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御女官(清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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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候着。

    春来的耳力比梁九功可好多了,梁九功听不见,她却隐约能听到里面皇上低声哄人,还叫主子出气的动静。

    要是梁九功知道挨打的是谁……春来红着脸,直把脑袋扎得更低,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里头康熙搂着方荷,看着自己被拍红的胳膊,颇为无奈,“也就你敢在龙床上动手。”

    “那您去宠幸旁人,把衣裳给嫔妾,嫔妾这就告退……呜呜~”方荷拉着被子往脑袋上蒙,被吓了一回,她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康熙不想听她说扫兴的话,压着她柔软的小嘴儿辗转,继续含混不清地哄。

    “听到也就听到了,先前在龙舟上……”又不是没听到过。

    但见方荷张开小嘴就要回咬,他掌下用力,覆住她另外一张小嘴儿安抚。

    直将身吓的娇娇儿哄得脸颊如红霞漫天,他才慢条斯理俯首向下,放开方荷的嘴,叫她自由发挥。

    方荷舒坦过一回就想睡了,最敏感的耳侧和脖颈儿却像被羽毛扫过,痒得她格外难耐。

    “别了……您快点儿吧!”

    她都感觉到被褥上的凉诗,只想赶紧收拾干净自己,清清爽爽地钻进被窝里睡觉。

    康熙眸光在昏暗的幔帐内,偶尔映出星星点点的暗色。

    人都哄进幔帐里来了,还有一整夜的功夫,快不起来,他更不打算快。

    方荷只一晃眼的功夫,就被翻了个身,接着滚烫贴在背上,逼得她闷哼一声,像被火炉烫到了一样呜咽出声。

    外头的雪越下越大,渐渐将整座乾清宫都染成了白色。

    暗卫在檐脊上趴不住了,无奈只能藏去角落里守着,总比外头冰冷,还得听里头哭喊得火热来得轻松些。

    二更的梆子在这雪色中,似乎都沾染了几分辽阔的回响,叫宫灯映射之外的夜色显得格外幽深。

    屋里头的烛光却带着暖意,打在那双细白笔直的退上,晃动得格外厉害。

    方荷嗓子已经哑了,脑袋顶也有些麻嗖嗖的,是撞在炕屏上的次数太多引起的。

    她噙着满脸的泪,连胳膊都挥舞不动了。

    反反复复跟烙煎饼似的,他吃了三回,都不叫水,两个人活似在夏天,到处都透着股子黏腻的不舒服。

    偏偏脑子里一直在尖叫着舒坦,强令她咬住这狗东西一次又一次,甭管是趴是侧还是躺,她都跟得了帕金森一样,完全配合不下去了。

    “呜呜……我困了,叫我睡吧……”她几乎是用气音求饶。

    这会子她浆糊一样的脑袋总算反应过来,先前这人为什么温柔,为什么那么会哄人了。

    这怕不是古代的杀猪盘?

    把人骗进来宰……杀猪都没有这么费劲儿的啊!

    她再也受不了煎熬,用出吃奶的劲儿来往外蛄蛹,伸出颤抖的双手……她要用她最后的力气,叫人送点水进来。

    她真的快要渴死在幔帐里了!!

    “等账算清楚了,朕就叫你睡。”康熙嗓音也带着几分嘶哑,从背后拦腰将人拽回来,侧身抱着她。

    从入宫起,他就没碰过方荷了,却一次次生出将她碾碎了吞进肚儿里的冲动,叫她再也不能用那张嘴气人。

    他先前说的话都是真的,也是怕她又闹什么这里疼那里痒的幺蛾子,从自己眼皮子底下再跑一回。

    憋了这几个月,有些账不算清楚,他睡不着。

    方荷被刺激出的眼泪沿着眼角落在颈侧的胳膊上,头发披散,满脸通红,眼睛鼻子和嘴都肿得厉害,心里哭得更厉害。

    呜呜她是做好了要为‘嫁妆’付出利息的准备,才会积极吃饱喝足……可没想到,这人贪心到不只要收利息,他打算连本带利一次都拿回去啊!

    做皇帝的就是心黑,心太黑了!!

    外头梁九功哪怕在脚边摆了炭火盆,还穿着厚棉袄,也快被冻透了。

    他叫李德全去瞧了眼时辰,这都一个半时辰了……里头隐隐约约的声儿倒是越来越小,可怎么就没个停下来的迹象呢?

    他不动声色看了眼在角落里跺脚的敬事房太监,心想回头得去跟顾问行交代一下,彤史上可不能什么都写。

    往常就算是万岁爷兴致最高的时候,也没有这么久过。

    这不召幸妃嫔怕万岁爷伤身,时候久了,次数多了,那更伤身啊!

    要是老祖宗知道万岁爷这么……昭嫔如何不好说,他梁九功不顾主子龙体安康,不加以劝谏,一顿打肯定跑不了。

    好在又过去一盏茶功夫,里头的动静总算消停了,康熙哑着嗓子叫了水。

    方荷完全没听到,就累得睡了过去。

    她看过的片儿都没这么长,这人到底怎么持续英起来的呢?

    康熙抱着软绵绵睡过去的方荷去沐浴,方荷都没醒,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被塞进干净暖和的被褥里,不一会儿就打起呼噜来。

    康熙身体也累,但他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痛快。

    就算方荷会气人,总归还是叫他听到了这小混账欠下来的甜蜜话儿,算下来他一点也不亏。

    以康熙强大的自制力和强悍的精力,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精神抖擞起身去上朝了。

    直到他下朝,方荷还没醒,春来和乾清宫的问琴在昭仁殿伺候着。

    “叫御膳房把昨儿个晚膳的菜再做一份,加一盅梨膏燕窝羹。”康熙含笑吩咐梁九功。

    他没去弘德殿,干脆就在昭仁殿批折子。

    等方荷醒过来的时候,还有半个时辰午时,洗漱过后就能直接吃午膳。

    春来上前伺候方荷沐浴,这回方荷没有自己洗漱的力气了,只能叫春来忙活。

    问琴在屏风外伺候着。

    春来一脱方荷的中衣,就忍不住又红了脸。

    昨儿个晚上是皇上给主子洗的,她这会子才看见……按说南巡回来的路上她也算见过世面了,可这连脐下都有……

    一想到这痕迹是怎么来的,春来脸上的臊意就直往脖子里蔓延。

    她看了眼外头,凑到方荷耳边,以问琴听不到的声儿问,“主子,要不奴婢也去问梁总管要点药膏子?”

    她感觉,就主子这身痕迹,昨儿个夜里怕是没少受罪,指不定哪儿受伤了。

    方荷表情很是微妙,也??

    她哑着嗓子小声道:“不用了,我没受伤。”

    恨人就恨在这儿,那个全无技巧可言吓得人只想跑路的狗东西,他到底找了个什么样的师父!

    昨晚但凡有一点超过她阈值的疼,她都有借口闹一场,止住那无休无止的灼热。

    但难受却多是快乐太多带来的,她这身体的皮子又太敏感,甚至有些还是那狗东西怕她第二天难受,支撑她的时候弄出来的。

    所以她累得跟跑了场马拉松一样,浑身都酸涩得不像话,却没有哪儿算得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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