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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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与殿下接应。”

    他指了指苻缭的轿子:“以防米阴再有什么后手。”

    苻缭点点头:“这也是殿下原本的打算吧。”

    殷如掣颔首,苻缭便道:“我先上去拿点东西。”

    安采白正奇怪着苻缭还带了什么,就看见他抱着叠好的衣物下了轿,怀里似乎还有什么,他下意识抱得特别紧。

    她没看清那是什么,但认出那大麾是谁的衣物。

    一看就是奚吝俭的,没变过。

    奚吝俭不是不会换新,只是这件大麾在他身上穿习惯了,是他的首选。

    安采白歪了歪脑袋,挑起一边眉。

    “怎么了?”苻缭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

    安采白抿了抿嘴,笑道:“无事,既然世子准备好了,我们就快些出发吧。”

    上木离京州距离可不近,苻缭的身子她是知道的,等和谈完后还要将人送回来,也算是马不停蹄赶上几天几夜,世子的身子骨可不一定吃不消。

    苻缭点点头,与安采白一同上了轿。

    等轿子开始动起来时,安采白看着还在整理手中衣物的苻缭,问道:“你看起来对我的身份真的不意外。”

    既不惊恐,也不膈应,确实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那时正值最乱的时候,当然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苻缭笑了笑。

    他想起文渊阁失火前自己看过的试卷。

    苻鹏赋……他无法将那试卷上工整的字迹与现在这个只会花天酒地的明留侯应对上。

    “世子怎么了?”安采白见他出神,问道。

    “想起了一些事。”苻缭应道,“近日什么事都相当匆忙,脑子有些乱。”

    “特殊时期,也是难免。”安采白低声笑了笑,“不知是璟王太沉得住气,还是他的敌人太过心急。”

    “兼而有之吧。”苻缭担心道,“不知殿下那边怎么样。”

    “相信他就好。”安采白笑道。

    说罢她忽然发觉苻缭不是在担心奚吝俭的能力。

    苻缭攥紧了手中的布料。

    安采白托腮,看着苻缭的眼神变得玩味起来:“世子相当关心殿下啊。”

    苻缭变得局促起来。

    “毕竟现在需要担心的是殿下的安危。”他道,“本该是我去面对这些的。”

    “世子难道在担心璟王没能力应对这些么?”安采白道。

    “自然不是。”苻缭应道,“担心总是难免……何况这本不是殿下非要做的。”

    “什么叫‘不是非要做的’?”安采白笑出了声,“他要是不做,恐怕才不高兴呢。璟王生气了后果可是很——恐怖的。”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

    北楚人好像都这样传,她来京州偶尔还能听个乐呵。

    苻缭这时知道安采白是在调侃他了。

    他看一眼手中的大麾,自手中的暖意又泛到了心尖。

    他忍不住泛起淡淡的笑容。

    安采白“哟”了一声,惊诧道:“真的假的?!奚吝俭真……”

    “没有……”苻缭连忙打断她,眼神躲闪几番,双手交叠在一起,“嗯,其实没有。”

    和一个实际上不怎么熟络的人谈论这件事,苻缭有些不自在,何况他心中的疑问还没解开。

    比如季怜渎。虽然他人已经不在京州,但也只是暂时的,等这阵子风头过去,他会选个好时机回来的。

    苻缭毫不怀疑他的能力。

    奚吝俭和季怜渎相处的时间……该是比自己长的。自己穿越过来的时候,季怜渎就已经在璟王府里了,奚吝俭又是为何会变了心思呢?

    季怜渎又有没有意识到自己或是奚吝俭的心思呢?

    苻缭眉头稍稍蹙起,安采白见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就是不知错在哪里。

    看苻缭的神情微妙,安采白也不再提,突然间是苻缭先开口了。

    “不知方才安娘遇到了什么情况?”苻缭道,“若是没猜错,这陷阱是要让殿下撞上的。”

    “米阴就是想逼上木和北楚开战。”安采白哼了一声,“遣了些死士装作上木的人来袭击他,好让其余的北楚人觉得是上木在挑衅北楚,不过他不知道战帖从来没发出去,现在还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吧。”

    “米阴竟然不知道上木的具体情况么?”苻缭倒是有些讶异。

    “我们家跟他原本就不熟,我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他连我什么样都不知道。而且那时候乱,他一个太监,会在宫里帮忙就不错了,战场上这么远的消息怎么可能传得准确。”安采白掰了掰自己的指节,“何况他能想到上木的皇帝是个女人么?这么久以来,也就世子你一个人发现了。上木又离京州远,估摸着就是把上木当棋子用。”

    苻缭点点头,算是了解了些过往:“米阴执意要殿下开战的原因,恐怕也不只是单单想要收复上木。”

    安采白迟疑了一下。

    “这个我确实不清楚。”她道,“不过据璟王所说,米阴的目的似乎只是和他有关。”

    她转过头看着苻缭:“世子在璟王身边的时间该比我多多了,我还以为世子会更了解些。”

    “殿下没有主动说,我也不愿扫他的兴。”苻缭说这话时,没有先前的犹豫,“他定是有猜测了,不过没有证据,他不会说出来。”

    安采白叹了声气:“他一向这样。”

    她斜了眼苻缭。

    还真是有人能忍奚吝俭这怪脾气。

    看苻缭眉清目秀的,她害怕奚吝俭欺负人呢。

    “总之别担心他,北楚的兵力还都在璟王手上呢,米阴还能有什么底牌?难不成他能哄着小皇帝把玉玺传给他?”安采白不屑地笑了声,“更别说璟王本身就足够谨慎。”

    “说得也是。”苻缭牵了牵嘴角。

    他下意识摸了摸胸口,记起什么。

    “安娘要吃点小零嘴么?”他翻出怀里的那包蜜饯,“到上木还要好长一段时间,想来坐着轿子也累得很。”

    “啊,你要吃东西么,还是喝点水?”

    安采白想说世子怎么还自己带了吃食上来,她这儿有的是,转头看见苻缭手里拎着的小袋子,“咦”了一声。

    “这是……蜜饯?”她看这小袋子挺眼熟。

    苻缭也奇怪:“安娘这就看出来了?”

    “很眼熟啊,这个袋子,我也买过京州的蜜饯呢,和这个很像。”安采白道,“当时在城外,我还想给你分点,不过被璟王抢去了,还记得么?”

    苻缭感觉有些不对劲。

    “也是这样的包装么?”他看着手里的那个小袋子。

    这和奚吝俭第一次时,说是亲手给季怜渎做的那个包装,似乎也一样。

    “安娘试试味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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