才慢慢清晰。”顾长思淡笑道,“我当时还在想,为什么初次见?你,我就会对你全无防备,甚至愿意毫无保留地相信你。”

    “不是因为你爱我,是因为我爱你。”顾长思叹息似的,“很早了,很早了。早在我遇见?‘霍尘’之前,我就爱你。”

    顾长思实在是累极了,最后几?个字如雾飘散,他的呼吸渐渐平稳,霍尘缓缓支起身,看着他熟睡的侧脸,轻手轻脚下床打热水,给他擦拭身上的痕迹。

    把一切都?收拾好外面天色已经?黑透,霍尘重?新又?把那碗凉透了的药再度放回炉子上温着。

    “我也是。”霍尘重?新躺回他的身边,“无论前路如何?,无论我是谁,我都?会毫无保留地和你站在一起。”

    *

    这?一日昼夜颠倒,卯时初两个人就醒了,在榻上躺了好一会儿,终于挨不过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又?不好打搅旁人,霍尘于是点燃了蜡烛,披衣起身,准备看看厨房里有什么就简单做一点。

    顾长思抱着被子窝在床角,懒洋洋地觑着他:“我有件事忘记问你了。”

    霍尘回头?,看见?他跟只猫似的,那神色是精神的,可语气还是带着一股子慵懒的调儿:“当年,收复之战,你是不是在嘉定。”

    霍尘愣了一下,一些被忽略的细节碎片渐渐浮现,如实答道:“在。”

    然后他就看见?顾长思的唇角慢慢勾出一个微笑。

    “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不开心的时候,你总会给我吹笛子听吗?”顾长思眼中跳跃着如豆火光,与霍尘异口同声道,“长安调。”

    那个时候他满心满腔的恨意,骑马前往北境的时候治下的兵将都?不敢与他对视,模样阴沉、目光狠戾,却在进攻的前一个夜晚被一阵笛声打乱了思绪。

    彼时他正在看布防图,烛火悠悠,万物寂寥,祈安怕他伤了眼睛,又?点燃了一支蜡烛送进来,撩开门帘的时候一阵风吹过,送来一阵清朗的笛音。

    “大半夜的谁吹笛子呢?”祈安这?么想着,却忽然听见?毛笔落地的声响,顾长思那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此?时此?刻再也不是那般赴死?的模样。

    他跌跌撞撞地冲出帐外,连一件外袍都?没有披上,寂静的夜空中,篝火兀自?在燃烧,其他人早已进入梦乡,只有他,外加后面抱着大氅的祈安,在空无一人的土地上,听那笛声如泣如诉。

    “你听见?了吗?”顾长思问道,“祈安,你听见?了吗?”

    祈安只得回答:“听见?了。世子,可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长安调。”他的声音都?在颤抖,“是长安调,是霍长庭曾经?吹给我听的长安调。”

    祈安已来不及震惊,就被顾长思一把扯过去:“给我查!哪里来的笛声!哪里来的!给我去找,找到那个人——”

    可就在戛然间,笛声消失了。

    晚风吹乱了他的鬓发?,祈安红着一双眼睛,看见?顾长思的目光由怔忡转为失落怅惘,扑通地跪了下去:“世子,夜深了,还请您休息吧。”

    他看不清顾长思的表情?,或许是因为他低下了头?,或许是因为月色太暗,又?或许是他连看都?不敢看顾长思一眼。

    仿佛过了很久,祈安头?顶才传来一声苦笑,顾长思叹道:“是了,该休息了。”

    否则怎会如此?魔障,连一阵笛声都?听不得,都?怀疑……是不是你回来了?

    而另一边,北境的边陲小镇上,霍尘靠在窗外,目光幽幽地看着伸手拿过他那根竹笛的人。

    梁执生把玩了一番:“哪里来的笛子?”

    霍尘答道:“我自?己做的。”

    “怎么忽然想起吹笛子?”

    “……就是忽然想了。”

    梁执生深深地看他一眼:“你还在想下午见?到那小世子的事?”

    霍尘抿住了唇,梁执生以为他不会再回答。

    “我只是忽然觉得,应该送他一支曲子。”他忽然开口,“什么都?好。”

    梁执生的目光变得琢磨不透起来,良久,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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