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朋友的名义: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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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这么阴间的话……”

    蔺飞飞“哦”了一声:“行吧,哪天?”

    高锐生算了算:“暂定八月一号左右吧。”

    七月十号接到这个邀约的蔺飞飞:“?”

    蔺飞飞:“中间的十几天是被狗吃了?”

    ……

    中间的十几天当然没有被狗吃掉,他们只是还有各自的事情。

    比如考完试的

    第三天,他们还要返校拿成绩。

    这天徐陈砚请了假,只有简然和高锐生,马上放假,简然一路心情愉悦,但高锐生看上去却闷闷不乐的。

    以前简然对别人的情绪没那么敏感的,但大概是身边的好朋友重度抑郁,让简然有些怕,所以她虽然反映的慢了,但还是察觉到高锐生的情绪变化,抓着公交车扶手凑过去问:“你怎么啦?”

    高锐生看简然一眼,叹了声气:“我姥姥姥爷闹离婚,我妈昨天回去看他俩,我在医院照顾我爸,跟我爸吵了一架。”

    好家伙,信息量太密集了,简然大脑都卡顿了几秒。

    她把接收到的消息在脑子里一一过滤。

    首先,因为高叔叔打过孔阿姨,所以宝盖头跟高叔叔之间关系一直不算很融洽,两个人吵架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宝盖头的姥姥姥爷离婚,孔阿姨要回家去看她爸爸妈妈,也合情合理。

    那么,问题就来了——

    简然瞪大的眼睛里全是震惊:“你姥姥姥爷要离婚??!”

    虽说,现代离婚率很高,离婚本该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但是姥姥姥爷那辈离婚诶,好像真的很少见。

    简然在震惊之余,很佩服姥姥和姥爷的勇气,在她心里,这就是一对夕阳红老人找到自我,并勇敢和过去的错误告别的一段佳话。

    “佳话个屁。”高锐生敲了她脑袋一下,他本不想说那么多的,但是为了打破简然的幻想,他只好在背后拆姥姥姥爷的台,“他们两个人都不想离,就是嘴硬,谁也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错,嘴上说离一个比一个声音大,实际上天天偷偷给我妈打电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就让对方道歉,把我妈烦的不行。”

    发现故事和她想象中南辕北辙的简然眨了眨眼。

    高锐生又一次叹气,有种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无助:“关键是我爸这边还离不开人,真不知道怎么办。”

    高锐生肉眼可见的焦虑,简然虽然因为放暑假很开心,但也不好意思当个没事人,拿完成绩一起去棋院接徐陈砚的路上,简然主动向高锐生询问姥姥姥爷之间发生的事情,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帮上什么忙。

    高锐生倒是没指望她能帮上忙,但是有个人能说一说这些烦心事总是好的。

    这事说来就是一个大乌龙。

    高锐生的姥姥姥爷住在市郊的村子里,村里家家户户都是平房,每家每户门前都有一小块地。

    他们吵架的那天晚上,本来好好的天毫无预兆的下起了大雨,老人睡得很浅,夜里惊醒后一起出去给家门前的蔬菜地罩上罩子,怕种的黄瓜和小葱被雨浇坏。

    这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在他们生活中也曾经发生过无数次,然而那天略有不同的是,姥姥姥爷家的邻居没有被雨吵醒,姥姥把自己家的蔬菜罩完,抬头一看,邻居家的菜地还敞着。

    农村不比楼房,邻里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关系更热络一些,姥姥本来就热心肠,看见人家的塑料罩正好摆在外面,就想着过去帮别人也罩一下。

    俗话说得好,亲帮亲,邻帮邻嘛。

    简然点点头,觉得这一切都很正常嘛!

    “你别急。”高锐生说,“事情就出在这后面。”

    简然闭上嘴,继续听。

    那天夜里的雨越下越大,姥姥过去帮邻居罩菜的时候叫了姥爷一声,但是雨声太大,姥爷没听见,自己回家了。

    姥姥帮邻居遮完菜地,回家一推门,才发现门被姥爷反锁了。

    农村都是有大门的,门和睡觉的地方隔了一个院子,当时雨下的那么大,任凭姥姥在外面怎么敲大门,怎么喊姥爷,姥爷就是没听到。

    姥姥实在没办法,绕到家门被雨水冲到泥泞的后院,从地上找到一根棍子,用力敲打后院的砖,姥爷才终于有了动静。

    可怜的姥姥,在雨里淋了半多小时才进家门,人都给冻感冒了。

    听到这里简然觉得不对:“姥爷回家的时候床上少了一个人,难道他都没有察觉吗?”

    高锐生:“我姥姥嫌弃我姥爷打呼噜,睡觉之前还要听收音机吵得她睡不着觉,早就跟我姥爷分居了。”

    简然:“那姥爷就睡得那么死?姥姥敲了半个小时的门他才听见?”

    “你可说呢。”高锐生说起来都觉得无语,“我姥爷还以为是谁那么没素质下雨天还放炮,捂着耳朵硬是又睡了一会儿,后来出去的时候他都做好了是要去跟别人吵架的准备。”

    救命。

    当成放炮可太好笑了。

    虽然简然能明白高锐生现在很苦恼,但她也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高锐生跟她说这事是为了让她能分担一点的,哪怕最差她安慰安慰也行啊,结果她居然笑了,把高锐生气的一句话都不想跟她说了。

    简然怎么哄怎么道歉都不行,他俩一起在棋院外面等高鹏举来接的时候,高锐生还是气哄哄的。

    行吧,见道歉无效,简然就不说话了,老老实实在一边站着,等高锐生消气。

    他俩在棋院外面等了一会儿,高鹏举出来接他们,他挥挥手,冲着他们的方向叫道:“高芮——”

    高锐生和一道女声同时回答:“哎!”

    高锐生以为又是简然在作怪,恶狠狠回头瞪她一眼,却发现简然嘴巴一点没张开,满脸无辜地回看他。

    和高锐生一起响起来的女声是站在他们身后的一个高挑文静的女生发出来的,她也觉得很意外,惴惴不安地看了高锐生一眼,快步走向高鹏举。

    高鹏举把他们三个一起接进棋院,笑着说:“哟,要不是正好你们一起来,我都没发现你们俩名字这么像,一个高芮,一个高锐生。”

    等……等等?!

    不会只有她一个人发现吧?

    高芮……高锐生……

    简然都快憋出内伤了。

    她刚惹高锐生生完气,不敢火上浇油,只能缩紧两腮,强忍着不让自己因为他俩名字笑出声。

    因为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憋笑上,所以并没注意到这一天高锐生微微泛红的耳垂。

    在一起回家的车上,高鹏举向他们介绍了高芮。

    是比他们小一届的学妹,今年刚中考完,九月份即将读高中,小学妹学习很好,考上了燕城实验,就是原来蒋云程的学校。

    “哇。”坐在后排的简然向坐在副驾驶的高芮投去了赞叹的目光,“实验诶!学习这么好!平时一定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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