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是世界意识[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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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植物时,才脱掉手套打开手机。

    贺远洲发来了好几条消息。

    他说他想去定制手机。

    又说他们可以选一个图案附在机身上。

    种种之类。

    秦安看着屏幕,思绪被拨动了一刻,但有时候秦安好像不会那么浪漫,秦安慢悠悠地回复:

    【穷,拒绝。】

    都是一样的手机,无非就是多一些不同,秦安目前所处的工作和工作外的行业对手机的需求都不算太高,更精进或是特殊好像也没那个必要,尤其是定制会花费多上很多倍的价格后,完全就不具备什么必要性。

    本质上秦安还是一个穷人啊,拒绝也正常。

    贺远洲的对话框那边又在输入。

    秦安几乎能猜到贺远洲接下来会输入什么。

    大抵是一些什么工作需要,或是产品方邀请。

    秦安在贺远洲还未发送前,随意拍了拍身前的植物,把图片发给贺远洲。

    贺远洲那边就不显示在输入中了。

    显然是在看图。

    只过了几秒,贺远洲发来了一条消息。

    【酢浆草?】

    秦安在对话框里简单地确认。

    【嗯。】

    图片是在光照下拍摄的,因此图里的植物清晰可见。

    一片绿色。

    很常见的三叶草,还有一个比较官.方的称呼就是贺远洲所说的酢浆草。

    秦安去花卉市场买株时,发现买植株的店里有三叶草。

    倒不是店主主动种植的,就是三叶草的生命力太过旺盛,有些地方就会生长,店主说还没来得及去除。

    秦安在有些世界里挖过酢浆草生长的果实,看到这些三叶草后就突发奇想,想试试能不能种出果实。

    那么一大片,总有一两株可以结果吧?

    于是秦安就和植株店老板买了下来。

    原本老板想送给秦安,不过秦安是打算种上一片也不是几株,自然不可能不付款,就那么带着土一起买了回去。

    昨天才种完。

    秦安在对话框里输入:

    【结果了,就请你吃。】

    那这可真是贺远洲被邀请过最简单的一种吃食,但贺远洲那边的消息回得很快,

    【它肯定会结果。】

    也不说有没有吃过,就这么答应。

    秦安笑了笑,没再回复。

    贺远洲有时候是盲目的,对话框被他看了好几遍,原本阴郁的面容在看到那句结果的话后,有所平复。

    结果。

    一起吃。

    那就会在他回别墅后,至少近段时间不会再出现分手两个字。

    贺远洲鼻梁很高,低着头时总是会给人一种不好惹,接近不了的感觉,那件事后,贺远洲几乎就不剩下什么耐心。

    尤其是对别的事。

    贺远洲下楼时收到了一条信息,这种时候其实不可能是秦安发来的消息,但他们前不久才通完话,也并非不可能,贺远洲的脚步停在了楼梯口。

    贺远洲打开手机。

    不是。

    是负责处理记者车辆的人员在给贺远洲汇报进度。

    明天就能修好。

    贺远洲垂着眼,他确实没什么耐心,特别是那个记者还有或多或少的促发作用,就更别提什么耐心了。

    负责处理记者车辆的保镖收到了一条信息。

    【毁掉它。】

    记者虽然不敢找贺家的人,但这件事发生后,不可能没有人找记者。

    最终什么都没被曝出,毁掉车辆也是。

    贺远洲自从成年后,少有在主宅呆这么长时间,接近两周。

    他和贺重山仍不太交谈,说话寥寥无几,大多都是不冷不热。

    贺重山根本不会接受这件事,多久都是一样。

    贺远洲不要求家人接受,所做的一切都很平静,也不打算在主宅闹得人尽皆知只为一句同意,即使那样的状况下同意也不会是真正的认同,贺远洲从不要谁认同。

    他不过是明确一件事,预留着几周时间,并非胡闹。

    贺远洲甚至很配合的看完了那几本礼俗的书,但他得出的结论不过是他们还是会在一起。

    油盐不进,劣性难改。

    吃过午饭后,贺重山少之又少地开口:

    “我给你找了一个老师。”

    “什么老师?”

    “礼仪。”

    贺重山不动如山:“除了手机电脑,又毁车,是该学学了。”

    贺远洲没再反对。

    管家在他们谈话完后,说:“老爷,李部长刚刚给您打了电话。”

    贺重山就上了书房。

    贺重山退休后,做不到完全地退休,总会有一些事物需要贺重山把关,以前的部下,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应酬。

    贺家太大了,况且贺重山只是退休,但在那边的称号却是保留的。

    想要讨好贺家跟贺家有所往来的家族太多,电话打到主宅的也有,费尽心机。

    贺远洲没有立即离开餐桌,在餐桌前慢条斯理地喝完桌上的橙汁后出了客厅。

    宅子里佣人不少,但都不会在显眼的位置。有在修理绿植花草的,也有在年久过长的老树下挂香的。

    贺远洲走了一段,没有在这些树下看到酢浆草,贺远洲就专门到种植区,花园区,都没有。

    哪怕很多时候不该被这种只看运气的事影响心情,贺远洲还是沉了脸。

    心里的郁气挥之不去。

    贺远洲没有再找,回来的时候贺远洲经过了家里的庙宇,贺远洲就走进了那道门。

    庙宇里人不多,比宅子更为古朴,也更为传承。

    贺远洲小时候经常会被父亲爷爷带来上香,节日时,团聚时,长大后却是没那么频繁。

    贺远洲看着庙宇里的参天大树和殿堂前的牌匾,伫立了很久还是走了进去。

    贺远洲上了香,跪在殿堂里,求的是家人健康。

    他知道他要在一起的人在殿堂里有可能得不到赞同。

    那就不求,他强要。

    贺远洲做这些的动作都很标准,也很虔诚。

    出了殿堂贺远洲就打算回去。

    庙宇很大,殿堂在庙宇里,离外距离不长也不短。

    贺远洲一路走过,走到一半时,贺远洲像是被什么吸引,死死地盯着一块微小的绿意,许久贺远洲才抬腿走了过去。

    ——

    一个石板的墙壁处生长了几颗酢浆草,贺远洲小心翼翼地蹲身看着这几颗酢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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