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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请外援吗?带挂》 60-70(第3/17页)
初夏被推进手术室,降谷零这边刚应付完警方的盘问,紧接着又跑到天台吹着风给琴酒说明情况。
“玫瑰酒现在什么情况?”琴酒拧眉。
“有些危险,现在还在急救。”降谷零道。
琴酒那边抽着烟,表情如常的冷漠。
那些FBI闹出的动静很大,但因为是在偏僻的城郊,事情又结束得太迅速,琴酒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玫瑰酒生死未卜的时候了,他调查了当时的情况,基本判定玫瑰酒没有可能生还。
本来他是想放弃的,但组织研究所的人要求他们找到玫瑰酒的尸体用以研究,提出这点的研究人员还因此和雪莉吵了一架。
组织其实是同意了,并且已经准备好派人打捞。
但是紧接着琴酒就得知玫瑰酒没死,他上报组织,然而研究人员的欲望却已经开了闸,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出来一篇联名的实验计划书,上书玫瑰酒的体质有多不同寻常,并且说可以尝试通过对她的研究和实验增加组织成员的细胞自愈能力和体质,甚至有人画饼画到可以通过研究出的产品用于敛财。
把这说成仿佛造福组织的事情。
大概是担心自己此前的行为很可能已经惹怒了玫瑰酒,害怕她恢复后自己被报复,她可是刚获得代号没多久就敢给研究员中的小头目动脉上开口子的狠人,甚至还在之后威胁了几乎全体研究人员,并且没有受到什么关乎痛痒的惩罚。
就像鬣狗会紧紧盯着受伤的狮子,抓住一切机会想咬断他的脊椎一样,这部分在组织里待着早就变态了的实验怪人,也想趁着玫瑰酒弱势,想尽手段把她踩下去。
毕竟,贝尔摩德和琴酒曾经都当过试药人员,他们尽可能想维持自己在组织里看似超然的特殊地位。
降谷零在组织里发展了一个小型的情报网,初夏下午时候落水,到现在也不过四五个小时,结果组织就闹出来那么大动静。
要说意外他是不意外的,他一直很清楚这是个怎么样残酷的地方。
琴酒沉默了片刻,内心对黑麦威士忌的忌惮再次拔高一个阶梯,他得承认在保命能力上十个他大概都是不如玫瑰酒的,相同情况他很可能就没了,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他上次估计真的会被抓到。
琴酒吸了口烟:“她伤势怎么样,会留下后遗症吗?”
降谷零嘴角抿平,语气微嘲:“会的话,组织要怎么样?”
隔着电话,两边隐隐针锋相对起来。
琴酒掸着烟灰:“组织不留没用的人。”
如果玫瑰酒不再能主动发挥自己实力为组织创造收益,那就用别的办法。
降谷零哪怕不是真的组织成员都升起一股怒意,他‘呵呵’一声,挂了电话。心里暗骂这破地方怎么还不倒闭,哪怕黑邦都讲究抚恤和施恩呢。
琴酒听着对面的忙音冷哼一声。
他才不信玫瑰酒这么轻易就栽了,之前面对他,近战搏斗时候拉线引’爆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就这他在医院躺了半个对月还没好全,她一个星期前就又跑出去浪了。
琴酒私下以为初夏不该叫玫瑰,蜚蠊才比较符合她打不死的特点。
倒是有一件事让琴酒惊讶,波本和玫瑰酒的传闻竟然是真的吗?
看来这件事已经没有悬念了,波本再怎么样,在玫瑰酒虚弱时候护住她还是能做到的。
事实确实如此,初夏出了手术室依旧没有醒来,之后就有人过来表示自己是初夏的远方亲戚,希望能给初夏办理转院。
可惜安室透早在给警察交代初夏的基本信息的时候就打过预防针,初夏是个孤儿,养父母是美国人,回到日本之后因为长相太过相似被自己父亲的朋友认出,领了一笔远房舅舅家的遗产,除此之外再没有亲人。最亲近的人就是他这个‘男朋友’和东京一些有交集的警察们。
长野县的警察们猜测初夏会遭受这样严酷的袭击,必定是因为作为咨询侦探时得罪了某些穷凶极恶的罪犯,安室透对此表示同意,并且表明自己很担心对方得知初夏没有死依旧不会放过她,说不定还会再出手。
警察们深以为然,觉得初夏是因为帮警察做事才会遭此横祸,就算她之前帮的不是长野县的警察,一个体制其实也没差。
加上长野县本就是降谷零老上司黑田兵卫的地盘,被派来伪装初夏亲人想给她转院的外围人员稀里糊涂就被抓了,因为身份做得太真反而被警察们发现疑点,然后扒出来这家伙是黑衣组织的成员。
因为他只是外围成员,玫瑰酒这种代号成员的身份是不可能告诉他的,他接到命令办事,却不知内里,初夏在警察们眼中还是妥妥的受害者,只不过她受伤的黑锅,就这么顺利地从赤井秀一手里被反手扣在了组织的头上。
突然遭受清查的组织偏偏还不能解释,憋屈地认领了这个又大又圆还黑的锅。
这次造成了组织更大的损失,甚至还包括一条他们培养了好久的制造身份伪装的路子和成员,对初夏动手,导致这样结果的人直接被琴酒下令处决,相关的也受到警告,之后再没人敢搞这一套。
同样受到警告的安室透却是顶着一张娃娃脸装无辜,仿佛这件事完全跟他无关,眼尾下垂的眼睛里还透出委屈。
过来处理这件事的贝尔摩德无语,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不知道谁,装得还挺真的。
但是私心里,她其实看热闹看得挺愉快的,看在给她带来乐子的份上,干脆轻拿轻放了。
以及她也有些好奇,玫瑰酒和波本这一对究竟能不能修成正果,当然,她本心更希望他们以后因为什么事反目成仇呢,黑麦威士忌和宫野明美那一对不就是,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
终究是年轻人呐,还对未来抱有美好的幻想,组织这样的污泥沼里,哪里会容得下美好的东西存在呢。
针管的蓝色紧贴着白皙到几近透明的皮肤,扎在细细的蓝紫色血管中,吊瓶里的药水一点点流入昏迷的人体内。
降谷零在旁边看着,对于其他的对他和初夏的关系猜测他也是知道的,他自己在长野县的警察面前也谎称自己是她男朋友。
刚进组织的他估计怎么都想不到会有今天。
诸伏景光甚至还小心问了下他对初夏怎么看。
降谷零想到自己曾经警惕担心好友被初夏表象欺骗喜欢她,有些好笑,这大概是就风水轮流转吧。
他或许对初夏有些许好感,却明确自己对她没有任何男女之情,硬要说,大概只是对强者的惺惺相惜吧。
哪怕信仰依旧坚定,降谷零还是能感觉到‘安室透’留在他身上心上的痕迹愈发浓重,组织是在他警校毕业之后对他影响最深刻的地方,他现在多疑又冷酷,必要时候不择手段。
就像琴酒,只是琴酒将这些表现在明面上而他稍微隐藏在假面之下,以及,他还留有底线。
他们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真诚地喜欢上谁。
所以反省了一下,确认自己大概只把初夏当做同事,还是随时有可能散伙的那种,降谷零开始思考怎么处理组织里他和玫瑰酒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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