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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男朋友是世界意识[快穿]》 80-90(第14/17页)
安时就有所预料。
真正令贺远洲失控的是秦安若即若无的态度,交往、分手的界限变得模糊。
——都可以过渡。
不需要花上多少时间。
有所阻碍,过于麻烦时,距离好像就可以拉远。
也可以分手。
不联系,变慢,关系变淡,分手也顺理成章。
贺远洲把手上的手机放到茶几中心,很显眼,贺远洲眼睛微抬:
“爷爷我没想过让您接受。”
贺重山凛冽的目光直扫向贺远洲,没接话。
贺远洲泰然自若,并不躲闪。他有一种良好的教养姿态,恢复冷静后更为明显,动作之间礼仪得当,处变不惊。
“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告知您这件事。”
长久的目光交锋下,贺远洲并不显狼狈,更别提慌乱,他声音不低,也清晰:“所以这不牵连到他,您别再为难他。”
“为难?”贺重山声音肃然,“我对他还够不上为难。”
对秦安贺重山确实还算不上为难,一天时间什么都还来不及做,不过是一通电话,贺重山说这句话没有任何心虚。
信和不信并不重要。
贺远洲低眸笑了笑,弧度不是很大,声音轻飘飘的:
“爷爷您知道我和他是因为什么开始的吗?您说得没错他很缺钱…”
什么开始?贺重山目光一滞,他有一种预感贺远洲接下来的话不是他想听到的,也比之前严重得多。
沙发边作为摆设的拐杖被贺重山握住,拐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重的声响,阻止了贺远洲接下来的话。
贺重山目光沉沉地移向管家,管家自然知道贺重山的意思,连忙让其他佣人离开客厅。
客厅里的人如乌云般散去。
贺远洲耐心等客厅里的佣人退出客厅才继续,声音慢慢,却吐出了惊人的话:
“恰好我有钱,所以我用钱让他和我在一起。”
贺远洲嘴角好似轻轻勾起,像个十足的疯子,面对贺重山甩起的拐杖贺远洲没有半点惊慌:
“您用钱让他离开,我也会再用钱把他找回来。”
贺远洲并不介意剥开他和秦安最开始算不上美好的一面,比起这层关系,贺远洲更难忍受秦安的冷淡。
对贺远洲这幅样子,贺重山气红了眼,胸口起伏,一句话也说不出。
拐杖重重落在茶几上,书籍和手机还有那些茶具全部被扫落在地,哐当的巨响在客厅内回荡,茶具飞溅,客厅一片狼藉。
贺重山气急了举着拐杖几乎就要往贺远洲身上打,贺远洲没有一点畏惧,相反这对贺远洲来说远比表面的平静好。
至少因素归结为自己。
就会减少对秦安的关注,或是不再侧重于秦安那边。
贺远洲足够冷静,异常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他根本就不会把秦安卷入贺家中,不过是确认。
会不会被认同,贺远洲根本不在意。
反正结果都不会改变。
只是家人这层因素,让这层事实变得缓和。
放慢时间。
贺远洲可以放缓,放慢时间,来确认他们的关系。一周,两周都不算久。
在这些时间里让家人清楚知道到他们的关系,以什么方式,什么看法贺远洲也都不在意。
就算在家人眼里他们的关系是强制也好,包养也好。
他们也会是那层关系。
一直。
是否反对,是否接受,也不会改变。
不会因为反对,阻碍就会分开。
哪怕永远不同意。
贺重山的拐杖最终没有落下,停在离贺远洲不到几厘米的位置。
一句逆子,概括贺远洲。
贺重山回了书房,只剩下贺远洲在客厅。
时间照常的过,贺远洲还在主宅。
那天的事像没发生过一样,宅子里没有太多的异常,一样用餐,但爷孙俩根本没有谈话交流。
人人变得小心,生怕说出话。
贺远洲得到了一份录音,录音没做过改变,贺远洲就那么把它放到窗台,没有人可以看清他的神态。
录音一遍遍放过,秦安总是对这些事应对自如,始终冷静也无情。
情感从来不在秦安那里占据首要,也许有过但秦安从来不会盲目。
克制也清醒。
一直以来贺远洲都说不上不清醒,只是那又有什么关系,贺远洲半阖着眼,
录音好似更直面,贺远洲面无表情踩过装有录音u盘的电脑,键盘上的按键支离破碎。
第二个电脑。
更该毁的是u盘,可那段录音就像复刻品,不会消失,也不会被毁。
房间内的电脑很快就被清扫,处理,又送来了第三台电脑在房间外。
贺远洲半倚在窗台上,冷风从他面上拂过,电话嘟嘟的响,没有被接通。
今天上午他们打了一个电话,表面他们都毫无异样。
毫无意义地通话,不到十分钟就会挂掉。
下一个电话就会到明天,消息照常。
秦安不会不回复,只是简洁。
就如录音里他答应贺远洲爷爷的话一样,减少频率。
秦安很少失言,也许减少频率这个抉择不过是他想让这段关系有一个冷静期,关于家人,关于冲动。
衡量后的抉择,不全是因为贺远洲爷爷提的要求,只是这个节点上刚刚好。
那就答应。
贺远洲听到电话里传来官方的播报,轻笑了一声,那笑意很短,几乎不存在。
减少频率,贺远洲轻念这个词,手机滑落在他脚边,贺远洲没有反应继而拿起窗边另一台手机。
什么减少频率?
窗户开得更大,冷风更足,他换了五台手机,不同ip,每个地区都有。
终于打通了电话。
谁也没说话,只剩下风吹过的声音,也许过了几分钟,秦安在电话里开口,声音很轻:
“知道了?”
虽然是疑问句,却并非疑问。
他们都没说知道什么,但都知道说的是什么。
贺远洲嗯了一声,心中忽然涌来一股涩意,让贺远洲眼睛低了低。
他好像在难过,也有点委屈,委屈这个词也许不够贴切,但好像又能形容。
明明他一直有听秦安的话。
对唐锦修也足够隐忍,也好好回家谈。
可总是没有成效。
贺远洲在秦安面前情绪总是很容易猜测,秦安不是很会哄人,也不怎么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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