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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内卷皇帝被迫成为咸鱼》 90-100(第13/28页)
眼神也不住地飘忽,总算轻飘飘地落下下一句话:“那就好。”
然后,就能看见小囝松了口气的样子。
他有些想笑,明慕就是这样,永远不擅长说谎,每次说谎的时候,心虚的样子非常明显。
所以,任君澜早就确定了对方有事情瞒着他。
不过,他并不准备探究是什么事情。小囝迟早有一天会和他说,若是早早知道,就失去了惊喜的感觉。
再者,见小囝时不时紧张到眼神飘忽,后背发颤的样子,还蛮有趣的。
总之,满足了任君澜心中的恶趣味。
只是没想到,真相揭秘来得这么快。
第二日傍晚,明慕就神秘兮兮地说带他去用晚膳。
甚至特地叫人清了御花园。
这可是前所未见。
任君澜顺从地跟着过去,却在御花园的花亭内,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是父王和母妃。
明慕总算松了一口气,放下了这些日子以来隐瞒恋人的牵挂,忍不住拽了拽任君澜的手,语气中还带着一丝得意:“虽然已经说过了一遍,但是澜哥,祝你二十岁生辰喜乐呀。”
算是补齐了去岁没有过生日的遗憾。
“小囝……”
任君澜怔怔地望着明慕,几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不断有情绪翻涌。
每一天,对小囝的爱意就更多一分。
在梦中,他最开始是很信任小囝的,不愿意过多限制对方,给予了绝对的自由。但小囝……从梦中醒来后,他不知不觉变得偏执,午夜梦回,总要去确认对方有没有心跳、有没有呼吸。
他想掌控小囝,又害怕对方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一直忍耐,最后将绳子主动放在了小囝手中——既然我无法掌控你,那就请你来掌控我吧。
小囝不会掌控他,小囝爱他。
任君澜忍不住抱住了明慕:“……感谢小囝,给我补上了去岁的生辰宴。”
一想到不远处就有长辈在看着,明慕简直手足无措,有些想推开,又感觉不大好,最后小声说:“不用谢的,澜哥。”
说完,他期盼地望着恋人,希望对方在听到这句话后能放开。
没想到任君澜抱得更紧了。
不远处的小花亭内,临西王看着两人抱在一起,咦了一声:“大庭广众之下!唉!”
“你吵什么?”
王妃刚刚正撑着脸,一脸笑意地看着小情侣,心中充盈着柔软的情绪。
被临西王打断后,她用力拍了他的头,碧色眸子中闪过一丝嫌弃:“我觉得很好啊。”
这种年轻又柔软的感情,才符合一开始她对另一半的要求。
不知怎么,偏偏叫这人追上了。真是。
临西王有些敢怒不敢言,只能哼了一声,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王妃才不管他,眼见二人松开,联袂而来。
她拍了拍身边的座位,道:“小囝坐过来。”
明慕:?
他缓缓冒出了一个问号,看向身侧的恋人,低声道:“小囝?”
怎么回事!怎么这个小名叫王妃也知道了!
一定是澜哥说的。
他横了任君澜一眼,果断松开手,自己则是先走一步,坐在了王妃的近侧。
任君澜急急忙忙追上来。
王妃瞧了瞧明慕,又瞧了瞧任君澜,总算明白那句盛朝古话“一物降一物”是什么意思。
谁敢相信呢?眼高于顶的世子居然会有这么服帖的一日。
她对明慕的兴趣更高了,主动攀谈道:“早先就在信中听说过你,如今一见,果真不一样。”
“也、也还好……”
明慕有些紧张。
他其实挺讨长辈喜欢的,在前世时,不论是样貌性格还是成绩,都是长辈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只是面对恋人的父母,明慕还真有点不知道怎么表现。
啊,说起来,刚才是不是不应该甩开任君澜的手,独自走过来?
像是看出了他的所思所想,王妃脸上的笑意更深:“小囝,不介意我这么喊你吧?”
明慕摇了摇头。
“好乖的孩子!”王妃惊叹一声,想去捏捏明慕的脸颊。
只是手刚伸出,便被任君澜挡下,道:“母亲,父亲,近来可好?”
一句非常常见,非常普通的寒暄之语言。
王妃微微拧了拧眉,心底叹气——
要是知道如此,当初就该早些把小明慕抱回王府来养。
王爷顺势搭话:“不错,你呢?”
明慕简直尴尬到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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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年满二十一,以后就是成人了,要多多和睦,不可争吵,要如我和你母亲一般。”临西王沉着脸,认真地教训。
没等任君澜回答,王妃就伸了筷子,强硬地往王爷的碗中塞了菜,面上依旧缓和,道:“饿了吧?先吃菜,吃菜。”
分明动作温和,语气也是,明慕硬生生看出一种不容拒绝的强硬滋味。
再看过去,临西王乖乖低头,不说话了。
明慕忍着笑,预备去戳恋人,可没想到,下一刻,自己的碗中就多了些食物。
“要按时用膳。”任君澜叮嘱。
明慕:“……嗯。”
王妃在一边咯咯地笑起来,也学着在明慕碗里面塞东西,道:“小囝要多吃一些。”
宫里的一应器物都很精致,只两个人,就将碗塞满了。
任君澜仿佛很无奈,喊了一声:“母亲。”
他想说小囝很容易害羞,不要这么直接。
明慕却拽住他的衣袖,摇了摇头,心里倒很轻松。
真好。
明慕喜欢这样的氛围。
就好像回到前世,在家里一样。
真好。
——
缴获的战利品沿路而上,最后来到了燕都。
出发时几乎浩浩荡荡,装了几十辆车,但是到了燕都之后,只留下了一半。
户部接收的时候面无异常,仿佛没有看过之前厉将军上的奏疏,直接收入国库之中。
第二天反手上了奏疏送至陛下面前。
而现在,这封奏疏静静地躺在明慕和太傅中间。
“陛下可曾记得与臣的赌约?”太傅缪白轻轻点了点奏疏。
明慕有气无力:“我记得的。”
这几天太过得意忘形。
真正见到了澜哥的父母,才发现,他们对自己没有排斥,反而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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