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卷皇帝被迫成为咸鱼: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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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似样地摸了摸眼睛,仿佛真的要掉下眼泪,又问,“是什么事,让陛下如此心忧?”

    阚英一直陪在明慕身侧,有什么事也会拿出来商量,此时也不例外。

    明慕简单说了前因后果,只道:“感觉怎么样都处理不好。”

    “陛下可不能妄自菲薄,若陛下处理不好,整个盛朝,又有谁能处理?”

    这些话真情实感。

    或者,面对陛下时,阚英就不会说谎——他是真心实意地这么认为。

    “也还好啦……”

    不得不说,这样无条件的信任,让明慕略略放松,他是很喜欢别人肯定的:“将舆图取来。”

    提起舆图,阚英微微一顿,过了一会才找了来,道:“陛下平定北疆之后,那些人绘制了新舆图,您看看。”

    如今为了让舆图保存时间久,都是用的精细绢织,每一条道路都用细细的笔勾勒出来,田地、山峦之类的地方上了色,简直不像日常用品,而像是一件工艺品了。

    明慕细细地看了,和以往舆图的不同,大概就是将北疆全都划到了盛朝的范畴之中,蓦然多出许多地方。由于北疆具体情况还不清楚,所以只用深深浅浅的绿色标明。

    “年后要重新设置边防,草原上不好用水泥修路,不过来往也很方便,况且这次,我们终于有了如此巨大的马场……”

    在冷兵器时代,马匹是重要的战略物资,能产出许多好马,用以军队。

    明慕盘算了年后要做的几件事,随后又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里不是有很多地吗?

    他的目光逐渐汇聚到地图上的绿色中。

    如果只依靠边防,并不靠谱。如今通讯落后,若是管理不当,很有可能逐渐失联……最好的方法就是从内陆迁居。

    而且内蒙……因为地大物博,不仅有矿脉、有石油、有草原,更是有许多许多耕地!

    明慕将自己的想法写下来,简单几个字词,构成了一个极为大胆的设想。

    现在想开荒很容易,完全可以一比十的比例,置换地主手中的田亩,叫他们滚去内蒙开荒,等开完之后再回收……啊,是不是太过分了?

    转念一想,这群人在吞并别人土地的时候,似乎也没想过心慈手软啊……

    想法归想法,具体如何实施还得后续再看,这个设想还不算成熟。

    有了解决的思路,明慕总算缓下了心中的焦躁,笔下的字又稳又清楚。

    金笺写完之后,会在之后连同奏疏发往金陵,再根据金笺上的内容行事。

    而奏疏上的数据,暂时由人誊抄在专门的文书中。

    当金笺送回之后,几人看着上面的命令,却没有接到其他邸报,一时之间,不由得困惑。

    “陛下难道不管别的了吗?”

    “先前的数据应当很详细啊。”

    左侍郎听了,简直要被同僚们气晕,忍不住开口道:“如今正是元月假日,若非这件事,咱们也不可能出现在官僚,更何况燕都的官员们?”

    “陛下就是想有大动作,也不会在此时节贸然提出!”

    “咱们先将那女孩的田地归还,再说其他。”

    大部分官员都回家过节了,只有少部分留守在岗位上,若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还能立刻通知上官——这是盛朝年节的传统。

    总不能全走了,留下个空壳子在。

    不过这等事,就轮不到他们出面,直接下放到当地的县衙即可。

    当县丞带着县衙中的官差去敲门的时候,那老爷还在优哉游哉地听戏曲。

    这次的本子是陛下着人写的那个。

    戏本子来到南方的第一时间,他就去听了,听完倒是摇了摇头,其中有些桥段叫他很不喜欢。

    里面的地主分明是好人,怎么会写成这样?一定是底下的那帮人糊弄!随便写了些东西交上去!

    分明是做了好事,那喜儿成为妾室也是皆大欢喜,双方都是一家人了,那土地归谁不都是一样吗,怎么闹成这样的结局?

    为了叫自己听得舒心,他让家里养的账房先生们重新编写桥段,换了唱词。

    只是普通账房先生写得唱词,是不如戏本子中原先的唱词的——他清楚,这戏本子是翰林们写的,堪称字字珠玑,改了其中的内容,就像是在精致的丝绸上打了破布补丁,一下子就不对味了。

    “停下停下!怎么唱成这个样子?”

    这老爷读过书,基本的鉴赏能力还是有的,越听越难以忍受,只觉得好好的戏本子被唱得不伦不类。

    再看戏台子上的小戏子,都是本地的戏班子,怎么会如陛下那样,找了燕都最有名的戏班子?

    几番对比下来,他都要被自己气心梗了。

    “老爷,老爷,您可别急!”

    身旁的妾室见了,急急忙忙顺着老爷的前胸,拿出药丸给对方吃了,缓解了一时上头的怒火,才问道:“什么事叫老爷生这么大的气?”

    她声音婉转,几乎能滴出蜜来,也是老爷近些日子最喜欢的妾室。

    “……没什么,就是气那些人,拿着钱,连个戏本子都写不好。”

    他总不能说是和陛下一对比,发现自己处处比不过,甚至远远差了许多,心中不忿,才气到吃药吧?

    正厅内的牌匾上,写得可是《忠孝之家》啊。

    老爷自己顺了顺气,没好气地摆手:“先这样,别唱了,换个戏段,白瞎了戏本子。”

    台上的小戏子下去换妆容换衣服去了。

    妾室还想再说几句宽慰之语,缓解老爷心中的慌乱,却忽然见到下人连滚带爬地赶来,站都站不稳:“老爷,县丞来了!”

    “来就来,有什么可慌的,没见过世面。”老爷和本地官员的交情好,此时不以为意,道,“去厨房,让他们整一顿席面出来,中午请县丞吃饭。”

    “不、不是啊老爷,他们、他们还带了官差!”下人结结巴巴地说。

    上门做客,哪有直接到别人门前的道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听闻此话,老爷的面色倒是稍稍严肃了一些,有些不耐烦地起身,去了前面迎客。

    等见了人,原先不耐烦的神色飞速收敛,反而露出和气的笑意:“原是县丞,在下许久不见了,如今……”

    “等会叙旧。本官如今接到一桩案子,说你私下中放利子钱,还以此收拢了普通百姓手中的田地。”县丞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寻访了不少人家,确认人证物证均在,才过来敲门。

    “大人,我只是一小民,如何敢放利子钱呢?一定是有人诬陷!”

    老爷横眉竖眼。恨不得直接找到那个诬告的人,把他揪出来狠狠痛打一顿。

    说完,忍不住去瞥县丞的脸色,对方没有任何波动,仿佛没有被他这份说辞打动,依旧铁面无私。

    他又哭嚎起来:“大人既然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要看的那块牌匾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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