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盲在木叶和暗部谈恋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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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出了上面的话,他只知道,他说话时语气平静,还带着一种刻意的嘲讽。

    “如果我把巡逻的人给找过来,你确定他们会帮忙修缮吗?”

    “还是说,应该把它破坏的再彻底一点才好。”

    木叶白牙,东侨里奈知道他。

    在奈良和也他们死后,人们提起这件事时,总是会用一种复杂的语气提到他。

    那是一个做了和宇智波止水相反决策的强者。

    他选择了同伴。

    然后他死了。

    沦为罪人。

    她打量两眼,完全认不出来面前的人是谁,但按照白牙的生平信息里。旗木一家很早就落败,本家基本已经不剩多少人了,这一代唯一崛起的强者,还被逼死。要是面前这个人没有说谎,剩下的大半夜会偷偷摸摸过来给他修墓碑的人就只剩下一个选择。

    “你是白牙的儿子?”她问。

    “……”

    “……是。”

    旗木卡卡西举起手里的长刀,将白牙的刀锋对准了昔日被冠以白牙为名号的那个男人的墓碑。

    然后伸手一刀斩下。

    “锵!”

    东侨里奈如灵猫般从旁边跃过,手里的短刀架在他的刀前,阻止了他的行为。

    旗木卡卡西皱眉:“你拦我干什么?你是他以前认识的人吗?”

    “不是,他死的时候我还小呢。”东侨里奈声音平淡,但句句扎心,“我对你半夜过来给他修墓碑,被人看到后又恼羞成怒,想要把修好的墓碑又给砍碎这种小孩子心态没有一点兴趣。”

    “但你能不能为你的刀想想?”

    “它没有做错过任何事,凭什么要被你当铲子一样,对准自己昔日的主人?”

    “身为忍者,难道对自己的武器一点都不挂心吗?”

    他这把刀看起来好好。

    好想要。

    该死的!你不要给她啊!

    干什么乱砸刀!

    旗木卡卡西:“……”

    他无措地看向自己手里的刀,犹豫两秒后收回刀鞘里。

    看着那两个陌生的忍者准备离开,走之前那个看起来比他小几岁的女忍者还低头放了一小束花在旗木朔茂的坟前。

    他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疯,突然低声问了一句:“你们难道不觉得,他这种罪人被毁掉墓碑是应该的吗?为什么要给他送花?”

    因为刚刚分完发现手里还有几朵,所以顺手就放下了,哪里有那么多理由。看着他变变扭扭的样子,东侨里奈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超级好心,简直就是在当一个心理咨询师,安慰完这个又去安慰那个。

    上一个安慰失败了。

    希望这个能有效果。

    她翻了个白眼:“做任务的时候帮了同伴就是罪人了?你都那么大了,怎么还那么天真?”

    “想骂你的人终究还是会骂你的。”

    她拉了拉宇智波止水的手:“来,告诉他,你做了和白牙相反的选择后被骂成什么样子了。”

    第48章

    深夜的居酒屋很热闹,正值战时就更加热闹,屋子里坐着的百分之九十都是忍者,大家举着杯子畅谈,气氛热烈又豪爽。这间居酒屋位于村子出口的边缘位置,不在宵禁的范围内,被默认为忍者们深夜的补充点。

    毕竟那么多忍者,其中不到年龄的孤儿和年纪大的单身狗们占据了挺大的一部分。就算不是孤儿,家里都在外面打工做任务,没人有这个空余时间打理家里。有钱一点的忍者还能把家里的内务转给家族帮忙处理。

    其他人, 就只能凑合过。

    吃饭到外面。

    和现代社会的独居社畜差不多。

    四周人头涌动,边缘坐了三个看起来比较矮点的身影,也没有人会来查探他们的年龄,看是不是未成年人来喝酒之类的。看见他们凑在一块均分一瓶蜂蜜甜酒,还会有人咧着嘴竖起拇指路过。

    在未成年保护法未完善的木叶,喝酒是什么?

    就是勇敢的尝试罢了!

    战场都能上了,喝两口酒怎么了?再说他们又没喝烈酒,就尝尝蜂蜜甜酒,那种酒的度数对于成年忍者来说和小甜水没什么区别。

    热销的深夜拉面在面前冒着热腾腾的雾气。

    旗木卡卡西卷着面,心不在焉地打量着面前的这两个人。他实在是没想到,能大半夜在半夜遇到这两个人,最近站在战场潮流热点的巅峰,被誉为瞬身止水和神弓姬的两个家伙。

    在听说了宇智波止水做出的举动时,心情最复杂的莫过于他了。同样是在任务中遇到了复杂的情况,宇智波选择了保护任务目标,放弃同伴。

    和他父亲相反的决定。

    结局是村子的平静, 没有任何惩罚。

    这是不是也再一次论证了他父亲的错误。

    “你当时……被很多人骂了吗?”

    宇智波止水对带其他家族的人没什么兴趣,只是看在木叶白牙的份上,多给了一点耐心。

    “你很在意这个?”

    “难道你在做任务的时候,没有被人骂过吗?”

    他不动声色地挪走某个人悄悄倒满的酒杯:“任务中死了很多人,自然会引起他们亲人朋友的不满,我以为你作为一个忍者应该知道这点。”

    又不是刚上战场的小屁孩了,怎么还能问出那么天真的话来。

    “那不一样。”旗木卡卡西垂下眼,想到父亲死后,他走在街上时,那些曾经友善的人们看着他时古怪的眼神,私下里的窃窃私语就像是一张网裹在他身上,不断地把他拖向痛苦的深渊。

    所有人在一夕之间就变了张脸。

    曾经一起的玩伴露出欲言又止的脸,然后被拉入门口,再也不和他打招呼。他踽踽而行在这个世界里,空地找不到任何依靠。

    那父亲呢?

    他曾经那么骄傲强大的父亲呢?

    因为保护了同伴,所以就变成了罪人。朋友,同伴,长辈,乃至周边的一切,都开始否认他的做法。

    他所守护的一切,都开始敌对他。

    他的信念崩溃了。

    所以他选择了抛下他,迎向死亡。

    旗木卡卡西不是不懂他的痛苦,可越是懂,才越是恨。

    你不是一无所有啊。

    你还有我这个孩子不是吗?

    为什么不能振作起来呢?为什么不能把他们的否认给打回去呢?为什么就要这样像一个懦夫一样死去。

    为什么不能为了我活下去呢?

    他连一个借口都没有留给他,他只能去附和那些人的说法,把所有的感情化作仇恨,一个字一个字的咀嚼,再把它们刻进自己的骨子里。

    如果日子就这么重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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