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国舅爷后我要死了[西汉]: 第126章 勤俭节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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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

    王太后愈发震惊,拿起小茶罐,冲着亮堂的地方看了又看,全是金黄色,没有一丝肉色:“肉和面做的吗?”

    “只是肉。对了,还有猪油。”刘彻没能亲眼所见,无法一一描述,“还有盐吧。我也是听卫青说的。”

    王太后想也没想就问:“卫长君做的?”

    刘彻点头:“据说这么一点就得两三斤猪瘦肉。”

    王太后没空回答,舀满满一汤匙,仔细品尝,确实没有八角、花椒或桂皮等味道。口中的肉松慢慢咽下去,王太后心生感慨:“卫长君有一颗玲珑心啊。”

    刘彻心说,世俗之心还差不多。农闲的时候不看看《周易》,不研究研究风水或治病灵药,净想着吃了。

    “母后,此物只能放十来天。您慢慢吃,但也别吃太慢。”刘彻不放心地补一句,“不要今天跟这个显摆,明日给那个尝尝。东西市的猪肉做出来的肉松不如这个味道好。上林苑的猪是留着我们吃的。长君养的猪是留他补身体的。”

    王太后点头:“哀家知道,这东西传出去,长君就别想像如今这样清静了。”说着,一顿,扭脸瞪他,“你母亲你还不放心?长君孝敬我的,我何时给过别人?昨日你几个姊妹来看望哀家,哀家都没敢叫膳房做白米粥。”

    刘彻:“药丸!”

    王太后顿时无言以对。她不止把刘彻孝敬她的药丸给了前平阳侯,后来刘彻又送来的两粒,她也给了平阳长公主。

    “那那次,人命关天,哀家也是着急。”

    刘彻也不能要求母亲发誓:“您该庆幸那些药丸只能治病,不能起死回生。否则病逝的就不是平阳侯了。”

    卫长君提供的药方做出的药丸只是药,以至于王太后也没往这方面想。经刘彻这么一说,王太后后怕,“是哀家疏忽了。”

    刘彻扫一眼殿内的人。众宫女太监慌忙跪地起誓,他们会把这些事带进棺材里。

    以前东宫主人是窦太后,刘彻连东宫的蚂蚁都不敢信。太皇太后去后,长信宫的人全被他调去别处,刘彻相信宫人不敢乱嚼舌根:“都起来吧。母后,儿子还有些事,就不陪你了。”

    太后叫住他:“哀家是不是该谢谢长君?那么忙还能想到哀家。”

    刘彻想想卫长君连薄荷葱姜蒜都自己种,家里什么也不缺:“您——算了,以后再说吧。这肉绒不好叫外人知道,你若因此赏他反而会给他招来麻烦。”

    刘彻指的是游侠,太后想到细作。淮南王起事时,刘彻查出许多细作,不止淮南王安插的,但没能全部拔除。除非东西宫大换血。他一时之间没有这么多人可换。刘彻、王太后、卫子夫等人常来常往常住的地方没细作,刘彻就没继续查。倘或有人趁机公报私仇,胡乱攀咬,指不定牵出什么事来。

    王太后不如他了解卫长君,便点头说:“哀家听你的。对了,粒粒皆辛苦,是长君跟两个孩子说的?”

    宫里只有两个小公主。刘彻不做他想:“这像您儿子说的话吗?”

    “我看也不像。长君这点极好。你宠俩孩子太过。长此以往下去,不出个大长公主,也得出过刘陵。”

    馆陶大长公主以前没少在景帝跟前搬弄是非。刘陵更是撺掇父亲起事。王太后跟馆陶关系不错,也不希望她孙女学馆陶。

    刘彻自己乐意姑母姊妹讨好奉承他,也不希望女儿上蹿下跳:“母后放心,儿子有分寸。”说到此,想起那天在卫家听到的事,“您就别操心她们了。她们要是不安分,也轮不到我们担忧,长君一个就能把她俩的腿打断。”

    王太后跟宫女闲聊的时候,宫女也提过“卫长君”,“长君只是舅父,她们是公主。”

    刘彻摇了摇头:“在宫里她俩是公主,到了卫家只是长君的外甥女。长君才不管这些。倘或端出公主的威严,长君只会叫她们有多远滚多远。”

    王太后不禁看向刘彻。

    刘彻瞬间明了:“朕是天下之主,到哪儿都是皇帝。”

    王太后笑着瞪他一眼:“忙你的去吧。”

    刘彻出了长信宫,不经意间看到他母亲种的菜,南瓜好像老了。他想起前几日去秦岭,一路上看到很多黄豆叶子泛黄,有些甚至焦黄,离秋收不远了。他到宣室就令小黄门传少府。

    上林苑属皇帝私产,茂陵的空地也归刘彻,地上的作物收上来也就不可能入国库,而是少府统计。先前卫长君忙着抢收,少府心大,导致刘彻的很多小麦变成喂牲口的麦芽。刘彻已经因此惩罚过少府,但他也担心少府好了伤疤忘了疼。少府到来,刘彻再次提醒秋收务必抢收。忙完他的地就去帮卫长君。缺人就去上林苑调。

    廷尉执法严苛,少府再作一次,不死也得被贬为庶民。以至于他不敢再自作聪明。翌日,少府就前往上林苑召集人手。

    半个多月后,卫长君收了秦岭的黄豆,带着牛固前往茂陵,迎接他的便是一片又一片空地。若不是看到孟粮在地头上打场,他准以为走错了。

    卫长君把缰绳扔给牛固就大步过去:“孟粮,怎么割这么快?”

    “郎君?”孟粮愣一下,“秦岭的地好了?”

    卫长君:“头一遍打好了。再晒两天打两次就差不多了。”

    孟粮朝他身后看去。

    “找去病?我叫他和阿奴带着那五个孩子收红薯呢。赵大犁,他们捡。这儿怎么回事?”

    孟粮转向西:“上林苑的人帮咱们割了二十亩。”指着西南方向,“站在地头上的那个人就是少府。自打黄豆可以割了,他就在咱家住下了。不过住的是西屋西偏房,没叫他正房。”

    卫长君笑着问:“上次叫他连夜抢收,却嫌我过于紧张的那个?”

    “可不是他吗。一夜起来三次,就怕老天爷突然变天,黄豆全变成黄豆芽。”孟粮说出来也禁不住幸灾乐祸。

    卫长君不同情此人,“你下地看看还有多少。若是一天能割完。明天四更天起,争取早饭前割完,回头慢慢打出来。”

    割豆子得趁早,否则太阳出来晒干豆荚,手轻轻一碰豆荚张开,黄豆掉落,就只能一粒粒捡了。孟粮很清楚这点,也不想天天天蒙蒙亮就下地。

    有了卫长君这番话,孟粮查清楚还有多少亩黄豆,就底气十足地回去吩咐众人,晚上早点睡,明日早点起。

    若在别家做事,奴仆很不想那么早起。卫长君是个好主人,奴仆们比他还想早点把黄豆收进家。结果便是等卫长君起来,地头上已经点起木柴堆,同月光一起把地里照的宛如白昼。

    在卫家借宿的少府很慌,被卫家人吵醒后,找到卫长君就问:“大公子,又阴天了?”

    卫长君仰头看:“月朗星稀,哪来的阴天?我们是想一鼓作气今日割完。”

    少府放松地瘫到地上:“吓死我了。我再去睡个回笼觉。”

    “你就别睡了。”卫长君朝河对岸看去,“人家乡民都起来了。想睡可以等巳时左右把割下来的黄豆摊场地里晾晒的时候再去睡个够。下午申时再打都没关系。”

    少府自己算算,哪怕午时开始睡,也能睡两个时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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