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国舅爷后我要死了[西汉]: 177. 赚钱 论撒娇我也不及表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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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小星星地望着卫长君。

    卫长君奇怪:“那次从匈奴王庭弄来两大包,去病没分给你点什么?”

    霍去病叫赵破奴自个选。赵破奴认为他连马都不会骑,还间接给父母亲人报了仇,不该分“赃物”。霍去病拆金银珠宝平分的时候,他选择了镶有宝石的匕首,以及两个华丽的斗篷。一个他自个留着,一个给那位身怀六甲的女子了。

    卫长君听他提到斗篷:“有斗篷?”

    韩嫣忍不住问:“我怎么没看见?”

    分东西的时候卫长君和韩嫣不在,赵破奴以为他俩私下里问过霍去病怎么分的了。竟然到现在都不知道。

    赵破奴不知该配佩服他俩,还是该夸他们心大:“就搭在马背上的啊。”

    二人相视一眼,当真没注意到。

    卫长君看向霍去病的五个伙伴:“你们要的什么?”

    五个小伙子回屋把他们的拿出来,有精美的酒樽,有镶了宝石的小铜镜,还有一个牛角。卫长君拿起牛角号,哭笑不得地问:“要这个做什么?”

    其中一个小子拿过去跟卫长君显摆:“这是可以吹的。”

    “我知道牛角号。”卫长君问他,“你要这个都不如要埙,吹起来总比这个好听吧。”

    那小子摇头:“你不懂。”说完抱在怀里,端的怕卫长君给他扔了。

    卫长君懒得管:“去病没分你们一点宝石金币?”

    几个少年点了点头,从酒樽里倒出几小块彩色玉石。卫长君惊讶:“居然在里头。”

    “晚上看不清啊。”夹着牛角号的小子问:“可以收起来了吗?”

    卫长君转向阿奴。

    阿奴:“我和去病的一样,全是小东西。”

    卫长君好奇:“你怎么没要个匕首或弯刀?”

    “匈奴骑兵几乎都有弯刀,他们吃肉,必备匕首,以后碰到再弄就是了。金银珠宝可不常见。”阿奴说的跟秋天狩猎似的。韩嫣忍不住说:“你当抓匈奴抓鸡逮鸭子呢。”

    阿奴认真想想:“不容易,但也不难吧?”

    韩嫣眼角余光瞥到霍去病点头,他到嘴边的话咽回去,“初生牛犊不怕虎。我等你们栽跟头那天。”

    霍去病不屑地轻哼一声,收起他的宝物回房。

    公孙敬声小跑跟进去。

    霍去病没好气地问:“做什么?”

    “表兄,我方才没看清,再给我看看。”

    霍去病哼道:“公孙敬声,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

    “咦——”公孙敬声捂住鼻子,“亏得你还是皇后外甥,屎啊尿啊的,粗鲁。”听出霍去病不想赏他两个,他也不敢上手抢,“再跟你在一起,我也会变得这么粗俗。”说完往外跑。

    卫长君抓住他的手臂扔给随后出来的霍去病,叫霍去病带他沐浴。公孙敬声怕表兄捉弄他,吓得抱住他舅的手臂。霍去病朝他痒痒肉上捏几下,公孙敬声撑不住松手,霍去病拽着他就走。

    公孙敬声被他拽的踉踉跄跄好不可怜也不敢闹。韩嫣忍不住笑了。卫长君转向他:“你何时沐浴?”

    韩嫣去找他的换洗衣物。

    家里人多,不定得洗到何时。卫长君也懒得等他们。叮嘱心细的阿奴睡前看一下灶房,别着了火,他就回去睡觉。

    翌日上午,韩嫣城里城外两边授课,卫长君独自一人拿着斧头和弓箭前往河边。天天有兵卒去河边拉土修河堤,卫长君倒也不必担心凶兽突然下山。

    在嘟嘟的帮助下,卫长君在低洼阴凉处找到几颗很大的楮树。卫长君看着树皮很老,深深地怀疑,[是这种树吗?]

    [是这种。春末夏初时节正是用楮树做纸的时候。回去找个镰刀,或叫人爬到树上砍树枝。你别自己上。你如今是卫大公子。]

    [是不是也需要几口大缸和石灰?]

    [你的窑厂烧不好那么大的缸。你可以入关定做几口。改日半夜起来,等城门开了正好入关,不出意外下午就能拉回来。缸里放买来的石灰,也省得我帮你找了。]

    [用石灰是第几步?]

    嘟嘟帮他查查,[剥皮、浸泡、蒸煮,碾碎再用石灰泡,最快也得五月底。够你定做缸和买石灰的。]

    卫长君回去拿锯喊人。爬到树上的青年很是好奇,“大公子,你家玉米秸秆烧完了?”

    “那么多哪能烧完。我用这个树枝做纸。”

    坐在树杈上的青年差点摔下来,“做做——做什么?”

    树下的几人听得一清二楚,却忍不住怀疑耳背,不确定地问:“我好像听大公子说做纸?做纸不是用竹子吗?”

    卫长君不答反问:“还记得谁最先用竹子做纸吗?”

    这几人有去年随卫长君来的匠人有女人也有关东来的贫民,皆不约而同地摇头。

    “我啊。”

    几人震惊。包括其中一位来自长安的女子。

    卫长君:“不怪你们。你们去肉铺买肉的时候也不会问猪来自何处,养猪人又是谁。我既然会用竹子,自然也能用树皮做。”

    几人欲言又止。

    卫长君心里跟明镜似的:“过几日地里的草干净了,我再给你们分一下活,想学烧瓦的去窑厂,想学纺线的伺候棉花地。想学做纸的就帮我打下手。”

    几人连连点头。

    树上的青年急了:“大公子,这点够吗?”

    “不够。留下主杆,你能锯到哪儿是哪儿。”

    青年人胆大,踩着一寸长的树杈也敢网上爬,差点把老楮树锯秃了。卫长君叫他下来,别可着一棵树糟蹋。

    帮卫长君捡树枝的几人把树枝拢到一起,又往里头找楮树。找到后从身上扯掉一块破布条系在树上,等树枝送回住所,他们再回来锯。

    卫长君摇头:“不必回去。这边凉爽。在此剥皮。你们回去找一些麻绳,多喊几个人,剥开后在此晾晒,然后系成捆扔河里泡。”

    做纸听起来繁琐,可也是一门手艺。有一技之长可以吃遍天下,试问谁不想学呢。尤其这师傅不收束脩不藏私。

    三人回去拿斧头剪刀,带回来近一百多人。卫长君也不亲自动手了,教他们把树枝切段,三尺左右便可。

    树枝少人多,没分到的就上树锯树枝。

    这些人干活利索,临近未时,剥出一座小山。树皮铺在地上,一排三段,足足铺到宿营地。卫长君不吝夸赞:“干活真快。”

    卫长君养的牲口,鸡鸭鹅下的蛋都不卖。这些人相信纸做出来也是留着大伙儿用。看似给卫长君干活,何尝不是给自己干的。

    即便如此卫长君还夸他们,以至于原本觉着疲惫的人又觉着有力气了。有人便问下午还做吗。

    “锯掉的树枝不是剥完了吗?”卫长君奇怪,难道他看错了。

    有人回答:“往山上去肯定还有楮树。”

    卫长君微微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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